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過了幾秒後,陳友好還是沒有動,對方便說。
“那好吧,我進來,不過這裏這麼黑,你難道不準備把等打開嗎?”
男人走了進來,還刻意在門旁摸了摸,開關確實在那裏,但他按動之後,還是沒有反應。
“你家停電了?”
陳友好沒有回他。
“真的是麻煩,這麼黑,要是把東西給打破了,我真的會感到很抱歉的。
你真的一點都不心疼嗎?”
第二次的擔心,讓陳友好都有些懷疑對方是不是來找他打架的,居然如此禮貌。
但什麼都沒有改變,他還是在後來衝了過去。
被迫接招的陳友好一上來就感到了對方的強大,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他都有些喫不太住。
果然是知道自己實力之後選擇的人手。
手電在剛剛接招的時候已經被對方給擊飛,現在的他們就是處在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只能憑着聽力去判斷各自的位置,但陳友好卻意外的發現,沒有了手電鎖定自己的位置,對方似乎並不是自己的對手。
在適應了一段時間黑暗之後,他可以看到的東西便變得多了,他能夠明顯的感到,對方並沒有自己這樣的適應能力。
幾番拳腳下來,鷹鉤鼻的男人就被陳友好打退了回去。
“你居然可以看到,難道你一開始就已經猜到我們要來了,所以才讓裏面如此黑暗。”
雖然是陰差陽錯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但陳友好自然沒有必要和對方解釋,但對方也沒有再繼續逼上來。
“果然是個聰明的人,但你的朋友還在外面的車上,不妨我們到外面再打一場,我想你應該會爲了朋友做出這樣的選擇。”
雖然是選擇,但已經是威脅,陳友好似乎並沒有了選擇。
可就在這時,在陳友好還在猶豫之間,面前男人的胸口卻突然插上了一隻箭矢,令人意外到無法言語。
如果說陳友好已經足夠驚疑了,那麼對方就是處在懵圈之中,只是一切都沒有機會讓他再說出一句話,那根箭矢是直接*了心臟。
他向前倒下。
巨物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響應該可以傳的很遠,但陳友好僵住了幾秒之後,還是第一時間趕到外面查看。
那個幫助他的人到底是誰,他想要知道,但來到外面,卻已經沒有了人影。
路旁那輛陌生的車子應該就是屋裏那個男人開來的,上面可能還有其他的人。
陳友好悄然的走過去,但卻發現裏面的人同樣是被一根箭矢給*了心臟,死法如出一轍,而李天昊就昏倒在後座。
第二天,當一切都從黑暗中甦醒,省立博物館也迎來了自己的客人,每一天的展覽都是一樣,但每一天的遊客都是不同。
一個帶着墨鏡的白衣女子站在了門口買票的隊伍之中,隊伍並不是很長,只是一些家長帶着孩子在週末來進行教育學習,而獨身的女子就顯得稀少了。
本來就是很大的博物館,而第一波來到博物館的人就可能感受到無人的空曠,像是獨自一人享受着如此大的地方。
可女人並沒有將目光放在這些展品上,她好像有着自己的方向,來到一間沒有任何標誌的房間門口,他輕輕的敲響了房門,周圍也沒有任何人去注意她。
但奇怪的卻是房間裏似乎並沒有人去迴應她,女人也有些着急,她再次敲了敲,但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她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事情可能有些不對勁,於是急忙就轉身離開,而同樣和進來的時候一樣,她對於身旁的東西沒有任何觀看的慾望,只是匆忙的朝着出口走去。
不過本來就稀少人流的地方,女人的行爲就更加的讓人注意,一個工作人員就注意到了對方,以爲對方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他忙上前詢問。
“小姐,你遇到了什麼問題了嗎?”
被突然的攔下,女人似乎更加驚懼,但注意到來人只是一個工作人員,她才稍微舒緩了些,但對方的詢問,她只是搖搖頭,便要是繼續離開。
可這樣的反應在任何人的眼中都是有問題的,本着盡心的原則,工作人員再次跑到了對方身前,他問。
“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和我們反應,我們會盡力幫助你的。”
“走開啊!”
女人似乎太過於着急離開,她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惱怒,沒來由的被這樣對待了一下,那個工作人員的臉上也有些不好看,但他也沒有再繼續去攔着對方。
女人很快就走出了博物館,而她還是沒有放慢自己的腳步,朝着停車場的方向,甚至開始小跑起來。
等到來到一輛白色的寶馬旁,她掏出鑰匙,打開了車門。
等到安定的坐在了車裏,她才真正的感到了安全感,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可就在這時,他副駕駛的車門被突然的打開,一個男人就坐在了那裏,她驚訝的看着對方,問道。
“你怎麼會在這裏?”
可是男人並沒有回答她,而是自顧自的點燃了一隻香菸,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個好看的菸圈,女人似乎對於香菸的氣味有些反感,她討厭的扇了扇跑到她身邊的煙氣,這時男人才回她。
“我來是想要告訴你,那裏已經不用再去了,那裏已經暴露,我們要做的就是切斷一切的聯繫。”
“暴露了?”
女人似乎還無法相信。
“那爲什麼不早點說,似乎在追查的人已經知道了,我剛剛與對方沒有見到面,也可能讓我暴露了。”
男人輕笑了一聲。
“我知道。”
可是這突然的笑意讓女人感到不寒而慄,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也顧不上什麼香菸的氣息,只想要打開車門逃出去,可是一切好像都已經晚了。
男人的摺疊刀從女人的後背穿過,釘在了心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