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444.第444章 越可憐,越能讓男人上當
    還好,郝萌什麼也沒有說。

    只是洗碗。

    溫子弦自欺欺人的自動過濾掉陸之謙。

    再也不去想郝萌爲何出現在這裏。

    此刻,安靜的廚房裏,只有流水的嘩嘩聲,還有她美麗的身影,叫他止不住的心動。

    “剛纔說到哪裏了?”溫子弦回過神來。

    “我不知道。”郝萌繼續洗碗。

    “對了,剛纔你說到那本書,叫《挪威的森林》。郝萌,你看完了?全本?”溫子弦試探性的問。

    “不,我沒看完。”郝萌咬住脣,撒了個謊。

    “爲什麼?”

    “因爲看到一些少女不宜的內容。”郝萌冷靜的答。

    郝萌覺得,都到這一份上了,也沒必要在溫子弦面前遮遮掩掩了。

    她在心裏向溫子弦挑釁:你有種放馬過來!今天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讓你睡死,我一定要在你手裏拿到我想要的信息。

    溫子弦笑容很深,“你爲什麼不問我送你這本書的意圖?”

    郝萌答,“有什麼好問的?也許你覺得我性-知識太匱乏,需要學習,僅此而已,我能理解。”

    郝萌的回答大膽,事實上,她看完了整本書的內容。

    可是,她看不懂這本書,性-愛描寫的段落她倒是一字一字的看,一個字也沒有落下。

    “呵,你回答得真大膽。郝萌,這纔是真實的你嗎?”溫子弦向她走近一步。

    郝萌笑。不說話。繼續低頭洗碗。

    溫子弦說:“我從不知道,原來你竟然是這麼想的。”

    郝萌說:“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我們都是,不知道的事情永遠比知道的多。”

    溫子弦點頭。默認。笑着說:

    “可是郝萌,我送你這本書,不是爲了讓你瞭解性-愛知識。”

    “哦。”郝萌敷衍的應了一聲。

    她在心中暗自腹誹:一個男人送一個女人如此露骨的黃-書,竟然還敢說自己沒有那方面的企圖。

    郝萌以前也許會信,現在?打死也不信!

    “我送你這本書是因爲封面上面的那句話。”

    溫子弦眯眸想了想,輕咳了兩聲,換了一個語調說,“封面寫着,‘獻給逝去的青春和生命中最純美的愛戀’。”

    郝萌這才記起那本書的封面確實有個橫封條,上面的確寫着“青春”“純美”等字眼。

    可是郝萌只覺得諷刺。

    “那麼露骨的描寫都出來了,還純美?還青春?”

    “呵,這你就不懂了。果然,男人和女人的看法總是不同的。”溫子弦說。

    “是啊,我是不懂。男主角渡邊怎麼可以同時愛上兩個女人,同時和兩個女人上-牀?”郝萌說。帶點女性的偏激。

    “這種事情在男人看來並不奇怪。”溫子弦聳聳肩,無所謂的口氣。

    “所以我永遠無法理解男人。男人覺得愛也是可以做出來的。”郝萌冷靜的說。

    溫子弦再一次被郝萌的言論擊中。

    郝萌卻一直在思考爲什麼溫子弦還沒有暈倒。

    她在心中吶喊咆哮:老天!到底還要讓我等多久!他家的碗都快要被我洗完了!

    “郝萌,我當初看書的時候,覺得你像綠子一樣,爽朗直率熱情陽光,又像直子一樣,純潔美好無法割捨。你身上有她們倆個重疊在一起的影子。我真的很喜歡。”

    “呵,師兄,你今天沒喝酒吧?你可真是太擡得起我了,不管你怎麼想,但是我必須告訴你實話。我不是綠子,我性格陰暗,就在我上大學之前,我每天晚上做惡夢,每天晚上都失眠,我十二歲就死了爹媽,從此寄人籬下,看人臉色,我覺得世界對我不公平,我沒有親人,我想過要自殺!而且不是想過一回,而是很多回!姑媽不喜歡我,表妹也不喜歡我,我痛恨這個世界,痛恨所有人。”

    “我知道,我都知道。”溫子弦眼底劃過心疼,“可是我會讓你過得好。以前是,以後也是。”

    “你一定派人調查過我。對不對?”郝萌語氣肯定。

    溫子弦默認。

    郝萌繼續說:“你覺得直子對男人沒有反應,與男主角渡邊做-愛的時候,一直都是乾的,無法接納男主角,你就覺得她純潔美好無法割捨的?你以爲每個女人都像她那樣?呵,反正我不是。”

    “我覺得是就可以了。”溫子弦依舊自欺欺人的堅持。

    “你調查過我,一定知道我失蹤過一年。其實那一年我被人強-奸過,可是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雖然我的確沒什麼印象,但是我都記得清楚。我要是像直子那樣純潔,對男人沒有反應,也不至於被人強-奸了去,你說是不是?連陸之謙也不能原諒我犯這樣骯髒低賤的錯,所以我一輩子也不會和他說實話。這樣的我你還覺得純潔麼?”

    溫子弦沉默,臉上寫滿了震驚,他的確查到郝萌失蹤過一年,卻不知道她曾被強-奸。

    “我上次去醫院做檢查,我問醫生,爲什麼我一直不能懷孕,醫生說檢查不出,我再追問他,他問我以前是否墮過胎,因爲我的子宮受損嚴重。可我還是說我不知道。我說的明明是實話,醫生卻立即用鄙夷的眼神看我。回家後,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還打過胎。”

    末了,郝萌吸口氣,又說:“你知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什麼嗎?”

    溫子弦皺了皺眉,彷彿在思考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郝萌卻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輕,彷彿盤旋在頭頂,讓人難辨真假。

    她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這個故事其實也很簡單,它告訴我們,凡事不要太過較真,認真你可就輸了。還有,我剛纔說的都是胡亂編的,你可不要輕易相信。每個身世可憐的女人,比如書裏面的直子,她們都有一套這樣可憐的說辭,主要就是爲了讓男人上當。越悲慘越離奇,就越能讓男人離不開她。”

    溫子弦揉着額頭,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今天爲什麼和我說這些。”

    “不爲什麼。我讓你看清現實。我不陽光,也不純潔。”郝萌淡淡道。

    “我早已看清現實。”溫子弦的聲音忽然變低,“現實只是你不愛我。但是你不需要總是提醒我。”

    “好的。”郝萌答。

    轉身繼續冷靜的洗碗。

    溫子弦上前幾步,伸手,從身後忽然一把環住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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