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豪門蜜愛:首席老公別裝純 >723.第723章 你讓別的男人進了我的地盤
    陸之謙在電話裏,嘲弄的笑,“算計和計算不都是一樣?說到底,你就是不想見我。說說,你今天都見了什麼人,告訴我。”

    郝萌想了想,說:“嗯,有陳靜。”

    陸之謙說:“除了她還有誰?”

    郝萌原本想把易向北也說出來,可是想起陸之謙的拖鞋,她又閉了嘴,搖搖頭,說:“沒有……沒有了。”

    郝萌話音落下後,陸之謙那頭又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靜默。

    郝萌從牀上下來,穿上拖鞋,一遍遍的喚他的名字:“阿謙,阿謙?怎麼不說話了?你睡着了嗎?”

    郝萌有一個習慣,下牀後,就習慣走到窗戶邊上,看看窗外。

    她家的窗戶有一種特點,屋內的人從裏面望出去,可以看到一切景物。

    然而,屋外的人從外面望進來,卻只可以望到裏面是否開着燈火。

    當郝萌的腦袋倚靠在窗戶上,眼睛無意間的往下俯瞰時,便看到了安靜的樓道口,靜靜停靠着一輛黑色的奔馳。

    藉着微弱的路燈,郝萌瞠大了瞳孔,終於看清楚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碼是66666。

    她的腳頓時有些發軟,身子虛脫的想要往下,手指緊緊攥住窗簾,纔不至於讓自己滑落。

    ——這是郝萌唯一認得的,陸之謙的車子之一。

    她眼睛緊緊盯着黑色車廂裏坐着的人,夜太黑,看得不是很明顯,但是她還是看清了後車廂裏,坐着的高大男人。

    是他,就是他。

    他正在猛抽菸,她做夢都記得他抽菸的姿勢。

    她知道,那就是陸之謙。

    郝萌的目光,漸漸轉移到黑色奔馳隔壁停放着的紅色跑車。

    紅色跑車太過惹眼,就連郝萌這個車盲,也認出那是易向北的座駕。

    心,彷彿一下子沉到了最絕望的谷底。

    郝萌在電話裏呢喃的道:“阿謙,不是……”

    陸之謙似乎已經沒了耐性,他又吸一口煙,聲音有些絕望:“郝萌,你總是騙我。你總是在騙我。我覺得我他-媽特別像是個傻子。”

    郝萌急得語無倫次:“不是這樣,不是你見到的這樣,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這個時候,陸之謙也警惕的擡頭,往樓上的方向望去,淡漠的道:“你站在窗外?”

    郝萌趕緊拉開了窗戶,讓他可以看見自己。

    陸之謙的目光接觸到她的臉,卻絕情的別過頭,不讓自己多看她一眼。

    郝萌急得跺腳,眼淚卻在這一刻不爭氣的流下來。

    她一邊哽咽,一邊試圖解釋:“不是你想的這樣,真的不是,你上來,我跟你解釋。”

    陸之謙決絕的說:“不!我不要看見你和易向北在一起。”

    郝萌眼淚掉下來,“我沒有,沒有和他在一起……他說他迷路了,讓我給他一杯水喝,我才讓他進來的……”

    陸之謙黑眸眯了眯,明明知道她說的有可能是實話。

    可男人的尊嚴,還是讓他無法饒恕她。

    他給了她坦白的機會,可是她浪費了每一個機會。

    他閉上眼,眼底發脹發酸,咬着牙,賭氣的道:“你讓他進了我的地盤,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和他一起重溫舊情。很好,真是很好。”

     

    ;郝萌用力的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

    可是,此時此刻,郝萌覺得自己的語言,竟變得如此蒼白。

    她必須再見他一面,才能把事情說清楚。

    陸之謙聲音透着寒氣,對着劉叔說:“開車。”

    郝萌聽到他要走,不安的喊:“停!阿謙,你不許走!不許走!”

    陸之謙戲謔的笑:“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不許走?”

    他也並非是真的想離開她,就是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

    易向北纔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錯過了太多,他沒有信心,他結了婚,他已經喪失了最好的籌碼。

    易向北如今浪子回頭,願意爲她改變一切,最重要的是,他沒有結婚,他沒有束縛。

    這多麼像是初戀男女,在經歷了一圈後,重新回到彼此身邊的苦情戲碼。

    而他陸之謙,也許只是個男配角。

    陸之謙帶着絕望的心情離開。

    也許過不久,他就會開始後悔今日這樣輕易的離開,放任他們兩個就這樣在一起。

    可是至少,在這一刻,他是不後悔的。

    郝萌急得一邊抹眼淚,一邊踩着小凳子,爬向窗戶外的陽臺上。

    窗戶外的陽臺是完全懸空在半空中的。

    郝萌不管不顧的往陽臺上爬,只要腳一個不小心踏錯,就會隨時從六樓的高樓裏墜落,一屍兩命。

    郝萌不停的往電話裏頭喊,“陸之謙!陸之謙!陸之謙!”

    可是電話的那一頭,卻傳來了“嘟嘟嘟”的掛線聲。

    她不死心的又撥了一個電話回去,電話響了一遍,陸之謙就接起,可他沉默。

    郝萌抽泣着,雙腳懸浮在六樓的半空中,只要一個重心不穩,她就會隨時掉下去。

    她眼前的視線逐漸被淚水模糊,眼前除了昏暗迷離的燈光,什麼都看不清。

    陸之謙的車子也不見了,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有冬季冷冽的風聲,呼嘯而過,熱熱的淚涌出來,卻很快被這冬季的風冰凍。

    她很平靜的問陸之謙:“你要不要回來?”

    陸之謙心裏想說:你要是讓易向北走,我就回來,立刻,馬上。

    可是他沒有把話說出口。

    只是依舊沉默。

    郝萌哽咽着,帶着懇求的語氣,說:“你回來啊!”

    陸之謙扯了扯領口,說:“不。”

    郝萌問他:“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陸之謙正在氣頭上,煩躁的答:“不知道。”

    “你不知道?”郝萌冷笑了兩聲,說:你再不回來,我就從陽臺跳下去。”

    陸之謙以爲自己聽錯了。

    皺着眉,不安的問:“你說什麼?”

    與此同時,他用手示意劉叔,把車倒回去。

    其實車子開得並不是很遠,不到片刻,黑色奔馳就倒回了郝萌家的樓下。

    陸之謙從窗戶往上望去,就看到六樓的陽臺上,坐着一個,他到死也不會忘記的女人。

    他瞳孔驟縮,慌張失措的打開車門,站在郝萌家樓下的空地上,仰頭看着樓上的郝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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