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717.第717章 想哭,就要笑
    陸之月無話可以反駁,轉身就想要離開。

    莊澤的手卻一把將她重新拉了回去。

    陸之月像刺蝟一樣的推開他,兇狠的說:“告訴過你別隨隨便便碰我,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莊澤無奈的笑笑,說:“別這麼粗暴,我又不對你做什麼。你這樣子,我會忍不住懷疑,你在牀上,男人會被你活活弄死。”

    說着,他再度取出那條幹淨的手帕,一點一點的爲她擦拭脣角逸出的脣彩。

    陸之月察覺到他的動作後,很是乖巧的擡高了腦袋,主動讓他爲自己服務。

    耐心的等待莊澤擦完後,陸之月鬱悶的瞪他一眼,再次警告:“以後你別隨隨便便摸我!”

    莊澤伸手摸了摸眉毛,無所謂的笑笑說:“不摸就不摸。”

    說着,他將剛剛擦過她脣彩的手帕,直接塞入她低敞的領口裏,邪惡的笑笑說:

    “都是你自己的東西,你自己保管。”

    陸之月又羞又惱,從領口裏抽出那條剛剛被他塞入的手帕,用力的丟向了他,放出狠話:

    “莊澤,你這個老混蛋,一把年紀了還要欺負我們家的人。暗中收購股票也就算了,還逼迫我堂哥娶你妹妹,你無恥!現在你還要欺負我!我告訴你,我是說過要陪你,但是我也是沒有底線的人!”

    莊澤笑了笑,似乎並不覺得她說的話是狠話。

    也許是早已在商場上練就了百毒不侵的本事,現在的他,別人說一兩句話,根本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影響。

    他戲謔的低笑,伸手去摸她憤怒的下臉,有些憐惜,出口的話,卻依舊不遜: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像一隻憤怒的小鳥。”

    陸之月狠狠推開了她的手,憤怒的說:媽-的,你纔是鳥,你全家都是鳥。”

    莊澤抿脣輕笑,玩味道:“我想你的語文一定學的不是很好。我說你是隻‘憤怒的小鳥’,事實上,這個詞語是偏正結構,目的不是強調小鳥,而是強調小鳥前面的修飾詞。”

    陸之月聽着他的話,竟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她揚眉問,“憤怒的?”

    莊澤單手插在褲兜裏,涼薄的脣微微勾起,看着她,道:“是的。憤怒的。”

    陸之月反應過來,咬咬牙,鬱悶道:“你纔是憤怒的!”

    莊澤笑,伸出手指勾起她尖尖的下頜,說道:“我再給你上一課,永遠不要讓人看到你的憤怒。這隻會讓人覺得你沒用。想哭的時候,就要笑。這個世上,並不同情弱者的憤怒。”

    陸之月狠瞪了他幾眼,轉身要離開。

    莊澤卻在她身後喊:“明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

    陸之月沒有理他。

    他站在她身後,看着她漸行漸遠,把另一隻手也插進褲兜裏,低下頭,抿了抿脣,說出那句還沒說出的話:“我有大禮想送給你,你不來會後悔一輩子。”

    說完,他朝空氣呼出白色的氣息。

    冬季凜冽,他呵出的氣息,很快凝結成白色的霧氣,迅速消散。

    又站了一會後,他才轉身進入了宴席。

    宴席此刻已經開始一

    段時間了,他錯過了新郎新娘入場的時間。

    呵,估計也沒有什麼好看的。

    ——心不在這裏的新郎,能好看到哪裏去?

    莊澤仰頭,環場巡視一週,並沒有看到陸之謙的身影。

    他想了想,其實也是,把陸之謙這尊大佛請來,已經很不容易,如何還能請他繼續待着?

    陸之謙此刻坐在休息間裏,上半身靠着椅背,雙腿交疊,半眯着眼躺着。

    想到外頭還有那麼多的酒沒喝,他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衣袖口上,鑲嵌着鑽石的領結。

    莊落煙很快也尾隨而入。

    她今日穿着一條鮮紅色的低胸胸禮服,一流的剪裁和質地,將她玲瓏的曲線美妙的勾勒出來。

    長卷發盤在頭頂,垂幾縷髮絲,彎彎曲曲地搭在曲線優美的脖頸和肩膀上。

    精緻的五官被化妝師描繪得完美無缺,特別的是那雙眼睛,幾欲有勾魂奪魄之態。

    她全身只戴了一副大吊墜的鑽石耳環,高貴典雅,卻是驚豔全場。

    所有人在場的人都讚歎她的美麗,唯獨陸之謙一個人,卻連一眼都捨不得擡頭看她。

    “之謙。”

    此刻,陸之謙半躺在休息間的椅子上,半眯着眼,竟然連莊落煙進來了都沒有察覺到。

    莊落煙輕輕的走到陸之謙身旁,在他耳邊柔聲喚他的名字:

    “之謙,之謙,之謙……”

    陸之謙聽到莊落煙的聲音,漸漸清醒,手卻不動聲色的撥開她纏在他身上的手,淡漠道:

    “嗯,怎麼來了?”

    “外頭見不到你,我就想你在這裏休息了。很累嗎?這樣睡覺很容易感冒的,要不,回家裏睡覺吧。”莊落煙誠心誠意的建議道。

    陸之謙默不作聲,直接起身,伸手想要扣好衣服上的扣子。

    莊落煙卻先他一步,踮起了腳尖,伸手,親自替他扣好釦子。

    陸之謙一隻手抓開她停留在他袖口處的手,語氣淡漠得像一塊冰:“我自己來。”

    莊落煙看着他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皺着眉說:“之謙,我們都是夫妻了,這些事情就讓我來吧。”

    陸之謙抿了抿脣,內斂的雙眸沉寂,隱隱透着寒氣:“別這樣,我們早就說好了,只是演一場戲給別人看。”

    莊落煙垂在雙側的手,捏得緊緊的,“我是有這麼說過,可是既然是演戲,我們至少也該演全套不是嗎?”

    說着她主動的伸手,去勾住陸之謙的手臂。

    陸之謙沒有甩開她的手,只是淡淡道:“放開。”

    莊落煙咬着牙,說:“不放,我不放,我再也不放了,你現在是我的丈夫,我可以容忍你昨天晚上還和另外一個女人睡在一起,可是從今晚開始,我絕不再忍氣吞聲。”

    陸之謙抿着薄脣,冷笑,“你不想繼續忍氣吞聲?可以啊,那你提出離婚。”

    莊落煙皺着眉頭看他,“你恨不得我提出離婚是不是?”

    陸之謙嘴角勾着,不動聲色的撥開她再度纏上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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