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帶槍王爺 >第五十章 寫檄文
    寧少秋笑了一下,朝着尉遲恭和于思寶道:“放心吧!本王心中已有了對策!”

    只聽了這話,于思寶和尉遲恭便寬心了不少,當即不再打攪,出府去了。

    寧少秋送他們出了門,便在院子裏擡頭看着天空的雲,有些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吶吶道:“如今這歷州城的風還真是吹得我心情愉悅啊!”

    “這一次就看看是哪一家會上鉤了!”

    心情大好的寧少秋深呼吸了幾口氣,便往張作霖所在的屋子去了,他要找張作霖去寫檄文。

    幾天過去,張作霖的神色都好了許多,想來身體各方面都回復的很好,此刻正自己泡着茶呢!

    “哈哈!本王今天可是來着了!老師竟然在自己泡茶,真是榮幸!”寧少秋之前喫過一次張作霖的茶,很是對他的胃口,心裏一直念着呢!可這煮茶是個力氣活,他也不好勞煩年事已高而且又剛遭過大難的張作霖,沒想到今日他竟然有如此雅興!

    “你來的正好!嚐嚐看老夫的手藝!”張作霖正好煮制完,便先給寧少秋倒了一杯。

    這幾日在明王府靜養,張作霖偶爾也出去走走,坊間不少的流言讓他重新認識了寧少秋這個紈絝子弟,再見他之時,也是對他生出了愈發多的欣賞。

    張作霖自己想想,這寧少秋在皇城是怎樣的混賬,可來了歷州城還沒有一個月,便已經展露出如此心性,這和當年三年不鳴,一鳴驚人的楚莊王是何其相似。文人好名,張作霖也不例外,想着這樣的人竟然是自己教過的學生,心裏自然樂開了花。現在看着寧少秋別提有多順眼了!

    寧少秋聞着杯中的茶香,頓時感覺整個毛孔都舒暢了,輕抿一口道:“老師的手藝真的沒話說!”

    “行了,少給老夫拍馬屁!”張作霖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笑罵了一句,而後問道:“你今天怎麼有閒情來我這裏的,不是忙着整治城內治安嗎?聽說還學曹操弄了個五色棒,怎麼樣啊?”

    寧少秋摸摸頭,將茶杯放下了訕笑了一聲:“沒想到老師對我還挺關心的啊!連我弄五色棒的事情都知道了!”

    “恩,只是沒想到以前你還真聽進去了!”張作霖以前也給寧少秋講過曹操,作爲三國時代魏國的第一任君主,他的很多事情還是比較有意思的,就比如這五色棒,在當時來看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敢於跟已經腐敗的差不多的東漢外戚以及宦官對着幹。如今見寧少秋也運用了,還以爲自己教的他都聽進去了。

    寧少秋沒有解釋,總不能說,那個聽你課的寧少秋已經死了,這是我從歷史書上自己學的。

    若真這樣說了,怕是會被張作霖當成傻子。

    “是這樣。。。。”寧少秋給張作霖講了剛剛于思寶彙報的事情,然後道:“本王想請老師給我寫一篇檄文!”

    張作霖一愣,有些不解:“你這是要去打誰?”

    “不是!”寧少秋擺擺手道:“本王想讓老師寫的檄文是這樣的。。。。”

    寧少秋大約講了一盞茶的工夫,張作霖總算是聽懂了。

    原來寧少秋要他寫的檄文根本不是他要出兵去討伐誰,而是想

    發文讓城中的大家族去討伐野豬寨。

    張作霖不理解,爲什麼突然之間要去攻打野豬寨,先不說這野豬寨打了沒什麼意義,光是這四大家族去不去都還是個問題,畢竟這幾個家族沒有哪一個是站在寧少秋這頭的,又怎麼會聽他的命令去討伐野豬寨呢!

    寧少秋倒是沒有和他解釋太多,而是隻說了一句老師到時候就知道了,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張作霖看着他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也是無奈地一笑,這年輕人的腦子就是活絡,也罷,歷州城的天下總歸是他的,自己能幫上些忙就是好的,就別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張作霖號稱移動的書庫,那討伐的檄文可以說是提筆就來,約莫兩盞茶的光景,張作霖便拿着完成的檄文去找寧少秋了。

    寧少秋此時正在正廳會見公孫武隆和雲中唐呢!見張作霖來了,立即起身相迎。

    張作霖拿出檄文,也沒多說話,直接遞給了寧少秋。

    寧少秋倒是不急着打開看了,放在了一邊,請張作霖上座之後,自己又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後朝着公孫武隆道:“你說的事情,本王大概有數了!二位沒其他的事情請先回吧!”

    公孫武隆和雲中唐一聽這話,趕忙起身,朝着二人拱拱手便退了下去。

    見此二人離開,寧少秋這纔拿着檄文看了起來。

    張作霖在一旁看着雲中唐和公孫武隆的背影,心中略一沉吟,好奇地問道:“這白衣青年是雲中唐吧!”

    “恩?”正在看檄文的寧少秋心念一動,朝着張作霖看去:“老師認識?”

    張作霖點點頭:“當年我剛到歷州城的時候,見過一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當年雲中唐不過十七八歲,便已被稱爲歷州第一才子,只是剛剛見他,差點沒認出來!”

    “爲何?”寧少秋將檄文放下了,“難道他模樣變了?”

    張作霖搖搖頭:“那年我剛見他的時候,那是何等意氣風發的人物,如今雖然整個人平和了許多,可看着很落寞啊!”

    “哦~”寧少秋盯着門外,若有所思地念叨了一聲,便又重新拿起檄文了:“老師,這文不能這麼寫!得改改。。。。。”

    明王府外,公孫武隆與雲中唐並肩而行,公孫武隆低頭不語,雲中唐晃着扇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響,雲中唐紙扇一合,停下了腳步:“剛纔那老人手上拿的應該是檄文用的紙吧?!”

    公孫武隆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檄文?明王要檄文做什麼?”

    他不知,雲中唐也不知。

    一時沉默,便換了話題:“罷了!反正應該說的都和明王講了,一切就看明王下一步棋怎麼走了!”

    “可我們爲什麼要給明王透露如今四家的情形啊?你要知道這也不是什麼打盹的老虎,隨時可能喫人的!我們怎麼能爲了跟狼鬥而選擇和老虎合作呢?”公孫武隆在集資大會上過一次寧少秋的套,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雲中唐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便只能道:“武隆兄,你要相信,我這是爲了公孫家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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