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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差不多八點左右,安公公便親自上門來,笑道:“哥哥,公公有請。”
李元慶早就預料到這般,忙笑道:“兄弟,公公那邊,是好,還是壞呀……”
安公公嘿嘿一笑,“哥哥,放心吧。不是壞事。”
見他這般說,李元慶稍稍放鬆了一些,但卻仍不敢大意,腦海飛速旋轉,邊走邊想着應對方法。
好一會兒,安公公直接帶李元慶來到了御書房的偏殿,正是上次魏忠賢批閱奏章,接見李元慶的地方。
只不過,在此時,魏忠賢身邊,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紫袍大太監。
安公公低聲對李元慶解釋道:“這位是司禮監秉筆王體乾。與咱們是一條線上。”
李元慶一愣,但轉瞬便明瞭過來,恐怕,魏公公也知樹大招風,便將秉筆這差事,讓給了他的心腹,‘埋頭髮大財’。
這倒不失爲明智之舉。
魏忠賢這時批閱完了,李元慶趕忙上前給他和王體乾見禮。
魏忠賢笑眯眯看着李元慶,“元慶,趕了幾天路辛苦了吧?小安子,給李將軍上茶。”
“是。”安公公馬上去忙活。
“多謝公公。”李元慶嘿嘿一笑。
旁邊,王體乾也知道魏忠賢與李元慶有事要談,忙善意的對李元慶笑了一下,笑着告辭。
魏忠賢也不推辭,送他離去,笑眯眯來到了李元慶身邊。
李元慶低聲道:“公公,昨天事情太緊了,卑職本想第一時間,就過來跟您請安的。”
魏忠賢不由哈哈大笑,“你這小猴子,嘴皮子就跟抹了蜜一樣。昨天的事情,雜家都知道了。元慶,你做的不錯。這鯨肉,也幫了雜家的大忙。”
李元慶心道:‘不知你的陰陽指威力更持久,還是老子的大號金箍棒更有威懾力。’
忙笑道:“爲公公分憂,是元慶的福氣。”
魏忠賢大笑,片刻,臉色卻沉了下來,“元慶,雜家知道,皇上此次招你進京,對你非常的賞識。不知你自己,是如何看待這件事?”
李元慶心中一驚,忙強自穩住了心神,緩了片刻才道:“公公,說實話,這事情,卑職心裏是有些想法的。旅順此役,卑職自認出力不比張盤少,但功勞這邊,卑職卻寥寥。公公,虛話卑職不會說,卑職只要參將,那便足夠了。否則,麾下兒郎們,也不安心呢。”
魏忠賢哈哈大笑,“小猴子,你明白着的麼?放心吧。此事,雜家給你兜着。你的功勞,雜家記在心裏呢。”
若李元慶虛僞的推辭,反倒會讓魏忠賢心生警戒,畢竟,誰都不是聖人,怎的可能沒有想法?
但此時,李元慶直說出他要參將,便等於將心事告知了魏公公。
魏公公也自認還將李元慶掌控在手心裏,接下來的一切,便會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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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御書房,李元慶本來要出宮去,卻被身邊小太監告知,現在他不能出宮,皇上還有要事。
李元慶不由無語,天啓小皇帝那邊有魏忠賢去說道,自然用不上他,魏公公也不會攔着他出宮,這一來,只有客氏了。
不過,明日就是除夕夜,李元慶在京裏也沒有要務,也不着急出宮,便索性安穩的在皇宮裏休息,有銀票在手,在這裏面,他過的同樣舒坦。
回到下榻的宮殿這邊,隨意吃了點飯菜,簡單活動了一下身體,不多時,安公公便又趕了過來,嘿嘿笑道:“恭喜哥哥,賀喜哥哥。”
李元慶看到身後小太監盤子裏端的參將官服印信,不由也是大喜,“兄弟,公公那邊這麼快?”
安公公嘿嘿一笑,“那是。誰讓哥哥您聖眷正濃啊?哥哥,小弟可是要討杯喜酒喝。”
李元慶也一笑,“這是自然。”忙讓這老宮女去準備酒菜。
卻不料,安公公早有準備,身後幾個小太監,依次將食盒裏的飯菜,擺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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