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722.第722章 你對我最好,好到隨便踐踏我
    陸之謙回到婚宴席上,原本想把胖子揪出來。

    可是宴席上,早已沒有了胖子的身影。

    連帶着劉紫,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陸之謙皺了皺眉,只好再度取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司機劉叔,讓他立即過來一趟。

    *

    此刻,陸之謙就坐在劉叔的車子裏。

    自從與郝萌一起後,陸之謙不輕易讓司機接送。

    他比較喜歡車廂裏,只有他和郝萌兩個人的感覺。

    剛纔他故意對郝萌撒了個謊,說他今晚不回去了。

    掛下電話後,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話就是那樣說出來了。

    他從來沒有想過要不回去陪她,哪怕是今天這樣的日子。

    他也沒有違背郝萌的交代。

    ——喝了太多酒,他的確沒有自己開車。

    劉叔在前頭與他說話:“少爺,今天很累吧?”

    陸之謙轉頭看着窗外,淡淡答:“還行。”

    劉叔透過後視鏡觀察陸之謙,從陸之謙報出他要去的地址時,劉叔便知道,陸之謙這是要去找郝萌。

    十幾年前,他就總是陪着陸之謙,出入郝萌的家裏附近。

    劉叔嘆息着說:“少爺,一切都會好的,先委屈你一陣了。”

    陸之謙笑,“謝謝劉叔。”

    *

    黑色的轎車,停靠在郝萌家裏安靜的樓道口。

    陸之謙的目光,停留在那輛惹眼的紅色瑪莎拉蒂上。

    他打開窗戶,任由沁涼的寒風灌入。

    冬季的風冷得像刀,割在他的臉上,他卻毫無知覺。

    劉叔擔憂的說:“少爺,天氣冷,快把窗戶關上。”

    陸之謙沒有回答,薄薄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側臉的線條冷硬,眼底迸發出凜冽森寒的氣息。

    劉叔嘆息着,不知道少爺這是在搞什麼,來了又不上去,只是坐在車廂裏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寒風不停往車廂裏灌入,喝了酒的陸之謙,稍微覺得頭腦清醒了些後,取出手機,撥打郝萌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下,便接通,陸之謙看到郝萌臥室房裏的小燈微微亮起。

    他吸了一口氣,不說話。

    郝萌主動與他說話:“阿謙,這麼晚了,你還打給我呀?”

    她的聲音依舊一如往常的甜膩,帶着股酥酥麻麻的味道,鑽入陸之謙的耳朵,很快,又鑽入他的心底。

    他感覺自己被冰凍僵的心,也一點一點的融化了。

    郝萌見他不開口,又主動的說:“嗯,你是不是喫酒喫多了,所以現在都不會開口說話了呀?”

    她說話的時候,總是拉長尾音,尤其最後一個“呀”咬得很重,帶着股撒嬌的味道,很嗲,卻又不讓人反感。

    就好像她現在的所作所爲,恃寵而驕,很混賬,卻讓他完全討厭不起來。

    陸之謙終於開了口,直入主題的問:“你現在在做什麼?”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淡漠凜冽,如同寒冰,郝萌卻愣是沒有聽出任何端倪。

    她笑了笑,老實的回答他:“我現在在睡覺呀。”

    “睡覺?”陸之謙低冷的笑了兩聲,雙眸斂下,寒氣逼人,手掌卻攥得咯咯作響。

    他一字一字的問:“你和誰一起睡覺?”

    郝萌依舊沒有覺察出任何端倪,笑盈盈的說:“你不在,我只能和小熊一起睡呀,它不乖,剛纔又被我揍了一頓,你說它會不會痛?”

    陸之謙想笑,他現在想揍人,她問他熊會不會痛。

    他神情僵硬,咬牙,“你說他會不會痛?”

    郝萌想了想,說:“應該不會吧,它是隻熊啊。你看,我又揍了它幾拳,它還是沒有說它痛。”

    陸之謙說:“熊也有知覺,熊也有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痛?非要他告訴你他很痛,你才能收斂一下嗎?!”

    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冷硬。

    郝萌漸漸覺察到不對勁,聲音放得愈發柔軟,她有些不安的開口:“阿謙,你是不是喝多了?”

    陸之謙扯了扯身上的領口,呼吸有些急促,聲音卻很是無奈:“我每天都喝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郝萌聲音依舊柔軟:“嗯,那要不要休息一下,有沒有人給你煮解酒湯?”

    陸之謙最受不了她這樣溫柔的與他說話,像一條柔弱無骨的毒蛇,可是她只要一出手,卻能見血封喉。

    他滿腹怒氣,卻還是在她溫柔的嗓音裏,聯想到她昔日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

    每次他喝得不省人事回到家裏,總是她親手爲他煮解酒湯,喂他喝下。

    他皺着眉,很沉寂的回答她:“沒有。”

    郝萌輕輕“嗯”了一聲,有些難過的說:“怎麼都沒有人照顧你,阿謙,你看,還是我對你最好,對不對?”

    陸之謙低冷的笑了兩聲,卻還是回答:“是,你對我最好。好到隨便踐踏我。”

    郝萌聞言,眉眼一皺:“你說什麼啊?什麼隨便踐踏你?我纔沒有。”

    陸之謙依舊在笑,笑聲冷冷的,“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郝萌從被窩裏鑽出來,隱隱覺察到不對勁,“阿謙,你這是怎麼了?今晚說話怪怪的。”

    陸之謙猛吸一口香菸,說:“沒有,我就是喝了點酒,特別想見你而已,可是我現在又不能見到你,所以心裏有些不平衡。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見你?”

    郝萌笑了笑,心情終於有些釋然,“等你酒醒了,什麼時候都可以來啊。”

    陸之謙說:“我已經酒醒了。現在過去。你準備一下。”

    陸之謙的話裏,帶着股咄咄逼人的命令,郝萌明顯的察覺到了,卻沒有深入去想。

    只是很溫柔的與他說:“你現在都喝酒醉成這樣了,就別過來了,等明天再過來,好不好?”

    陸之謙沉默了片刻,呼吸變得粗噶,半晌後,他一字一字的說:“不好。”

    郝萌依舊勸他:“嗯,可是你喝酒不能開車呀,會有危險,我會很擔心。”

    陸之謙說:“我可以讓人載我過來。”

    郝萌說:“可是現在已經快一點鐘了啊,你到了就四點鐘了,然後你五點鐘又得離開嗎?”

    陸之謙有些諷刺的說:“呵,你算計得真快。”

    郝萌笑眯眯的說:“什麼算計啊?我這是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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