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腹上一隻手掌,卻是寬大男子手掌。
陳方此時不敢動了,尼瑪,這醉了,又特麼上了陛下的牀。
此時尿急,也顧不得許多,直接輕輕鑽出被子將李治的手放好。
披了衣服,這時還未走出寢殿,卻聽了陛下叫他,原來剛纔,不小心弄醒了陛下。
李治也披了衣服,走了陳方身旁。
宮殿外面,此時夜色涼的有些滲人,一年最好的白月光打在寬廣的寢宮前方廣場,雕樑畫棟間,那琉璃屋瓦染了一層白霜。
李治此時已經不想走遠,直接在漢白玉圍欄那邊解了披的衣褲。還不忘招了招自己賢婿,卻是要在這邊放空身體中憋的水份。
尼瑪,在大明宮主殿這裏撒尿,也就陛下敢這般了。今夜也是託陛下的福卻可以水淹大明宮前的欄杆。
尿罷,李治抖了抖身子,看着自己駙馬。陳方也趕緊收槍抖體。
“走,陪朕回去安眠!”
這還能安眠麼,你這後半夜肯定遛雞逗鳥,誰特麼受得了。
此時回去,卻見了武媚娘滾到牀的中央,李治見了,微微皺眉。
這才撒了泡尿,卻連走遠都沒有,就是出了寢殿,這麼一陣功夫,皇后就挪了陣地,將自己地方佔了。
此時無法,龍牀雖大,卻也有限,李治無奈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龍牀。
“賢婿你睡那邊,朕睡這邊。”
一夜無話,陳某人卻是一夜不敢眠,這特麼還不如讓李治溜鳥玩呢!
好不容易捱了武媚娘去早朝,某人才趕緊也起身,陪娘娘離開了寢宮。
中秋以後,朝堂就搬了含元殿,此時武媚娘出了寢宮,就拉住了陳方。
“今日陪本宮一起去含元殿,這含元殿卻是第一次集了朝中文武。”
“娘娘,我這去不合適吧?”
“你是本朝駙馬,又是唐工坊的坊主,如何不合適,難道我大唐朝堂還沒你的位置。”
陳方無奈,此時被武媚娘拉着,也掙脫不得,關鍵不敢掙脫啊!
此時的含元殿,早有一幫文武比皇后早到,朝堂上,太子李弘也是早早來了,在這裏,武媚娘必然是最後一個來的,這就是一代女帝的風采,如何也不可能讓她等着別人。
拉着陳方的手,走過含元殿主殿的迴廊,到了那爲二聖準備的龍椅前,武媚娘才鬆了陳方。
此時這個位置,卻是極爲特殊,站在這裏,看着大唐朝廷的衆文武朝臣,彷彿執掌天下一般的模樣。
不過陳方站了只一秒,就趕緊退了一旁,卻看了看衆文武,特麼我站哪裏啊!
陪長孫無忌站一起,好像不合適,陪太子站一起,好像也不合適。
正想着,李弘倒是走了過來,拉了陳方,陪他站了一處。
這朝堂之上,太子隨着武媚娘臨朝聽政,卻也是沒有坐的地方。在這裏,只有當今陛下和娘娘纔有坐的位置。
要坐上那張龍椅,李弘還要等很長時間,誰也不知道這個時間多長,有可能只爭朝夕,也可能會是永遠。
駙馬地位本就特殊,娶了皇家的公主,卻也是皇家的人。
歷朝歷代,駙馬都是地位最特殊那一批人,有時候身份卑微的可怕,有時候又得寵的讓羣臣眼紅。
而此時本朝的駙馬,那已經是得寵的無以復加。
朝堂上議論的事情陳方沒什麼興致,只是聽聽,其實這裏論的事情卻真沒多少,一般事情,自然有各地官員,一幫長安大員處置,能上了這裏奏議的,那必然是大事。
陳方對國家大事卻也不甚關心,爲何,無非那裏有災,哪個官員貪腐之類,或者邊境異動,各地州道處理政事如何之類。
對陳方沒什麼影響,倒是看娘娘坐在廟堂,揮斥方遒模樣,領略一代女帝風采,比什麼都受用。
娘娘這輕手拈來,處理政事的樣子,古往今來,也就她纔有了。
此時的武媚娘,獨自坐在這裏。卻已經是第八年時光,舉重若輕間,早已對一切瞭然於胸,指點江山,激昂文字,舉手投足間,自然生出一種武媚娘特有的風韻和威嚴。
退朝時,武媚娘對陳方招手,這本來該牽着娘娘手的是陛下,此時卻讓陳方代勞了。
駙馬駙馬,自然是陛下力所不及,駙馬就要上陣。
外面皇后車攆早已準備,今日是陳方陪着武媚娘上車,外面春曉一幫宮女跟着,今日春曉看着娘娘和駙馬上了車,卻是有些亂神,偷看了駙馬一眼。
駙馬爺答應了幫她離開皇宮,也不知道駙馬爺有沒有放在心中。
此時春曉跟着車攆,卻是心思有些恍惚。不過駙馬爺答應了幫她,她卻只能等待。
車攆剛行,車中的武媚娘就讓陳方坐了自己身旁,此時卻輕靠着駙馬身子,用手撫了撫他的面頰。
“最近你這身子如何?”
“回娘娘的話,一切都好!”
“沒什麼不適,不行本宮召了太醫給你看看。”
“謝娘娘關愛,臣確實一切都好。”
本來沒鼎玉,陳方估計此時已經被某人完全榨乾了,畢竟武媚娘最近索取無度,經常牀笫間有些不顧陳方死活。
不過畢竟有鼎玉,每次爲他恢復,陳方也就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態都挺好。雖然當時下了牀,萎靡厲害,甚至要扶着地板才能出去,不過鼎玉搭一陣腕脈也就好了。
“一切都好,讓本宮今日仔細瞧瞧。本宮有些不放心你,你的身體安好,我才能放心。”
此時的武媚娘,拉着陳方的手,輕拍了幾下。
車攆慢行,一陣到了唐工坊,今日武媚娘卻讓春曉去喚了林清雪,坊中林家有人伺候着,自然叫來了。武媚娘關心駙馬身體,如何都不放心。
畢竟林詩軒說了,她這身子,最傷男人。最近爲了討陛下歡心,可是讓駙馬擋了許多次刀槍。
他身子若有不適,武媚娘卻要有些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