筆趣閣 > 庶女本色 >第327章:秋玲的報復
    吳夫人一番哭訴,並言明那杯有毒茶水,乃是蕭瑾萱親手斟給老太君的。

    因此這會豈止是白東陽這位華國公,神情陰寒怨恨的望向了蕭瑾萱。

    就是四周圍觀的各府夫人名媛,也都全探究的看向蕭瑾萱,不時還會竊竊私語幾句。

    而眼見得蕭瑾萱瞬息間,變成了下毒嫌疑最大的人,沈文卿雖然也因爲老太君的死,而感到驚愕異常。

    可是她和蕭瑾萱相識已久,對方什麼心性她還是清楚的。

    加上適才孫喜茹那透着古怪的行爲,這些都讓沈文卿堅信,這投毒之人,絕不會是蕭瑾萱。

    雖然沈家不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沈文卿的祖父官居六部總尚書,位同副相。

    而且她本身還是王妃至尊,所以這白家人,她心裏卻沒多少忌憚。

    上前一步,沈文卿就神情不悅的看向白東陽,接着儀態從容的說道:

    “華國公,瑾萱乃是永昌王義女,大周的昭陽郡主,你如今這般神情兇狠的望向她作甚,就算這茶是郡主斟給老太君的,可沏茶之人卻必然是你白家的下人,因此這下毒一事到底真相如何,如今可還不好妄下定論。”

    沈文卿的話音才一落下,曾因有毒糕點,欠了蕭瑾萱救命之恩的成安公主,當即也開口講到:

    “昭陽公主今天只是以賓客的身份前來,衆目睽睽之下,她也絕沒有下毒的機會。因此想必問題應該還是出在沏茶之人身上。國公爺事情沒查清楚前,這事絕不能妄下斷言,否則若是叫永昌王兄知道了,必然要責問我這個妹妹,沒能照顧好他的女兒了。”

    成安公主這話就是在提醒白東陽,蕭瑾萱不但是蕭家女,身後更有永昌王府撐腰。

    而且她前不久險些就被吳氏母女下毒暗害,因此今日的事情,出於一種本能,她總覺得這對母女恐怕脫不了干係。

    白東陽執掌國公府這些年,也並非是個泛泛之輩,適才親生老母中毒暴斃,他這才情緒有些激動。

    而這會被成安這一提醒,並且眼瞧着沈雲卿這位睿王妃,也一副要干涉到底的樣子。

    當即白東陽知道,若是事情沒有定論之前,他還真不能亂動蕭瑾萱一下。

    否則很可能一個弄不好,直接便捅了馬蜂窩,到時連他也不好收場了。

    深吸了一口氣後,白東陽就命下人,先行把已死的老太君安置好,接着便擠出一絲笑意,對蕭瑾萱還算客氣的說道:

    “適才本國公無禮之處,還望昭陽郡主不要見怪。畢竟家母壽辰之日突然暴斃,身爲兒子的難免情緒有些激動。我現在便將今日沏茶的下人提押過來,若此事真與郡主無關,那本國公定然事後會另行登門,向郡主親自致歉的。但是這下毒的事情,但凡只要查清楚幕後之人是誰,那無論對方身份有多貴重,就是鬧到御前,我也定然要爲家母報仇。”

    白東陽說的這話,彷彿是在爲適才的無理道歉。

    可蕭瑾萱哪裏聽不出來,對方後半段話,仍舊是覺得她十分可疑,所以纔出言警告的。

    當即本就沒有下毒的蕭瑾萱,坦然一笑,接着便直視着白東陽,眼神毫不退讓的說道:

    “華國公的心情,瑾萱自然理解。畢竟茶水最後是在我手中遞給老太君的,因此這件事裏我有脫不掉的嫌疑也屬正常。不過事情勞煩國公爺最好儘快徹查。否則若是在您這得不到清白,那不用華國公鬧到御前,我蕭瑾萱也必然會奏請聖上,讓他爲我主持公道的。”

    蕭瑾萱這儀態端莊,不卑不亢的言行,當即讓白東陽還真不好在說什麼了。

    而且眼見得對方嫌疑最大,可這會蕭瑾萱說話,簡直比他還要硬氣。

    眼見得言語上沒討到便宜,當即白東陽冷哼一聲,只靜等着沏茶之人被帶上來。

    老太君暴斃這是何等的大事,因此幾乎沒等上多久,那沏茶的婢女,就被人近乎拖着跑的,給押着帶了過來。

    而等到這婢女才一到近前,當即她就掙脫開束縛,接着便一下飛撲到蕭瑾萱近前,然後痛哭失聲的說道:

    “瑾萱小姐救命啊,您說過的,我只要負責下毒就好,其它的所有事情,都不會和我發生干係。可是奴婢害怕啊,求求您一定別叫國公爺殺了我。”

    眼見得死死抓住自己裙邊不放,驚恐望向自己的這名婢女,蕭瑾萱在一驚之後,當即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秋玲竟然又是你,當初我初來國公府,便是你有意刁難不許我進門。如今你這又是作甚,難不成是想將下毒一事推到我身上不成。但你現在的這番話,也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聞聽這話,正緊抓蕭瑾萱不放,滿臉惶恐不安的秋玲,眼底深處就閃過一絲濃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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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其實秋玲何嘗不知,今日無論蕭瑾萱會得到什麼懲處,她這條命都絕對活不成了。

    可是對方不但和她有殺姐之仇,後來她的孃親,在得知大女兒死訊後,也哀痛的投井自盡了。

    如今的秋玲已經在沒有一個親人了,她每晚都以淚洗面,而有次她在國公府內,偷着給母親姐姐燒紙錢時。

    卻被無意經過的白柳撞見了,並且對方在得知了她與蕭瑾萱之間的恩怨後,竟然答應相幫一二。

    這對於秋玲來說,簡直就是個意外之喜。

    她現在是孤零零一個人,加上在白柳的多番有意灌輸下,她現在活着的唯一意義,便是找蕭瑾萱報仇。

    因此死對於心智被迷的秋玲來說,根本不是什麼恐懼的事情,所以當即她便一抹眼淚,然後惡狠狠的指向蕭瑾萱說道:

    “昭陽郡主,你現在是準備過河拆橋,將一切過錯都推給奴婢不成。我自然知道這些話講出來,秋玲會難逃一死。可當初您一到府上,就威逼我下毒的時候,奴婢都跪地哀求與您了,可郡主卻依舊不肯放過我。既然你現在不願庇護與我,那奴婢就是死也不會在替你隱瞞下去了。”

    秋玲這話才一說完,當即就有一名世家夫人,頗爲驚訝的說道:

    “這個婢女說的不假,難怪那會我瞧見她,突然在府門前就給昭郡主跪下了,並嘴裏說着類似求饒的話,當時這個秋玲神情極爲的不安,和我同來的幾位夫人,可都是有瞧見過的。”

    府門前秋玲跪地不起那一幕,本就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發生的。

    因此看見的人委實不少,當即對於這份指控,大家在心裏不禁就信上了幾分。

    而在瞧這會的秋玲,已經爬行到白東陽的近前,接着磕了幾個響頭後,就繼續哭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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