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033 中了他的毒
    車裏的空間太小,不夠秦亦恆施展手腳的,他猛烈地進攻,發/泄了一次,就立馬開車回家。

    我癱軟在椅子裏,還沒恢復過來。到了單元樓下,秦亦恆急匆匆地下了車,我還賴在座椅上不想動彈,他二話不說,直接拉開車門把我抱了下來,往肩膀上一丟,扛麻袋似的把我扛了上去。

    一打開門,秦亦恆就等不及了似的,用腳一踢,把門甩上,然後把我往門上一摁,就開始沒完沒了地吻。

    我真的快體力透支了,耷拉着眼皮子,提不起勁來回應。他暴躁地嘶吼一聲,直接把我轉過來,面朝着門把我往門上一抵,掀起我的裙子,就急不可耐地衝了進來。

    我聽見他舒服地低嘆了一聲,就兩眼一黑,沒意識了。

    聽見手機鬧鈴響起來的時候,我覺得我連擡手的力氣都沒了,可昨天已經遲到了,今天要是再遲到,展睿問起來,我沒辦法交代,只能勉強拖着快要散架的身子起牀。

    秦亦恆衝我眯着眼睛笑:“要去上班了啊?”

    “嗯。”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囑咐他,“你等會兒餓了就叫外賣,或者去外面喫,我中午不回來的,下午五點鐘下班。”

    “真不捨得你走!”秦亦恆嘆口氣,“雖然你人瘦,但是胸大啊!抱着還是很舒服的!”

    ……

    我臉一熱,沒好氣地白楞秦亦恆一眼,順手抄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你就不能純潔點?整天滿腦子少兒不/宜的東西!”

    “你是在說你自己少兒不/宜嗎?”秦亦恆大笑,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往他懷裏一拉,一記熱吻映下,“去吧,好好幹,加油!”

    我翻了個白眼,隨即反應過來,秦亦恆那句話的潛臺詞是——他滿腦子都是我啊!

    我頓時五迷三道了,樂顛顛地出了門,買了兩個包子一杯豆漿,一路走一路啃,香菇青菜餡的包子喫在嘴裏,居然有山珍海味的感覺。

    這就是傳說中的“有情飲水飽”啊!

    我一面唾棄着女人的不理智,一面傻呵呵地笑着,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清脆悅耳,我的心情無比雀躍。

    “方翻譯,早啊!笑得這麼開心,中大獎啦?”陸助理迎面而來,手裏拿着一疊文件,“諾,這個是今早歐洲那邊發來的郵件,我給你打印出來了,請你翻譯一下,明天要用。”

    我接過文件,心情大好地回道:“好的,我知道了。”見陸助理打了個哈欠,笑着說道,“今天又趕早加班了啊?”

    “是啊!最近公司在談一個大客戶,是俄羅斯那邊的,忙得焦頭爛額,我覺得我都快更年期提前了!”陸助理一臉苦相,“不說了,我得趕緊做事情去了,方翻譯,你也快點開工吧!”

    我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說了句場面話:“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我瞄了一眼文件,五頁半,不是太長,一上午差不多就能解決了,心情越發好了,哼着歌進了辦公室,倒了一杯水就開始工作。

    一晃眼,一上午就過去了,我的工作順利完成,這時,電話響了。

    “方圓,文件翻譯好了嗎?”展睿的聲音四平八穩,淡漠如水。

    “好了,展總,我這就送過去。”我掛了電話,拿起翻譯好的文件就進了隔壁辦公室。

    “展總,您的文件。”我雙手捧着文件遞過去,展睿卻沒接,擡眼看了看我,皺了皺眉,“臉色怎麼比昨天更差了?身體還沒好嗎?”

    ……

    這該死的秦亦恆!我那麼憔悴,他卻越發神采奕奕!他果然是採陰補陽啊!

    我臉一熱,連忙尷尬地掩飾:“啊!沒什麼,好多了,不礙事的。”

    展睿淡淡一笑:“方圓,你懂俄語嗎?”

    “俄語啊?不懂。”我搖了搖頭,“我主修法語,選修西班牙語,俄語完全不懂。”

    展睿點了點頭,沒說什麼,擺了擺手,示意我可以出去了。我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見展睿的杯子空了,就幫他接了一杯咖啡。

    展睿皺了皺眉,淡淡地瞥我一眼,眼神帶着些微的溫和。

    我笑笑,默不作聲地退出了總裁辦公室。回到辦公室,沒什麼事情要做,距離午飯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於是給秦亦恆發了一條語音。

    “在幹嘛?”

    “喫飯。”秦亦恆很快就回了話,還拍了一張照片。

    “你在喫快餐啊?”我好奇地問,“大老闆居然喫快餐?”

    “工作餐。”一本正經的聲音

    。

    “工作餐?你在這邊工作?”我越發好奇了,“你是魔都的大老闆啊?”

    秦亦恆回我一串笑聲:“不是告訴你了麼?我是來出差的。”

    “還真是來出差的啊!”我撇嘴,有些不以爲然,“出差的還第三天才去幹正事,你也是夠了!”

    “我是老闆嘛!任性!”秦亦恆大笑,還給我發了一個齜牙的表情。

    我忍俊不禁,捧着手機傻笑出聲。

    秦亦恆問:“你喫飯了沒?”

    “快了,十一點半開飯,工作餐。”

    “我喫完了,幹正事去了,晚上見。”

    “好的。”

    簡單地閒扯了幾句沒啥營養的,我心裏卻跟喝了蜂蜜似的,從裏甜到外。把那幾句語音從頭到尾再聽一遍,只覺得秦亦恆的聲音即便是經過手機,也還是那麼魅惑人心。

    我中了秦亦恆的毒,而且毒入心入骨,無藥可救了!

    回過頭來想想,也挺莫名其妙的,就是從前天晚上開始,我突然就對他有了好感,從最初的感激,倏地來了個質的飛躍,直接變成了心動、迷戀。

    到底是爲什麼呢?什麼觸動了我呢?

    是他要喫我做的飯?還是他在我的衛生間洗澡?亦或是他給我買衣服?喫我煮的面?還是他叫我圓圓?

    也許,只不過是他出現在我家樓下,撇着嘴說了一句“餓死了”,吐槽番茄炒蛋裏全是蛋殼,問我是自己脫還是他來撕……

    等等等等,不勝枚舉。

    每一個都是雞毛蒜皮的小細節,可是堆積在一起,星星之火,剎那間形成燎原之勢。

    我心動了。

    女人啊!女人!怎麼就這麼不理智呢?

    我一面唾棄自己的不爭氣,一面想着秦亦恆,兩夜一天,我就這麼迷戀上了花四百萬買下我、粗暴地掠奪我、嫌棄地鄙視我的男人。

    可那只是曾經,現在,他對我很好,很暖。最初的他,是冬天裏的一塊冰,可現在,冰化了,他徹底柔成了一汪春水。

    中午的下班鈴將我平原走馬的心神拽了回來,我伸了個懶腰,舒服地嘆口氣,樂顛顛地去餐廳用餐,路上再次碰見了陸助理,他愁眉苦臉的,一看見我就哀聲嘆氣。

    “方翻譯,我真羨慕你,你的工作真的好輕鬆啊好輕鬆!我都快累死了啊累死了!”他說着,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那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就跟被人揍了兩拳似的。

    老實說,我也很慶幸,展睿真的是給了我一份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好活兒啊!

    我遞給陸助理一個安慰的眼神:“叫我方圓吧。”

    “方圓,很有趣的名字。”陸助理垮着臉,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我叫陸平,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我的路一點兒也不平!”

    我忍俊不禁,憋着笑,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但跟他不算太熟,只能口頭安慰:“能者多勞嘛!畢竟是大老闆的首席助理,你不辛苦誰辛苦不是?”

    “站着說話不腰疼!你還是大老闆的專用翻譯呢!真是同人不同命!”陸平衝我翻了個白眼,打了飯,在我對面坐下,繼續剛纔的話題,“那個俄羅斯客戶真難搞!但是沒辦法,誰讓咱們展氏的林場前幾年遭遇了蟲災,這一批已經成材的木質有些下降,不能打造高端傢俱,只能從俄羅斯進口。那邊的客戶喫準了這一點,擡價不說,各種提要求,就是不說籤合同的事情。”

    “這樣啊!那不是很麻煩?”我怔怔地接口,商場上的事情,我不懂,不過從陸平那皺成兩團黑疙瘩的眉毛來看,這事兒挺麻煩。

    “豈止是麻煩啊!沒有木材,怎麼造傢俱?這批傢俱的買家,是咱們展氏在整個歐洲最大的客戶,萬一提供不了,他們去找了別家,這條財路可就斷了,那損失,不可估量啊!”陸平愁眉不展,憂心忡忡,“唉!咱們的大老闆本來就特別嚴厲苛刻,最近爲這事兒着急上火,整個高層幾乎人人遭殃啊!”

    我心口一顫,乖乖!公司這是遇上難關了啊!

    “還是你最好命,法語翻譯,只負責歐洲那邊的翻譯工作,跟這事兒完全不搭邊,大老闆再大的火氣,也燒不着你。”陸平連連嘆氣,“可憐我這個助理了,就沒哪天不被訓得狗血噴頭的!”

    “辛苦你了,等這個客戶談下來,大老闆指定給你加薪!”我同情地看着陸平,心有慼慼焉。

    陸平撇撇嘴,不以爲然:“哪有那麼容易!這個客戶都接觸小半年了,就是搞不定!就看半個月後的酒會了,要是再不成,我這個助理估計也就當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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