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者無眠 >196 縫完針孩子就不行了
    沒事兒,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韋大寶笑了笑,叼着紫雲美滋滋的抽着。

    上班能抽紫雲,回家就只能抽靈芝,家裏的婆娘管的太緊,韋大寶很珍惜上班抽菸的機會。

    男人去接過化驗單,韋大寶順便瞄了一眼,是離子的檢驗報告,各項都正常。可是……韋大寶就是覺得哪裏不對。

    “大夫,開破傷風是在您這兒吧。”男人問道。

    “嗯,是。”韋大寶有些遺憾,煙還剩半根,他琢磨了一下,問道,“孩子睡着了?”

    男人微微皺眉,道,“剛睡着,抽血的時候哭的厲害。”

    “稍晚點打針吧。”韋大寶道,“讓孩子睡一會。”

    “那我們先上樓,讓徐大夫看看化驗結果。”男人說道。

    沒等韋大寶回話,兩人就快步離開。

    看着夫妻二人的背影,韋大寶還是覺得很古怪,但到底是哪裏古怪自己卻又說不出來。

    他默默的抽着煙,仔細回想。

    忽然韋大寶怔了一下,用左手猛拍大腿一下。

    是孩子長的有問題!只能看見半邊臉,但很明顯,孩子的眼睛往出突突着。

    甲亢?還是別的什麼毛病?

    這兩口子帶着孩子在外跑生意,也是不容易。

    不過現在東北經濟不好,僵化嚴重,尤其是服務業更是這樣。很少見到南方人來東北做買賣。

    有句話叫投資不過山海關,說的就是這……不對!韋大寶忽然皺起眉。

    來東北做買賣的人很少,能跑到八井子這種鳥不拉屎的地兒做買賣的人更少。

    他們難道是瘋了麼?拖家帶口來東北做買賣。

    可是話說回來,這也不算什麼毛病。人家願意來老鴰山做買賣,萬一是皮草商呢?

    再有就是孩子的年紀,女人買的好像是尿不溼……韋大寶想到這個細節,但還是對不上。

    要是韋大寶接診,他心中有疑問,肯定抓緊把他們攆走,外傷都縫完了還看什麼病,多的也不會看。

    抽完煙,韋大寶的睏意上來,那兩口子還沒回來。他來到辦公室,拿了寫好的處方交給護士,叮囑患者回來,就填上名字,讓他們去取藥、皮試、打破傷風。

    躺到牀上,韋大寶閉上眼睛就進入了夢鄉。

    韋大寶睡的那叫一個香,夢到了自己和吳科長回到老鴰山,滿山弟子都是自己晚輩,林道長親切的稱呼自己師弟。

    可是美夢瞬間變噩夢,老鴰山上風起雲涌,雲間有女鬼的嚎哭聲傳來。

    聲音不大,但連綿不絕,吵的韋大寶心煩意亂。

    吳冕手持桃木劍,擺了一個姿勢。可桃木劍回身,沒有直刺雲端,而是刺向韋大寶。

    一下子驚醒,韋大寶吧嗒吧嗒嘴,心還在砰砰砰的跳着。足足緩了5秒鐘,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做夢。

    掃興,好好的去老鴰山的美夢,怎麼就有女鬼呢。

    翻個身,韋大寶想要繼續睡。

    可那哭聲卻像是小蟲子一樣,順着耳朵鑽進來,吵得人心煩意亂。

    這特麼的!原來不是噩夢,是真有人哭。

    肯定是樓上哪個癌晚的患者死了,家裏面在嚎喪。農村有習俗,哭的越傷心就顯得越孝順。

    所以順勢誕生了一批專門哭喪的人,哭一場50塊錢,每年也不少掙。

    真不知道那幫老孃們的眼淚是從哪來的,不要錢的麼?韋大寶心裏一邊想着,一邊進入夢鄉。

    這一夜倒是不忙,很少見的沒有被護士從牀上拎起來看患者。可韋大寶睡的也並不消停,哭聲越來越大,甚至有吵鬧的聲音。

    早晨起來,韋大寶抻了個懶腰,疲倦的拉開窗簾,看了一眼窗外。

    我去……

    韋大寶被外面的情形嚇了一跳。

    2、30個壯漢身穿工服,手裏拎着鐵鍬,圍在中醫院不大的院子裏面。

    一個女人抱着懷裏的孩子痛哭。

    這不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麼?哭什麼呢這是?

    韋大寶的起牀氣不翼而飛,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他的大腦馬上開始運轉起來,盤算昨天晚上自己給了什麼處置。

    好像什麼都沒有,難不成是打破傷風過敏?

    想到這裏,韋大寶一下子從牀上跳起來,光着腳,連鞋都沒來得及穿,跑到走廊問護士。

    “小慧,破傷風打了麼?”

    “什麼破傷風?”

    “就是腳有一個小口的那個孩子,我看……”

    “那孩子在樓上處置的,好像出了點什麼問題,折騰了一夜。”護士說道,“沒來打針。”

    說着,她神神祕祕的湊到韋大寶身邊,小聲說道,“我聽他們罵人,說是徐佳徐醫生給處置壞了,孩子就是腳上有一個破口,結果縫了兩針,過一個多小時人就不行了。”

    “……”

    韋大寶嘴裏流着口水,女孩子身上的味道可真好聞。

    “寶哥兒,你看見口子了麼?徐佳怎麼把孩子給縫死的?”護士問道。

    “呃……”

    這時候韋大寶也顧不上色迷心竅,仔細回憶。

    “口子就這麼大。”韋大寶用手比劃了一下,2cm的小口,還流着血,是紅色的血,肯定沒錯。

    這麼點的小口子,哪怕是縫完之後感染,也不至於死人不是。就算是不縫,韋大寶覺得都沒什麼事兒。

    奇怪。

    “還有別的信兒麼?”韋大寶問道。

    知道事情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他八卦的心思起來,最近醫院是真的不太平啊,跟去年的縣醫院一樣。

    去年縣醫院就是經常出事,最後只能賤賣。要不然每年光是賠錢都賠不起,那就是一個無底洞。

    人有五癆七傷,醫院走背字,就是經常出醫療事故。

    “我半夜湊到樓梯間聽,說是來縫合後做了檢查,什麼事兒都沒有。後來孩子的父母拿着化驗單上樓去找徐醫生看,也說是沒事。但孩子的狀態就已經不對了,兩口子擔心,一直沒走。”

    “真沒走?”

    “嗯,他們就坐在監控下面,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半夜保安就來了,還偷偷調了監控。”護士說道,“沒過幾個小時,孩子的情況就更不對勁兒了。又採血,說是檢驗科都不敢報。”

    “爲啥?”

    “全都是危急值!”小護士說道,“你說就縫個腳上的口子,怎麼能把離子都縫紊亂了呢。”

    韋大寶菊花一緊,一股涼氣升到後腦勺。

    難怪自己昨天晚上覺得不對勁兒,可能是這對夫婦帶着陰氣就來了!自己經過吳科長點化,已經能初步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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