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辰吸了吸鼻子,說:“她是沒有得罪我,但是我真的看不下去,我就想讓陸之謙看清她的真面目。”
林若彤皺起眉頭:“那你現在看到結果了嗎?不管你多麼處心積慮,陸之謙依舊與她在一起。”
林星辰冷笑了兩聲:“在一起又怎麼樣?她終究是個沒有名分的。”
說完,她又端着酒杯,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林若彤無奈的看着她,深深的嘆息。
——林星辰已經陷入走火入魔的地步,林若彤也不知該如何勸說她了。
*
盛大的陸莊婚宴。
場上衣香鬢影,冠蓋雲集,觥籌交錯。
許多商界,政界的合作伙伴前來爲陸之謙祝酒。
陸家家族的老老少少也齊聚一堂。
所有人都到場了,卻唯獨少了一個易向北。
陸之月找遍了整個婚宴席,也看不見易向北的身影。
陸之謙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打了個電話給易向北。
電話只響了那麼一下,易向北便接了,聲音慵懶:
“什麼事?”
“向北哥,你去哪裏了?怎麼到處找不到你,婚禮都要開始了。”
“我不去了。”易向北在那頭淡淡的道。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可以缺席?”
“怎麼不可以?陸之謙說不定也不想見到我,沒事我就掛斷電話了,別煩我。”
“等等!”
“又幹嘛?”易向北撇撇嘴,聲音很是不耐煩,今天天氣忽然一下子降溫,他雖然坐在車子裏,但是這一坐,就坐了幾個小時,肚子又餓着,全身都冷。
“你,向北哥……你該不是去找那個女人了吧?”
易向北沉默了一下,問:“哪個女人?說話沒頭沒尾的,我很忙,現在在跟人打麻將,輸了你負責?”
“打麻將?怎麼我沒有聽見打麻將的聲音?”
“什麼都被你聽見了,那我還怎麼混?”
“向北哥,你別騙我,我知道你就是去找她了。你別傻了,快回來吧,就算堂哥娶了別人,她也不會喜歡你的。她現在還懷着堂哥的孩子,你別去拆散他們。”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說我要去拆散他們?我做事有那麼不光明磊落嗎?我就是有些擔心她,想過來看看她。你不懂就別亂說,我電話掛了,沒事你別再打來了,不對,有事你也別打來。“
陸之月聽完易向北說完最後一句話,電話便傳來了“嘟嘟嘟”的掛線聲。
她不死心的想再撥打電話回去,那一頭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她狠狠的跺了跺腳,氣得臉鼓鼓的。
不知站了多久,身後忽然傳來了沉穩有力的低沉嗓音:
“我還真沒有想到,如此冷豔脫俗的陸小姐,原來是這麼愛管閒事的人?”
陸之月被這把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猛地一震。
再擡頭睜眼的時候,莊澤已經端着酒杯走到她身邊,站定
,單手瀟灑的插在褲兜裏,薄脣挑起,一臉戲謔笑意的看着她。
晶亮的黑鑽石的袖釦和領釦,在黑夜之下閃着熠熠光彩。
劍眉斜飛入鬢,眼神深邃,硬挺的鼻子和極其精緻有棱角的下顎線,英俊又迷人。
他站在陸之月身旁,並不說話,只是偶爾頷首,偶爾擡頭看她一眼。
陸之月掃了他今日的一身裝扮,忍不住出言調侃他:
“今天穿得還不錯嘛,打算在這裏勾一個良家婦女,回去開-房打-炮?”
莊澤眯着黑眸,戲謔的笑着,不動聲色的靠近了她一些,大手很隨意自然的往她肩上一搭。
順着她身上穿着的黑色v領裙子,手指沿着她的曲線,一路下滑,最終落在她凸起的小翹-臀上,薄脣在她耳邊性感的低哼:
“你這是在喫醋?爲了讓你不喫醋,要不今晚我和你一起去開-房打-炮?”
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視線裏,他粗糲的手指,不斷往下,用力掐了她的臀肉一把。
陸之月措手不及,條件反射性的想喊出聲來。
莊澤卻及時的捂住了她的脣。
手指極度曖昧且粗暴的,上下撥動着她塗着脣彩的脣。
一直將她脣上的脣彩摩擦到逸出雙脣,陸之月才終於成功的拍開他的手。
她眼底噙着委屈的淚,低聲的罵他:
“你幹什麼?說了在我的家人面前要假裝不認識我的!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混-蛋!”
莊澤明顯被她這樣的陣仗嚇到,伸手從褲兜裏取出乾淨的手帕,一邊爲她拭掉眼角的淚,一邊輕聲的解釋:
“我沒有言而無信,只是我……我以爲這裏沒有人,所以就這樣了,你不喜歡?那我不做就是了,別哭了,再哭我就算不出現在你家人面前,你家人也該懷疑。”
陸之月聽着他的話,這才漸漸止住了哭聲。
莊澤俯下了頭,去看她的眼睛,故意往她臉上吹氣,卻只吹開了她鬢角的發。
陸之月被吹起的鬢髮,撩撥得全身發癢,忍無可忍的推開他的腦袋。
“滾開……”說出口的聲音卻綿軟無力。
莊澤笑笑說:“陸之月小姐不是說自己久經情場,炮-友無數,我不過就是輕輕挑-逗了一下,你就受不了?這樣可如何是好?你不是還肩負着把我勾到手,取回股票的重任嗎?”
莊澤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之月一手捂住嘴巴。
陸之月長得並不高,想要夠到男人的嘴巴,必須踮起腳尖。
腳上踩着高跟鞋,一時着急,腳一拐,整個人都往他懷裏跌。
莊澤毫不吝嗇的伸手,穩穩抱住了她的身體,還笑話她:
“長得矮,就別做這種高危動作。”
陸之月倒在他精壯的胸口處,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了,她才鬱悶的推開了他的身子,惡狠狠的說:
“別碰我!”
莊澤聳聳肩,有些無辜道:
“這回可不是我想抱你,主要是你自己對我投懷送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