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不可欺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對她的懲罰
    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門鈴就有人按了,在心姐驚恐的眼神下,我去開門,讓那幾個男人進來。

    我花了兩天的時間,讓心姐託人到山西去打聽當年的事情,好在這事當時鬧得很大,想找煤老闆的幾個手下還是很容易的。

    當我領着幾個男人進去的時候,心姐頓時花容失色,不停地扭動着身體,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大概沒想到我會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吧。

    “老朋友相見,就不需要我來介紹了,都認識吧。”我雙手環肩,靠在牆上。

    “好久不見啊,玫瑰。”

    “喲,這都過了十年了,你這皮膚還跟當年一樣嫩滑,真不枉大哥花了大價錢把你買走。”

    心姐往牆角縮,眼中滿是恐懼,男人們的污穢言語響在耳畔,動作更是在我眼前越來越放肆,當年的小弟現在個個混得都還不錯,至少在折磨女人的功夫上更勝當年了。

    有一個男人把纏繞在心姐嘴巴上的膠帶給撕開了,她哭叫着走開,卻又不可避免的被一次次猥、褻。

    這種無奈和憤恨,不知道淼子臨死之前的時候有沒有,我希望他沒有,不想他痛苦。

    “小七,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方俊的女人,你這樣做他不會放過你的。”她尖叫道。

    “你們先住手。”我一出聲,幾個男人都不動了,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淼子是不是你殺的?”

    她對上我的眼,堅定地道:“不是。”

    我勾起嘴角,笑着點了點頭,下一秒我擡手撕開了她外面的大衣,“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

    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真的會這樣對她。

    “不說是吧?”我挑眉,直接把她的毛衣用剪刀剪開了,裏面的胸、衣和飽滿的嫩白全都跳了出來,想必那幾個男人已經如狼似虎了。

    心姐咬牙,“是,是我派人殺的。”

    啪的一聲,我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我的手麻了,她的嘴角出血了,這跟淼子的命比起來,哪夠啊?

    “你怎麼對我,我都沒有想把你怎麼樣,可是你不該,不該動我身邊的人。”我紅着眼,一字一句道。

    她用肩膀蹭去嘴角的血,“我想殺的是你,是你連累了他。”

    我冷哼,“看吧,死到臨頭了你還是那麼嘴硬,像你這種女人最可怕了,天天頂着一副善良的面孔,內心卻是骯髒不堪,既然這樣……”

    我頓了一下,心姐的柔弱臉龐頓時充滿恨意,我喜歡看她這樣,不然我怎麼拿她來祭奠爲我而死的淼子。

    “小七,你殺了我吧,我願意償命。”她眼中帶着乞求。

    我笑了一聲,“償命有用嗎?他又不會死而復生,這個世界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你慢慢享受吧。”

    “不要,我求求你了,你念在我幫過你的份上,給我一個了斷好嗎?”她匍匐在我的腳前。

    開玩笑,我會心軟?

    我看着她,“姍姍姨當年就是被你這副樣子打動的是嗎?可我不會,他們是我花了大價錢從山西找來的,給你一次重溫舊夢的機會,別感謝我。”

    最後幾個字,我說得很輕,脣邊含笑。

    我出了套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聽到了心姐撕心裂肺的聲音。

    這是她該得的報應,我雙手插進大衣口袋,眼中不免有淚掉落,終於,我們都爲了彼此要守護的東西而費盡心機。

    離開了酒店,我自己開車去了公司,裴莊好像知道我什麼時候回來一樣,剛到辦公室就被他叫去了。

    “心裏痛快了?”他替我脫去大衣。

    我看了他一眼,“淼子不在了,你怎麼還知道我的行蹤?”

    “猜的。”

    桌上放着倒好的茶,我拿了一杯相對較滿的喝了一口,“找我來有事嗎?”

    “上次的照片,林婉茹沒有發出去,被顏家半路截走了。”他例行公事地通知我。

    我哦了一聲,沒什麼感覺。

    “我跟你說過我沒有碰顏如玉。”

    我擡眸望着他,“跟我有關係嗎?你不是也說過,你和哪個女人上、牀,我只有接受的份嗎?”

    裴莊橫眉微蹙,神色不悅,“顏七,你非要這樣嗎?”

    我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現在不是很好嗎?我努力工作,努力保護自己不給你添麻煩,順帶乖乖聽你的話,這不是你想要的完美——工具嗎?”

    他單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他懷裏,我看不見他的神情,只能聽到他紊亂的呼吸。

    怎麼,他也會在乎我突然改變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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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我不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他埋首在我頸間。

    我沒什麼反應,“我以前的樣子,你也不喜歡啊。”

    裴莊似乎被我激怒了,“誰說我不喜歡你?”

    我身子一僵,故意藏起來的祕密被翻動了,他就這麼抱着我,我好半天都是迷茫臉,等到反應過來,他的吻已經壓了下來。

    “裴總,我不得不提醒你,現在是上班時間。”這招我屢試不爽。

    “無所謂。”

    我沒有心情,卻有感覺,這一次的他對我很耐心,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有耐心。

    裴莊替我穿衣服,襯衫的扣子他給我一顆顆扣好,我就這麼看着他,不習慣他突如其來的轉變,“裴莊,你轉性了?”

    “嗯?”他頭也不擡繼續替我扣釦子,好像在擺弄什麼藝術品。

    我歪着頭對上他的目光,他卻把我擺正,“別亂動。”

    穿完了衣服,我看了看時間,“我要去工作了,在你辦公室待太久會被人懷疑。”

    “遲早要公開的。”裴莊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特別容易讓女人感動。

    我剋制自己的情緒,故意撇開這個話題不談,“我這樣教訓沈如心,方俊不會怪我吧?畢竟是他多年的女人。”

    “不然你以爲我們能由着你胡鬧?”

    我努了努嘴,“那你呢?你怪他不夠果斷,不夠狠心,你怪過我嗎?畢竟我也對沈如心狠不下心過。”

    裴莊臉上的神情驟然變得有些陰冷,“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也知道沈如心暗殺你,我以爲他不動她是因爲她手上有毒、品的客戶源,其實他是念舊情,如果他不念舊情,早就把沈如心架空,再按照規矩處罰,淼子就不會出事。”

    “人都是有感情的,也不能全怪他,我還跟他說過,讓他不要動心姐,現在想來我都想抽自己兩個耳刮子。”我內心懺悔。

    他看着我,眼神別有深意。

    我當即反應過來,兩手按住他的太陽穴,“不準亂想。”

    裴莊拉下我的手,把我抱進懷裏,我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內心一片安定。

    第二天、第三天,心姐都沒有出過我給她訂的那間房,她做完手術恢復好沒多久,不知道她是否承受得住我送她的大禮。

    這天中午我跟姍姍姨約好中午陪她喫飯,出停車場的時候,裴莊出現了。

    “一起去。”他坐進了副駕駛。

    我嗯了一聲,載他過去,車上我們誰都沒說話,只有淡淡的輕音樂飄在我們中間。

    到了之後,姍姍姨有點意外,不過還是很歡迎,“今天的菜我放了辣椒,小七,你不是喜歡喫辣的嗎?”

    我第一個年頭想到的是裴莊胃不好,我蹙眉,不聲不響地去廚房端了一碗清水放在他的手邊。

    姍姍姨看了我們一眼,“怎麼了?”

    “他的胃不好,不能喫辣,過了水再喫。”我解釋道,擡眼就看到她眼底的一抹厚重的擔憂,我微微一笑,“瞭解丈夫的生活習慣,是做妻子最起碼的本分,是吧,姨?”

    “對,對,你這丫頭,從小心就粗,沒想到這嫁人就不一樣了。”她把話接過去。

    我和姍姍姨聊着家常,從媽媽的病聊到附近菜市場的菜新鮮不新鮮,不知道裴莊聽着會不會煩,反正是他自己要跟過來的。

    “湯。”他把碗遞給我。

    我順手給他盛了一碗湯,“有點辣,少喝點。”

    裴莊嗯了一聲接過碗,喝湯的樣子也很優雅,有種看他喫飯都不會覺得無聊的魅力。

    飯後,我幫着姍姍姨一起洗碗,她把水龍頭開大,神情凝重地跟我說:“小七,你告訴我,你對裴莊到底有沒有動感情?”

    我豎起三根手指,“保證沒有,他是沒有感情的男人,我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單相思划不來的事情,我不會幹的。”

    “真的?”她再次確認道。

    我各種點頭,她才把手放進碗池裏洗碗,“小莊是個優秀的男人,無論是從見識、野心,還是能力上來說,他都是女人擇偶的首選,但他也專一,可怕的專一,許子素死了好幾年了,也沒聽說他跟任何女人有接觸,當然,除了你這個意外。”

    專一是好事,然而到了我這裏,我倒希望他花心一點。

    “姨,你就別擔心了,他對誰專一不關我的事,我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再把你們養好,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從後面抱住她的腰,她的小腹還是那麼平坦。

    姍姍姨被我逗笑了。

    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摸,“姨,你這輩子都在照顧我和我媽,你爲什麼不嫁人生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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