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溼好溼啊”
作協的人不發聲,但場上不外乎有懂詩的人在。
“好溼好溼,絕對是佳作。”
“我勒個去乍看之下,是一句簡單的詩句,沒想到整首結合在一起後卻是如此的有韻味。”
“我不是文藝青年,所以想不出什麼讚美的辭藻,請收下我的膝蓋。”
“神來之筆神來之筆啊”
“太牛逼了這首詩簡直牛炸了啊”
有一些人更是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大聲叫好
底下的趙傳燁趙總監和吳秀茹小美等人也一臉的驚爲天人
只聽小美驚呼道:“這這真的是徐莫老師老是的創作我的老天,他的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先是小說,接着是歌曲,然後是童話,今天又是詩賦,這究竟還有他不會的領域嗎”
沒有人回答她自言自語的驚呼。
呼啦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鼓掌的掌聲雷動
這不是形容真的是雷一樣的動靜整個禮堂的天花板都彷彿要被掀掉了一般除了掌聲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這詩好在哪裏很多外行可能說不出門道,但他們知道肯定是好的。
問爲什麼
因爲聽着就比他們聽的許多著名詩人的詩要好聽,要更能體會其中的文學。
這個理由很強大。
不懂的東西,人們經常通過自己的感覺來判定好壞
這個觀念深入人心,普遍存在。
這首詩看似簡單,通俗易懂,但或許也就只有前排的那些作協以及現代的著名詩人劉何柳長空等人能懂其中的意思。
前兩句寫詩人在作客他鄉的特定環境中一剎那間所產生的錯覺。後兩句通過動作神態的刻畫,深化思鄉之情。短短四句詩,寫得清新樸素,明白如話。構思細緻而深曲,脫口吟成、渾然無跡。內容是單純,卻又是豐富的;內容是容易理解的,卻又是體味不盡的。詩人所沒有說的比他已經說出來的要多得多,體現了“自然”、“無意於工而無不工”的妙境。
好溼好溼啊。
從一開始,作協的人基本都愣住了,只有坦蕩蕩的北大老教授劉何才一直在稱讚徐莫,讚不絕口。
徐莫
這是誰啊
這到底什麼妖孽啊
如果他是一個年輕人的話,他們就免了一些尷尬。可他是個小孩,一張嘴就說出如此讓人讚不絕口的好詩,這讓他們這些縱橫詩壇的文藝青年文藝老人怎麼混怎麼在詩壇上混
對一個小孩進行誇獎,說他的詩比他們的好,他們做不到,面子上過不去。貶低他也不可能,這是直播,他們要爲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負責,要是說得不好,這以後就更慘了。
下面作協的人有些慶幸,在上面的人是他們的毛主席,而不是他們。也就是說,有任何事都是他抗下。
“大叔,你覺得我這個業餘的小孩,唸的這首詩怎麼樣能不能在指出幾個缺點,讓我學習學習,改正改正”
毛向東心裏暗罵,他這才清楚認識到這個小孩原來不是表面上的天真無邪,他媽竟然還落井下石
真是太陰險了
不愧是能寫出這首詩的小孩,不簡單啊啊呸,勞資讚賞他幹嘛。
毛向東心裏暗罵,表面卻不露聲色。
徐莫瞧了瞧,繼續說道:“大叔的臉色有些爲難,是不是缺點太多不好意思說出來中傷我沒關係的,我性子很好的,絕對不會傷心欲絕這種負面情緒的,請放心說。”
尼瑪這樣還性子好
落井下石還沒完沒了了
毛向東差點就要爆粗了。
毛向東結結巴巴:“這個”
“是不是我這個業餘小孩的詩入不了你的法眼,連讓你評價的機會都沒有”徐莫眨着眼睛道。
你妹毛向東滿臉黑線,緘口不言。
看得到舞臺上氣氛的微妙,杜副臺長一黑臉,起來用力拍拍手,這還是直播呢,都搞什麼啊這徐莫
見到臺領導出面了,大家才停下了喊聲,也都陸續坐下了,隨即都等着看熱鬧了
主持人劉陽方是得了空,可算能說話了,吸氣道:“徐莫老師,你這首詩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們嗎”
許小瑤也是道:“是啊是啊,徐莫老師你快說說。”她一方面是爲了緩解場面的氣氛,一方面也是爲了緩解毛向東的尷尬處地。
在下排的劉何同樣目光灼灼的盯着徐莫。
徐莫笑笑:“靜夜思,小小拙作,不成敬意。畢竟我是業餘的”說到最後,徐莫還是不免挖苦一下毛向東。
“什麼拙作,什麼業餘,你太謙虛了,這首詩絕對是今天最不,放置整個中國,能與之相提並論的不多。”劉何站了起來,鏗鏘有力的說道。一句話,給了極高的評價。
“哎是這樣嘛可是剛纔毛老師說我的這首詩缺點有很多”徐莫眨着眼睛,故意說道。
一旁的毛向東冷汗直流,立馬說了一句:“是老夫眼拙了,莫怪莫怪”
“哦哦,我看毛大叔不是眼拙,應該是耳背吧,嘻嘻。”徐莫配上天真無邪的笑容,諷刺力滿滿。
“是是。”毛向東只有尷尬的笑着,站也不是,下臺也不是,尷尬至極,只能當個陪襯。
“還有哪位老師要上來念一念詩嗎”舞臺上,徐莫又說道。
場下,作協的人你看我,我看他,搖了搖頭,一言不發。
劉陽看了,說道:“看來今天的中秋詩會到此就畫下落幕了。”
徐莫揮手,拿麥,道:“慢着。”
許小瑤接話,疑惑道:“徐莫老師,還有什麼問題嗎”
徐莫笑笑:“問題倒沒有,只是我詩還沒念完,你們就要結束詩會,是不是”
什麼還有
大多數人驚爲天人
劉何眼前再次一亮,熟悉徐莫的電臺同事們也都紛紛爲之一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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