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任義不服氣地回了幾句,又換來一巴掌。
我心裏暗爽,這個傢伙,就是欠揍。被打成這樣,真的是活該。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蕭逸才的女人別去招惹,你剛纔還在他的面前故意讓他的女人難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手再斷幾次纔夠教訓?!”賈長青憤憤地瞪着自己的孫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上次還把蕭逸才的女人送到自己那邊,簡直是丟盡了面子。
賈任義不悅地反駁道:“我送給你的時候,那個女人根本不是蕭逸才的!他就是看不起您,故意救下那個女的讓您難看。我不知道您怕他什麼,咱們長青社,什麼時候這麼慫了?!”
“這不是慫,我一直跟你說,沉住氣沉住氣,那個蕭逸才咱們現在不能惹。你聽不懂?”
“我是聽不懂,什麼都要低他一等,要是我有機會,我也找人去砍他一頓!”賈任義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我皺着眉頭聽明白了,確實不是他們的人去暗殺蕭逸才的。
我直起身子,準備離開,忽然一隻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我一轉身,便覺得脖子被人掐住。接着,我便被扭進了包間裏面,看到我進來,祖孫兩人顯然也很壓抑。
“賈老,這個女人一直躲在外面偷聽,被我發現了。”
“偷聽?”賈老站起身來,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我急忙爭辯:“我就是剛纔有些不舒服,路過的時候歇了一下……”
“看樣子真的是野雞攀上高樹,就以爲自己是鳳凰了,敢到我長青社的場子上偷聽?就算你是蕭逸才的人,我也不能輕易地饒了你啊。”
他對着賈任義勾了勾手指頭:“來,把她的耳朵割了。”
聽到他這麼吩咐,賈任義立馬來了興致,撿起地上的刀子便向我走了過來。
他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一次他能義正言辭地對付我,而且是蕭逸才不在的時候動手,到時候就算蕭逸才生氣,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畢竟是我偷聽在先,這種事情,本來就很嚴重。
我捂着耳朵,想要後退,卻被人按住了手腳,動彈不得。
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子,我嚇得連喊叫都不會了。
賈長青蹲在我的面前,咯咯地笑着,讓人汗毛倒豎。他捏住我的耳朵,揉了揉:“別說,就算在場子裏,你也算得上漂亮的。可是你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三番四次地壞我的事,還讓我在衆人面前丟盡了臉。既然你是蕭逸才地人,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嘿嘿……”
“我、我剛纔聽到你們說的話了,我可以想蕭逸才證明,他上次被暗殺不是你們所謂!”我腦袋迅速地轉着,脫口而出。
“就算他以爲是我們乾的,又能拿我們長青社怎麼樣?他進了過來不過就是耍耍酷,要是真能把我們怎麼地,今天就不是聊天,見那麼一點點血罷了。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天真地讓人覺得可笑,蕭逸才把你放在他的身邊,可真的是蠢到了極致。”
說着他的刀便向我的耳朵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