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085 秦亦恆!不要!
    會怎麼辦呢?我也不知道。

    也許會報復,用盡一切手段報復,把秦亦恆加諸在我身上的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也許會一筆勾銷,從此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帶着孩子過平靜如水的日子。

    我聳聳肩,兩手一攤,一臉無奈:“我也不知道,等到安安醒來再說吧!”

    “如果安安醒來,一切都說清楚之後,圓圓,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展睿突然幾個大步衝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兩手把我的雙手合在掌心裏。

    那種被小心翼翼地包圍着、保護着的感覺,一下子就觸動了我的心絃,我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點了頭,隨即反應過來,我不應該這麼耽誤展睿,連忙用力搖頭。

    展睿滿眼殷切頓時化爲憤怒,他磨着後槽牙,陰陰地質問:“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幾個意思?”

    “展睿,我只能說,安安能不能醒,什麼時候醒,還是未知數,你不要等我,好好過你應該過的生活。”我黯然一嘆,苦笑道,“你甚至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算安安能醒過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狀況,誰都說不準啊!”

    “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只想要一個答案,如果一切能夠重新開始,你會不會選擇我?”展睿認真地看着我,滿眼固執。

    我心頭一震,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特別殷切,就像小孩子渴望心愛的玩具似的,目不轉睛地與我對視。我沉默了好半晌,鄭重地點了點頭。

    如果能夠重新開始,這樣一個人品好、長相好、家世好的男人願意寵我護我,我爲什麼執意要拒絕呢?

    展睿驀地歡喜起來,咧着嘴笑得特別開心。他握着我的手,認真地說:“圓圓,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安安還能不能醒來,咱們還有沒有重新開始的那一天,但是你肯選擇我,我做什麼都值了!”

    “傻瓜!”我不自禁地低聲吐槽,現在的展睿,多像那時候的我啊!

    明知道身份懸殊,後果難料,還是不顧一切地一腦袋紮了進去,最後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你回去吧!”展睿鬆開了我的手,用一種很平靜、很令人安心的語氣說,“圓圓,我等你!”

    我真的很想對他說別等了,我不值得,可是看着展睿殷切的眼神,我根本說不出口。

    其實,我心裏很清楚,如果安安真的能夠醒來,恐怕我就徹底斷了重新開始的希望。

    安安不會允許我嫁給展睿的,我嫁給陶志奇的時候,她可以穿着婚紗跳樓,如果我在她死過一次之後再嫁給展睿,我估計她多半得拉着我一起死了。

    想到安安扭曲的愛,我心頭寒了又寒,感覺整個人都涼透了。我並不想讓展睿知道這些,畢竟這種事情太過驚世駭俗,還是不要震撼他好了。

    我衝展睿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再見”,就拎着包包走出了包廂。剛一出門,就聽見身後傳來展睿的聲音,他依依不捨地叫了一聲“圓圓”,我回頭一看,就見他追到了門口,正一手扒着門框,伸長了脖子看着我,眼神裏充滿不捨。

    我笑着衝他揮了揮手,道了一聲“珍重”,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展睿勉強算得上一個理智的人吧,畢竟他最終還是讓我離開了,但他還不夠理智,足夠理智的話,他就不會來。

    出了清音樓,我並不想那麼早回去,現在秦亦恆肯定已經知道我出來了,倒不如在外面多溜達兩圈,回頭他要是問起來,我還能說自己是專程出來逛街的。

    打車去了商場,買了些育兒類的書籍和一些胎教音樂的碟片,又去買了些孕婦奶粉、孕婦鈣片之類的,還看了一場電影,一直折騰到下午纔回去。

    果不其然,一進小樓,就見秦亦恆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張臉陰沉沉的,比死人臉還嚇人。

    我目不斜視,直接穿過客廳往樓上走,他居然沒攔着我。回到臥室,把東西一樣一樣歸置好,往牀上一癱,眯着眼睛開始打盹。

    不對勁,太平靜,我並不相信,秦亦恆會什麼都不問,就這麼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簡簡單單地過去了。

    果不其然,我剛躺了不到三分鐘,門上傳來了動靜,一睜眼,就見秦亦恆已經出現在了牀邊,他冷着臉,居高臨下地看着我,沉沉地問:“去哪兒了?”

    我指了指牀頭櫃上的奶粉、鈣片和書籍,雲淡風輕地回

    道:“買東西。”頓了頓,帶着三分蓄意挑釁的語氣,說,“孩子一天天大了,我也該學着怎麼當一個好媽媽了。”

    秦亦恆皺了皺眉頭,掃了一眼那些東西,冷然嗤笑:“買個奶粉,用得着開車、換車,一連換了三趟出租車嗎?”

    我心一凜,他居然知道我換了三趟出租車!這麼說,我去幹什麼了,他一清二楚!

    “開車想吐,就只能打車了,車子坐着不舒服,就換了。”我故作鎮定,一臉無所謂,“孕婦嘛!總歸是嬌貴些的。”

    秦亦恆俯下身子,一手撐在我腦袋邊上,森森然笑了:“方圓,你該不會以爲我真是傻子吧?”

    我心口一滯,呼吸一頓,他什麼都知道,卻並沒有來找我,而是選擇了在家裏守株待兔,他喫定了我會回來。

    也是,事已至此,我還能往哪兒跑呢?我跑了,我的家人怎麼辦?

    我微微勾脣,冷然一笑:“既然知道我去做了什麼,幹嘛還要明知故問?”

    我翻了個身,後背對着秦亦恆,懶洋洋地說:“我累了,需要休息,請你出去,順便勞您貴手,幫我關上門,謝謝。”

    大約是我的語氣太平靜,亦或是秦亦恆唯我獨尊慣了,受不了這樣的淡漠,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用力一掰,我不由自主地順着他的手勁翻了過來,仰面朝天地躺着。

    秦亦恆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服,俯低身子,臉往下壓,湊到離我的臉很近的地方,咬着牙說:“方圓,你當我秦亦恆是死人嗎?”

    我皺了皺眉,對於這麼近的距離,打從心底裏抗拒,用力往後撤身子,但我本來就是躺在牀上的,根本沒地方撤。

    我皺着眉頭,不悅地說:“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不懂?”秦亦恆冷哼一聲,突然毫無預兆地雙手一用力,刺啦一聲,雪紡襯衫的一粒釦子崩落了,整個前胸從頭撕裂到底,直接成了兩片。

    “你幹什麼!”我驚叫,用力掰他的手,惱怒地罵,“你發什麼瘋!”

    秦亦恆一手抓住我的文胸,用力一撤,文胸居然沒被扯斷,只是被拉得老高,他一鬆手,文胸彈回我胸前,痛得我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發瘋?方圓,我看,是我這幾天對你太仁慈了吧?”他冷笑着雙手抓住我的裙子,大力一撕,裙子直接變成一片破布,他手一揚,裙子就到了地上。

    我身上頓時只剩下了內衣褲,這下我是真的慌了,我還懷着孕,孩子纔剛剛保住,哪裏經得起他粗暴的折騰?如果他真的把我強了,孩子十有八/九會流掉!

    這個認知頓時令我急了,冷汗剎那間出了一腦門子,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雞皮疙瘩蹭蹭蹭地竄了一層。

    我手腳並用地往牀裏側退,一邊退一邊驚慌失措地大叫:“你想幹什麼?!不可以!”

    “不可以?”秦亦恆冷笑,眉眼鋒銳,目光如刀,“什麼時候輪到你對我說不可以了?”

    我退到牀邊,手一下子撐空了,重心不穩,往後就栽,秦亦恆一把抓住我的腳踝,用力把我往下一拉,我不由自主地被拉到他面前。

    他幾下就把自己的衣服撕碎了,整個身軀壓了上來,特別沉重,我被壓得差點閉過氣去。

    我用力捶打他,一邊打一邊尖叫着:“不可以!放開我!你走開!禽獸!畜生!不是人!”

    我的激烈反抗徹底激怒了秦亦恆,他咬着牙,冷聲道:“禽獸?畜生?不是人?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禽獸畜生不是人!”

    話音一落,他低頭就啃,牙齒咬着我胸前的兩團綿軟,特別用力,似乎要把那兩顆紅豆子咬下來。

    我痛得直抽冷氣,用力抓住秦亦恆的頭髮,使勁往外扯,他的頭髮短,我好不容易抓住了,一用力,就滑脫手了,雖然我一直在抓,卻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他大力地啃,用力地揉,死命地捏,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憤怒,根本不顧我的死活。

    我絕望地大叫,眼淚忍不住滾滾而落,起先還倔強地罵他,可是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兇狠,恐懼終於戰勝了憤怒,我不得不委曲求全地求饒。

    “不要!別這樣!”我泣不成聲,一邊竭盡全力推拒,一邊哀哀地求饒,“不要這樣!我懷着孩子,會傷到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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