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尾辮女孩走開幾部,恍然想起什麼,扭頭一看,卻發現剛纔那白衣女子已經消失在人流之中。
馬尾辮女孩皺了皺眉,仔細想了想,驟然發覺自己竟是想不起這個白衣女孩長的什麼模樣。
“明明是剛見了面啊,怎麼回事?莫非是最近熬夜太多,記憶力衰退了?”馬尾辮女孩咕噥了一句,仔細想想,才發現自己唯一能記得起來的,貌似就是那個女孩穿着白衣,鎖骨上隱隱有一絲青色,貌似是什麼紋身。
“算了,不管啦!趕緊去剪視頻纔是硬道理!百萬播放量,我來啦!哈哈哈!”
……
逛完復大,陳友好又與付苓在盛海各處景點閒逛了大半日,直至晚間纔回到家中。
“咦,我之前寫的那副字帖呢?”
陳友好回到家中,正準備去練字,才發現昨晚的寫下的那篇《俠客行》已經不見蹤影了。
“應該是放在這,我沒收到櫃子裏。”
陳友好皺了皺眉,忽然想起早上只有胡悅一個人來過。
“不太可能是邱深山拿的,馮麗麗就更不可能了。”陳友好嘴角抽抽,苦笑道:“不至於吧……連我一幅字都要拿走?”
陳友好是真心有些不願去接觸胡悅,這姑娘說話太放的開,實在讓人遭不住。
只是昨晚那副字,陳友好又確實比較喜歡。
因爲昨晚那副《俠客行》字帖,可以算是他練字以來,寫的最好的一幅了。
陳友好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有些捨不得,於是出門準備向胡悅討還那副字。
“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篤!篤!”
門豁然打開,胡悅出現在門口,手裏還拿着一個小鏡子,掃了陳友好一眼,神色沒有出現半分波瀾,語氣冰冷道:“有事?”
陳友好看着一臉冷淡的胡悅,心中升起一絲怪異。
“這傢伙怎麼變了個人似的?”
陳友好說道:“今天早上,你在我家除了拿早餐,還有沒有拿過別的東西啊?”
“沒有。”
“呃,就是一幅草書。上面寫的是李白的《俠客行》。”陳友好道。
“沒有!”
胡悅冷冰冰的迴應了一句,然後直接將門一關。
“砰!”
陳友好吃了一鼻子灰。
“難道真不是她?不過胡悅今天是怎麼回事?感覺態度冷冰冰的?”
不是陳友好自戀,而是胡悅的反差實在太大,陳友好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明明白天看到陳友好,都還像是個老虎一樣,只要陳友好稍有不慎,這傢伙就要撲上來將他喫幹抹淨一般。
可晚上就像是個冰塊,連多說半個字都不願意,實在讓人摸不着頭腦。
“唔,大概真不是她拿的吧。”
陳友好揉了揉鼻子,正準備回去,扭頭一看,便見到邱深山與馮麗麗正站在電梯門口,正看着這邊。
“嘖嘖,小樣,喫閉門羹了吧?”邱深山似笑非笑,一臉戲謔道,馮麗麗也是滿臉古怪
“什麼喫閉門羹?”
這幾日,陳友好對邱深山的舔狗行爲大爲嘲諷。邱深山此時見到機會,立馬就反攻回來了。
陳友好翻了個白眼,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是問點事情。”
“你就拉倒吧!”邱深山撇了撇嘴,道:“你和胡悅有什麼事情可問的!還不是找理由搭訕,結果碰了一鼻子灰?”
馮麗麗也掩飾不住笑意,道:“我們房東最近剛剛分手,陳顧問,其實你好好把握,還是很有機會的哦!”
陳友好聽的牙疼,這還沒怎麼的呢?你們兩個就配合起來擠兌我了?一副夫唱婦隨的樣子!
陳友好很想問一句,馮麗麗你配合的那麼好,是不是移情別戀,不喜歡方平了?
只不過這話說出來,估計邱深山要和他拼命。
陳友好懶得解釋,揮了揮手,道“我懶得和你們這些思想齷蹉的人說話,我回房了!”
邱深山與馮麗麗相視一笑。
“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什麼事情直接微信上喊我一聲。”邱深山瞬間變得溫情款款。
馮麗麗臉色微微有些紅潤,抿了抿嘴,道:‘我能有什麼事情喊你!’
“我指的是有危險的時候!”邱深山忙解釋道。
“行啦,我會的。你回去吧!”
見馮麗麗答應,邱深山才嘿嘿傻笑的回房。
馮麗麗搖頭一笑,開門進屋,卻發現客廳裏燈也不開,電視也不開。馮麗麗只能從陽臺外透過來的些微光線,才能看見胡悅就這麼呆呆坐沙發上,似乎在照鏡子。
“怎麼不開燈呀?”
馮麗麗打開電燈,胡悅纔回過神來,將手中的鏡子收好,擡起頭,就這麼愣愣地望着馮麗麗。
馮麗麗換好鞋子,見胡悅一直盯着自己,不由一笑,道:“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剛纔陳顧問找你,你幹嘛不理人家?你不是一直對陳顧問垂涎三尺嗎?”
胡悅早就和馮麗麗說過自己喜歡陳友好,所以馮麗麗見到剛纔那一幕纔會覺得奇怪。
胡悅盯了馮麗麗,似乎才記起面前的人是誰,恍惚間恢復了些許神采,將手裏的小鏡子放下。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累了。”胡悅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一臉疲憊的站起身,道:“我先去睡了。”
“睡這麼早?”馮麗麗驚訝道。
“嗯,反正也沒什麼事情。”胡悅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地走向房間。
……
“誒,兄弟說一下!被胡悅拒絕後,有什麼感受呀?”邱深山嘿嘿笑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
“哇,還不好意思了呀!”邱深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嬉皮笑臉道:“你就別裝了,剛纔人家都不願搭理你!以前都是你拒絕其他女孩子,今天輪到你被拒絕,我特別想採訪一下你的心路歷程!”
陳友好哭笑不得,擺了擺手:“一邊呆着去!我懶得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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