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264章 我真不想裝十三(下)
    “你說的倒也是,那次他卻是醉了。細想卻也沒裝醉的可能,裝醉能騙了幾人,卻騙不了所有人。媚娘,我們這位駙馬卻是文采厲害了。”

    李治說着拍武媚娘大腿,這一拍卻有些停不下來,只拍的武媚孃的宮裙忽閃忽閃舞動。

    “治哥哥不是更應該心喜麼?”

    此時武媚娘如何不知道李治心中其實已經喜到極致,他拍自己大腿之時,肯定是最心喜之時。

    “是應該,以前他說不會作詩,倒也多多少少是個缺憾,此時倒成了他最擅長之事。”

    “明日讓人將這兩句裱起來,我要掛在案邊牆頭。”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兩句道盡了多少人情世故!”

    二聖說着話,此時卻是越說越心喜,越說越停不下來了。

    其實兩人都是惜才之人,李治惜王勃之才,當時王勃做鬥雞檄,李治怒之,卻也只是輕罰,打發出了王府罷了。

    武媚娘更厲害,歷史上武媚娘可是拿着駱賓王書的《爲徐敬業討武曌檄》,看的津津有味,不斷誇讚,誇駱賓王之才。

    要知道,這可是駱賓王寫的討伐她的檄文,自己看討伐自己的檄文能看的誇讚駱賓王之文采,足見武媚娘是如何惜才了。

    那可真就是滿篇罵她的話了,而且是最高級的文人之罵,可武媚娘卻說了一句宰相安得失此人?

    覺得駱賓王的才華足以勝任宰職。

    而更厲害的是駱賓王寫了這篇檄文,和徐敬業一起造武媚孃的反,最後卻也未落得身死下場。

    只有《資治通鑑》說駱賓王在徐敬業兵敗後身死。而《新唐書》記的卻是亡命不知所蹤。

    而一般認爲駱賓王最後未死,出家或者逃命了,看來即使造反,武媚娘卻也不忍殺他。真要有心殺他,駱賓王卻如何也逃脫不了。

    惜才愛才之心,怕是隻這一件事,卻比過多少千古名君聖王。

    此時二聖自然看陳方這兩句越看越是心喜,要知道,陳方他此時可是帝婿,可是唐工坊的坊主。

    說起陳方之才,二聖竟然說至夜深,此時傳來打更聲,李治才撫着武媚孃的手,看了看她還有些激動的完美面頰,絕世容顏。

    “媚娘,不說了,很晚了,晚上也不回太極宮,就陪着治哥哥!”

    “治哥哥,你身體?”

    李治忽然湊近武媚娘耳畔說了一句,武媚娘卻心喜看了他。

    “治哥哥沒騙媚娘?”

    “我騙你作甚,一會試了就知曉。這大半年在大明宮,你難道沒發覺治哥哥身體越來越好了,最近見我,可曾見我咳得厲害?”

    “治哥哥,那媚娘一會小心伺候着!”

    夜深了,大明宮中的宮燈映着恢宏大殿,宮女挑燈遊走。

    此時陳方若知曉大明宮中之事,會嘆一句,陛下好不容易身體恢復些,又要被吸乾了。

    唐工坊中,義陽看了陳方,看他一雙眼睛直勾勾望着自己,此時陳方哪有任何困頓,倒是折騰半宿,卻是愈發精神。

    “睡了!我困了!”

    義陽不想再折騰了,這幾日已經將她折騰累了,今天看自己面色都有些不好,暗淡許多,都是熬夜熬的。

    “再親近一會!還有別的娘娘教你的,都試試。”

    折騰半宿,義陽早交代了武媚娘教她閨中之事的事情,陳方此時自然無賴的想都試試。

    義陽沒忍住,掐陳方!

    “我的好義陽,求求你了!”

    雖然疼,陳方卻還拉着義陽掐他的手,卻一副哀求姿態。

    “你真是壞透了!”

    “哪裏壞了?”

    “全身上下,裏裏外外,沒有不壞的地方,連毛髮都是壞的。”

    第二日雞鳴之時,義陽再也忍不住,閉了眼睛,陳方見她如此,也只作罷。

    日上三竿,房間中依然絲毫無動靜,日影西斜,依然沒有。

    到了下午,陳方跑出屋子叫了鼎玉,只喊趕緊準備飯喫,肚子餓,竟然餓醒了。

    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到了陳方這裏可好,公主的牀是一直下不來了。

    幾日間,竟然日日如此,陳方這一日站起,忽然覺得衣帶寬了,鬱悶啊!竟然搞得自己腰圍減了。

    看看天色又是下午了,這一整天大部分時間竟然都和義陽在牀上,此時才明白玄宗寵楊貴妃時的樣子,果真是溫柔鄉,英雄冢。

    陳方看了義陽,不能再如此下去了,這樣會不會真的進了英雄冢。想到此時李治,陳方可不想步後塵。

    節制,一定要懂的節制。

    這一夜卻睡的早,義陽用手指捅捅陳方,看他一副打定主意睡覺姿勢,卻面色古怪看了他。

    “還早!”

    “你看這幾日你眼睛面色,趕緊睡,不好好睡,姿色都差了些。”

    義陽看陳方,沒來由心暖,拉了陳方手入懷,讓他抱着自己睡。

    第二日銀葉準備去工坊找孟菲姐,卻忽然見了駙馬公主的房門開了,銀葉趕緊看了看西邊,太陽卻還是東邊升起的。

    “駙馬爺,你今日怎麼醒這麼早?”

    “早麼?”

    “還未到正午!”

    “說的甚話,本駙馬是一覺睡到正午的人麼?”

    說這一句,陳方絲毫沒有臉紅心跳,簡直說的銀葉差點信了。

    “駙馬爺,你最近好像沒到正午就沒醒過!”

    “胡說!”

    陳方拍了銀葉臀蛋兒,銀葉趕緊改口。

    “駙馬爺最是勤奮,哪裏可能睡到正午!”

    陳方撫了銀葉臉蛋兒。

    “這纔對,好了,趕緊去工坊了。”

    桃紅和雪籬此時伺候陳方梳洗,葡萄和櫻桃也到了這邊院子,伺候已經醒來的義陽。

    那邊高安伸了懶腰,卻忽然揉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皇姐和陳方,然後看了看天色。

    “現在什麼時辰?”

    高安問身邊自己侍女。

    “殿下,還是清早!”

    高安趕緊拍拍胸口,嚇死了,以爲到正午了,昨日跑進宮裏玩,可是約了吳美人她們,讓她們今日來工坊喝茶閒聊玩耍的。

    洗漱完,高安早帶了侍女離開,義陽指了指自己身子,陳方卻窩在躺椅懶得動。

    此時躺椅早做了第二把,躺着多舒服,幹嘛站着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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