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婚後試愛 >9.第9章 被按在牀
    “醒了?”

    一道輕柔而又醇厚的詢問聲在耳邊響起,安然循聲望去,就見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男人,正站在窗前對自己的微笑着,他旁邊的窗簾正隨風輕輕飄起,陽光環繞在他周身,給人一種虛幻的溫暖。

    望着他陌生而熟悉的臉,一幅混亂的畫面鑽入了她的腦海,暮然間,安然想起這個人是誰。

    “謝謝。”沒有說謝謝他的救命之恩,只說了聲謝謝,但她知道,這個人懂她的意思。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男人踏着放輕的步伐,來到安然牀前,和聲說道:“動一下試試,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安然點點頭,按照他說的動動身體,發覺除了膝蓋的地方有些疼外,就只有左手好像動不了,慢慢擡起手,才發現自己的左手,除了手指外,從臂彎處到手腕都被白色的紗布包的嚴嚴實實。

    “我的手……”安然心中一慌,擡頭看着近在眼前的他,有些問不下去。

    她學了三年的音樂,不想就這麼半途而廢。

    “對不起,昨天救你時衝力太大,你的手腕被摔的骨裂了。”男人深深的看着她的手,眼中滿是歉意。

    “不,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安然黯然笑笑,低頭不再說話。

    是他救了她,她怎麼好意思怪他?更何況,比起失去生命來說,這樣的結果已經最好不過的了。

    “不,你很好,你很堅強。”堅強的讓人心疼。男人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只是微笑着靜靜的注視着她,幽深的黑眸中劃過一道光,然後消失不見。

    “呵呵……”安然笑的有些勉強,擡頭正好撞入一雙幽深的黑眸裏,那雙瞳孔彷彿帶着重重魔力,要把她整個都要吸到裏面去一般。好在,她的神智還保持着一份清醒,在沒有陷入那黝黑的瞳孔裏之前,把自己拉了回來,微微側眼錯過他的黑眸,看向明亮的玻璃窗,問道:“你是誰,昨天出現在那裏,不會是巧合吧?”

    話,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這個男人並不像一般人,雖然他一舉一動都沒有表明什麼,也都在盡力讓自己顯得平常,但他身上偶爾散發出的那種龐大的氣場,卻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夠擁有的。

    這樣的一個人,卻出現在她的身邊,不得不讓人懷疑事情的偶然性。

    “哦?你怎麼知道不是巧合?”聽到她的話,男人眼中閃過一道驚訝的亮光,脣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在我被撞的時候有可能只是巧合,但是在我暈倒的那一刻,你卻依然及時趕到……我想就算再巧,也不會那麼巧吧?”安然微微仰頭看着他面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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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雖然她不知道自己離開車禍現場以後走了多少路,但她想應該也不會少吧?如果不是一直跟着,他又怎麼可能在她暈倒的第一時間內趕到?

    “呵呵,真是不明白,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也會有看錯人的時候。”男人呵呵輕笑着,低聲咕噥着,然後不等安然說什麼,臉色一正說道:“我叫明銳,是特地來找你的。只是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麼特殊的情況下相遇。”

    “找我?我們認識?”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安然一愣,她從來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啊。

    “不,你不認識我。”看着她眼中的茫然,明銳知道她在想什麼,轉身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從放在櫥櫃上的公文包裏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猶豫了一下,遞給了她:“這是你母親送給禮物的,她說……她不能來了。”

    聽到‘母親’兩個字,安然本就有些蒼白的臉,連最後的一絲血色都消失了,只是靜靜的盯着那個異常精美的盒子,身體僵硬的什麼也說不出。

    “你……”見她就只是那麼靜靜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盒子,卻並沒有接過,明銳眼神微微一暗,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安然打斷了他的話。

    “告訴她,不勞她費心,婚禮已經取消,浪費她的一片心意了,對了,我睡了多久了。”安然別過眼,再也沒有看他手中的禮盒一眼。

    那個女人,在她最難、最需要她的時候都不曾出現,現在又怎麼能指望她會出現?

    “一天兩夜,就算婚禮取消,這禮物也是她的一片心啊,如果不想要,以後你可以親自還給她。”明銳說着想把盒子遞到她面前,而她卻下意識的側了側身,彷彿那精美的禮盒上有毒一般。

    “不用了,送禮物總要有理由,我現在沒什麼理由接受,我還有其他事,要先走了。”安然冷冷說着從牀上坐了起來,翻身就要下牀。

    明銳見她突然翻身下牀,甚至不顧右手上還在滴着藥水的點滴管,心頭突地一跳,連忙手疾眼快的一把抓住她,把她整個身體按在牀上,力道之大,彷彿萬斤巨石壓上她的肩頭,頓時將安然壓的一動也不能動。

    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安然眉頭一跳,身子使勁向上一挺想要起來,可他卻再一用力,把她又摁了下去,兩隻手牢牢放在她肩頭,掌控着她的身體,讓她一動也不能動,但奇怪的是,雖然他用的力道很大,她卻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疼痛,只是渾身上下動彈不得。

    “你想怎樣?我都說了,這禮物我不要。”自己的身體掌控在別人手中,這讓安然很是惱火,擡頭憤怒的瞪着上方的人。

    “你手上還帶着針,你這樣不管不顧的,針頭會刺破血管。”望着她冒火的雙眼,明銳卻沒有生氣,只是鬆了鬆摁在她肩頭的手,望着她的右手說道:“禮物可以不要,但自己的身體卻不能不顧,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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