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記得我純過 >269 做變性手術都沒用
    秦亦安衝我吐了吐舌頭:“圓圓,你還生我氣吶?你要氣到啥時候?你倒是給個準信兒啊!”

    “撒嬌沒用,賣萌沒用,撒潑打滾也沒用,門就在那兒,慢走不送!”我一擡手,往外一指,“自便,謝謝!”

    我胳膊一伸出來,舒夢的臉就紅了,耷拉着眼皮子不敢看我,秦亦安的臉卻白了,兩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就跟兩盞小燈籠似的。

    我有些詫異,順着她的目光看過來,發現她正在看我的胸口。

    被秦亦恆折騰了一夜,那廝連給我洗澡都沒有就走了,我身上一絲不.掛,佈滿歡.愛後的曖昧印痕,一揚手,大半個胸.脯都露出來了,全是青青紫紫的淤痕,慘不忍睹。

    我的臉轟的一下炸了,尷尬得不行:“那個……呵呵……要不你們先出去一下?容我穿個衣服先。”

    舒夢低着頭就走,秦亦安卻大步迎了上來,站在牀前,歪着腦袋咬着嘴脣,一臉倔強地瞪着我。

    我嘆口氣,揉了揉額角:“那什麼,安安,你這是什麼特殊癖好?”

    “你跟他,你們……”她死死地盯着我胸前的印子。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厚道了!

    我不但沒拉被子,反而挺了挺胸,讓她能夠看到更多的痕跡,撩了撩頭髮,笑道:“你哥雖然三十好幾了,但是體力還不錯,技術也好,我都快喫不消了!”我衝她眨眨眼睛,曖昧地說,“安安,其實你真的應該找個男朋友,有些美好的事情,還是要親身體驗一把的!”

    她的眼圈迅速紅了,我有些不忍,但這件事實在拖得太久了,有些事情,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索性站起身,光溜.溜地往衛生間走。我身上佈滿了秦亦恆留下的痕跡,她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洗完澡出來,秦亦安在地上坐着,背靠着牀沿,腦袋紮在膝蓋上。聽見我的腳步聲,她仰起臉,淚眼朦朧地看着我:“就因爲我給不了你這些,所以你怎麼也不肯接受我嗎?”

    ……

    我不知該說什麼,怎麼也沒想到,她的心理居然會扭曲到這種地步!我是女人啊!我怎麼可能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我又不是同.性.戀!

    我沒看她,淡漠地轉身去櫃子裏拿衣服,冷聲說:“我是女人,我需要男人,不論是從生.理上,還是情感上,我都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我,照顧我,給予我。安安,你是錯亂的,但我不是,如果你非要我陪着你錯亂,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穿好衣服之後,她還在地上坐着,我垂眸看着她,她眼裏寫滿了迷茫,這種狀態令我有些心驚。

    她是一個很瘋狂的人,這些年我越來越受不了了,怕她再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我索性先把話說絕了:“安安,你不要再打什麼鬼主意了,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就這一點,就已經足夠把所有都抹殺了!有些事情強求不來,比如性別,這玩意兒就算你去做變性手術都沒用!”

    她眼裏憋了許久的淚終於滾出來,喃喃地念:“真的不可能嗎?”

    我搖頭,斷然道:“真的不可能!以前我能給你的,是像姐姐一樣的寵愛,後來我能給你的,是像嫂子一樣的關愛,可是現在,安安,我什麼都給不了了。”

    就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好了!你來我家,你是客人,我會像個主人一樣招待你,出了我家門,抱歉,你跟我無關。

    她突然伸長了胳膊,環住我的小腿,把臉貼在我大腿上,嗚嗚咽咽地說:“可我只是愛你啊!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

    “可不擇手段有錯,傷害有錯,不知悔改有錯!”我冷笑着掰開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其實你根本不愛我,你只是想要獨佔我,你只是受不了我不再照顧你、不再愛護你罷了。”

    “難道這樣有錯嗎?我只是想守住我想要的,這都錯了嗎?”她可憐兮兮地看着我,眼睛紅得像個小兔子。

    我搖頭,無可奈何:“如果你沒有拿一百萬趕走司遠航,如果你沒有用跳樓來把我陷入絕境,如果你沒有用舒夢來挑撥離間,如果你沒有用跟你結婚來逼我,我會一直照顧你、愛護你,可是現在,不可能了!”

    “我很快就要回M市了,以後你的人生,你自己好自珍重,我不會再陪着你了!至於你哥……”我抿了抿脣,嘆口氣,溫聲說,“他有他的家庭,有他的人生,如果沒什麼事,我希望你能夠不要來打擾我們,好好過各自的日子吧!”

    如果秦亦安沒有那麼瘋狂,那麼不擇手段,我們可以和平相處的,甚至可以住在一起,我和秦亦恆都會很疼愛這個妹妹,但是現在,我

    真的做不到。

    我不想以後的每一天都活在防備裏,隨時要擔心她給我捅一刀子,又要玩什麼手段,攪得我餘生都不得安寧。

    秦亦恆說我是個狠心的女人,他真的沒說錯。我是那種喫一塹就會長一智的人,絕對不會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錯誤。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會了!我保證!我發誓!”她急切地豎起三根手指,淚水漣漣地乞求。

    我冷硬地搖頭:“不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就這樣吧!安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你還是走自己該走的路吧!”

    她屈起的雙腿往地上一癱,悶悶地笑了兩聲:“就算我再怎麼求你,你也不會回心轉意了,對不對?”

    我沒回話,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默默地離開了臥室。

    下樓到了客廳,就見舒夢在沙發上坐着,三個孩子正在地上玩積木,吵吵鬧鬧的,就跟屋子裏飛進來一百隻麻雀似的。

    很久沒有見到這樣歡快熱烈的場面了,我坐在沙發上,託着腦袋看着他們。

    “阿姨!媽媽說你身體不舒服,你又生病了嗎?”肅然向我走來,擡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阿姨,你要好好休息,多喝熱水,媽媽說生病的人要多喝熱水就好了。”

    “阿姨沒事,就是有點累。”我摸摸他的小腦瓜,“來,告訴阿姨,澳大利亞好玩嗎?”

    “好玩!幼兒園可好玩了!我們喜歡什麼,就在幼兒園學什麼,我和妹妹還學會了做曲奇餅乾呢!”

    “真棒!”我豎起大拇指,“悠然也好棒!安然妹妹都不會呢!”

    “可是阿姨,我還是不喜歡在澳大利亞,我想爸爸,想阿姨,想爺爺奶奶。”肅然小嘴一撇,委屈了,“爺爺做的糖醋排骨特別好喫,媽媽怎麼也做不好,我和妹妹都餓瘦了呢!”

    我繃不住笑了,剛纔被秦亦安搞壞的心情,被這孩子幾句話又給逗好了。

    我笑着哄:“那就讓爺爺多做點,你多喫點。等會兒讓爺爺教教你媽媽,你還喜歡喫什麼,都讓媽媽去跟爺爺學。”

    悠然邁着小短腿跑來,撇着小嘴一臉嫌棄:“阿姨真笨!哥哥是想說,我們不想去澳大利亞,我們想回來,跟爸爸、阿姨、還有爺爺奶奶和妹妹在一起!”

    這倆孩子!給我下套啊!雙簧唱得不錯!

    舒夢略微尷尬地看我一眼,板着臉訓斥兩個孩子:“剛唸了幾個月幼兒園,又想換地方了?你們以爲換學校是喫飯啊?動動嘴巴就可以了?”

    “小孩子嘛!哪兒會想那麼多?”我也有些尷尬,避重就輕扯過了這個話題。剛好我爸叫我們過去喫飯,於是都鬧哄哄地往餐廳涌。一捧上飯碗,幾個小傢伙就老實多了,吭哧吭哧地埋頭苦喫,三個人比着賽,完全不用大人操心。

    我媽突然問:“哎,安安呢?怎麼沒來喫飯?”

    我沒吭聲,栽着腦袋喫我的飯,全當沒聽見。我媽看看我,掃視了一圈桌子上的人,說:“奇了怪了!這孩子!又幹嘛呢?我去看看她去!”

    我有心攔住我媽,想想還是算了,她放不下秦亦安的。我收回了所有給予她的關愛,就把我爸媽留給她吧!

    一直到我們喫過飯,我媽和秦亦安都沒下來。舒夢幫着我爸收拾桌子,我則去了書房繼續寫文。

    今天寫的內容是我跟展芸的小撕,一直寫到她懷孕了。內容一發上去,讀者頓時沸騰了,紛紛問我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其實之前展芸已經出面發聲,她現在是展氏老闆娘,這事兒當然是真的了。展睿黨頓時心碎一地,各種在留言區狂轟濫炸,爲展睿不值。

    我又發表了一篇作者聲明:展睿失蹤了,求助,尋找展睿!

    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找到展睿很難,但是如果號召了全國讀者,人多力量大,展睿就是真躲進深山老林,喫瓜羣衆都能把他扒出來。

    我正水着羣,書房的門被敲響了。

    “誰呀?”我揚聲問,“進來吧。”

    進來的是舒夢,她笑着跟我打了個招呼:“還在寫啊?”

    “嗯。”

    “我看了你的書,特別精彩,也特別佩服你。”她衝我豎了個大拇指,“你跟他這麼一路走下來,真不容易啊!”

    “好在都過去了。”我笑笑,指了指邊上的凳子,“找我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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