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六百六十一章 心亂刀更亂
    “怎麼,你也想試試白人女子的滋味?西秦二皇女倒是生的天生麗質,容顏不凡。”

    陳方皺眉,在武媚娘翹臀狠狠拍了一把,拍的武媚娘也微微凝眉。他這一巴掌是真拍,不是鬧着玩呢!

    不過這一拍,武媚娘倒是眉頭散了。這真拍了一巴掌,卻是陳方有些氣她說的話了。

    “真沒這般想法?”

    武媚娘撫着陳方心口,又問了一句。

    “想法有,畢竟以二皇女的姿色,所若說沒想法,就假了。不過白人女子這個倒真沒試過,什麼時候試試。”

    陳方橫抱起武媚娘,此時鬆了牀上。

    一陣,屋內早已是靡靡之音,今日陳方有意懲罰了一番這位大唐皇后,非讓她求饒才肯罷休。

    最後在牀榻攬着玉人,細細看她平坦小腹,看的武媚娘有些奇怪看他,拍了陳方背上,眼神中都是詢問。

    “我想義陽了,她快到臨產了。”

    “那我們儘早回去!”

    “不了,我還有一件重要事情,媚娘,如果我要離開幾個月,你會如何?”

    “絕不答應,現在哪一日沒你,媚娘都不知道如何過。”

    陳方不說話,只是手撫着武媚孃的手指,讓那一粒粒玉指指蛋兒從自己指尖劃過,然後輕吻着那一粒粒指尖。

    “如果我不得不離開呢?”

    “你非要媚娘扮了旨意,讓你陪在媚娘身邊麼?”

    陳方笑笑,指尖劃過柔脣,在那傾世容顏上捏了一下。

    “事關國運,我想我要離開幾個月,不過此時這事情還絲毫沒有頭緒。”

    武媚娘此時鑽出陳方懷中,坐起,看着他,一雙柔情目光此時都變了,那傾世容顏之上掛了嚴霜,此時盯着陳方。

    “你到底要做什麼?”

    “混進北漢,去查一件事情。”

    武媚娘臉上的嚴霜去了,又撲在陳方懷中。

    “黃河河畔的事情,媚娘已經忘了,你哪裏也不許去,就陪在媚娘身邊,沒你,媚娘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在上元那些日子,媚娘在揚州日日都沒睡好,你要是離開幾個月,媚娘怕自己會瘋掉。”

    “而且北漢兇險,你到北漢去,萬一生了什麼事情,媚娘如何辦?還有義陽和高安姐妹,就算不顧及我們,總要想想自己的骨肉。”

    陳方用手揉了揉玉人肩胛,輕輕拍了拍她的光柔背部。此時卻不知道說什麼了,看來真要離開幾個月,卻也不簡單,然而有些事情陳方必須做,而且只能他做。

    若是讓鼎玉去,其實沒什麼用處,她根本對船舶一點不懂,就算混進去了,也就能看看北漢海船大小。

    若是船上裝了火炮,大概鼎玉也只認爲是黑色的瓦甕,這是見識的不同,所以去北漢,沒人可以爲陳方代勞。

    他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北漢之行。勢在必行,若真如自己猜測的,北漢國力已經可以碾壓西秦和大唐,那麼此時的大唐就危如累卵了。

    就如陳方想的,大唐的國力能夠抵禦北漢的入侵麼,能抵禦多少時間。

    後世的堅船利炮火槍,可以打的晚清連頭都擡不起來。

    不過此時自己要前往北漢,卻也難過武媚娘這關。

    看來勸武媚娘是水磨功夫,還真的着急不得。此時只要說自己要離開一段時間,她就急了。

    此時攬着她的玉肩,看着她柔順貓兒一般依偎自己懷中。陳方想到自己初來大唐時的光景,這美人和自己苟且,都不帶讓自己亂看的。

    而現在,陳方是想如何看就如何看,如何把玩就如何把玩,她身上到現在,也沒什麼地方對自己是隱祕的,不可碰觸的。

    就算讓她跪着,陳方也知道,這大唐第一貴婦也會跪着。

    不過真讓她心也歸了自己,卻也有些事不好辦了,武媚娘離不得他了。

    “娘娘早些休息,陳方也回去了。”

    “嗯,你也是,本宮知道現在我也伺候不夠你了,要不你再挑幾個侍女,晚上好伺候着。”

    陳方捏了捏那瓊鼻,拍了臉頰,起身穿衣下榻。

    “要不,本宮再伺候你一番。”

    “我就說了,伺候過一次就習慣了。”

    從房中出來,陳方用手撫了撫門外侍女的腰身,離開了武媚娘住處。

    此時的他,也是那高昂雄雞,如何,說了只此一次,還不是乖乖就範。

    回了公主住處,陳方又餵了高安一番,躺下,見這公主一雙手臂環着自己,陳方也在想,到時候去北漢幾個月,又如何安慰她呢!還有唐工坊中的義陽。

    真是遠走一趟,像是過五關斬六將一般艱難。

    終歸有些事,想想就心煩,現在八字沒一撇,已經煩心的要命了。今日嘗試對武媚娘提了,此時那嚴霜一般面孔陳方閉了眼睛就能想到。

    夜半孤星高,陳方絲毫沒睡意,看高安早已熟睡,輕輕將她手臂從自己身上拿開,給她蓋好錦被,陳方出了屋子。

    拿了唐刀,在院中沒任何套路的亂舞,只舞的刀鋒已經在院中翠竹上劃出幾道擦痕,在一片假山上劃出幾片火星,陳方纔收了刀。

    刀亂心更亂,難得的陳大坊主也有心思不寧之時。

    不知道何時鼎玉已經來了院中,站在一旁看他,一會鳳一也站了鼎玉身旁。

    “師父今日怎麼了?”

    看陳方亂舞一通,此時刀拄了地上,鼎玉問。

    “無事,你們早些休息,我也睡了。”

    收刀,歸房,鑽進被子,摟了高安的身子,睡覺。

    鼎玉站在那裏,鳳一看了看鼎玉。

    “駙馬爺怎麼了?”

    鼎玉搖頭,她也不是師父腹中的蛔蟲,如何知曉師父心思。

    倒是鼎玉看了看不遠處,剛剛那裏也有一道身影,不過此時也退了。她知道那是影,也是察覺這邊駙馬練刀的氣息擴散,纔過來看看。這些守嗣監的太監,總是這幅鬼祟模樣,不過鼎玉也明白,影沒任何惡意。

    第二日黎明,陳方躺在牀上,高安要起身,被他撲倒,就是要抱着,不願起來。

    煩心事一多,陳方更願意苟且在牀上,抱着柔軟身子,似乎能了了一些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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