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欲要進宮必先自宮 >第二卷 宮廷篇 第二十九章 你被揍成這樣也不冤
    一場惡戰已是在所難免。南無極和西無涯各自緊握自己的兵器準備隨時出手,並不是要爲大師兄吶喊助威,只是預防大師兄出手過重搞出人命。自從北絕色失蹤後,東無敵已經成了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只要是和北絕色有點點關係的人或事都能輕而易舉的讓他失去理智。

    不過,四季香裏的一班店小二們卻沒有半點緊張的表情。見老闆和別人動起傢伙來,他們既不慌也不忙的,倒是身手敏捷地穿梭在打鬥的兩人只間,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桌椅搬走,爲兩人清場。

    店小二們訓練有素的舉動,令到就算是見慣了各種場面的南無極和西無涯都看得目瞪口呆的。

    一聲強烈的撞擊聲吸引了現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往東無敵和宋宮保的方向望過去,見兩人各自退到一邊,像被人點穴似的站定不動,東無敵是側身單手舉劍的姿勢,宋宮保是雙手交錯握刀在胸前的造型。

    南無極和西無涯見到東無敵的動作,馬上高叫起來:“危險,各位快跑!”

    在同一時間,店小二們也變了臉色高叫起來:“不好!老闆要用絕招了,快離開這裏!”

    看來,東無敵和宋宮保要各自使出自己的絕招了。不想被無辜牽連的一衆人等趕緊用最快的速度逃離四季香,還要有多遠就跑多遠。

    沒人知道東無敵和宋宮保誰的絕招更厲害,所有逃出了四季香的人,他們只知道跑出了四季香不久,裏面就傳出各種各樣的怪響,那種怪響持續了起碼半個時辰才停下來。然後,等了好一會,終於有一個人從裏面走出來,那個人是東無敵。

    南無極和西無涯迎上去的時候,東無敵的身上沒有穿了一個或半個的洞,頭髮看起來也沒有少了哪根,但卻見他的右眼框淤黑一片,象是被人揍了一拳。兩位師弟正想開口關心一下,但臉色依然黑得象鍋底、還帶着殺氣的東無敵首先開口說:“去城西!”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被無敵大師兄奴役慣了的南無極和西無涯,還是乖乖地跟在了東無敵的身後,往城西出發。

    在四季香被人踢館的那天下午,宋宮保帶着一罈上好的花雕酒,還有好些山洞梅花包子來到了農事院。

    送香房的小院裏,蔥頭用疑狐的目光盯着宋宮保的臉好一會,不太確定地問:“上次我揍的好象是你的左眼而已吧?”

    兩隻眼睛都淤黑一團、象極一隻臥龍大熊貓的宋宮保剝開一隻熱乎乎的雞蛋用布包上,揉着右眼痛得呲牙裂嘴地說:“今天有人來四季香踢館了。”

    “踢館?”蔥頭大感驚訝,“踢館的人是誰?能把你揍成這樣的肯定本事不少。”

    宋宮保說:“不知道他們是誰,一共三個人,看上去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揍我的那是個長得絕對沒有我英俊、劍很快的人。另外沒有出手的兩個,一個是背琴佩劍的白衣書生,一個是渾身掛滿金和玉、用金算盤的俗氣暴發戶。”

    宋宮保向來喜歡貶低長得比他帥的男人,在形容東無敵的時候也沒有例外。

    深知他本性的蔥頭把他說的話稍微修改了一下,然後再分析。放眼江湖,人長得英俊劍又快、還能揍黑宋宮保一隻眼睛的,除了東無敵,蔥頭想不出其他的人選。至於那個白衣書生和俗氣暴發戶,聽起來完全就是“奪命書生”南無極和“錢奴”西無涯的造型!這樣三個人走到一起,幾乎可以肯定是東無敵他們三師兄弟了。

    蔥頭摸了摸下巴說:“姓宋的,能讓武林盟主親自上門踢館,你被揍成這樣也不冤了。”

    宋宮保把揉眼去淤的雞蛋拿出來一下塞進嘴裏,口齒不清地說:“哼,不管他是誰,敢來找我麻煩就得倒黴。”

    “哦?你這次做了什麼?”蔥頭饒有興致地問。

    “沒什麼,”宋宮保假裝謙虛地一笑,“只不過是讓一個‘知情人’帶他離開京城去找小北北而已。”

    蔥頭冷笑一聲,不以爲然地說:“據我所知,東無敵並不是一個容易上當受騙的笨蛋。”

    宋宮保反問:“換了是你,如果你很着緊地去找一個人,會放棄任何的線索嗎?”

    “不會。”蔥頭肯定的回答。

    “所以,他們已經離開京城了。” 宋宮保得意洋洋地笑起來,看來他對自己的“豐功偉績”甚感滿意。

    看着宋宮保笑得風騷的模樣,蔥頭保持沉默不發表任何意見,因爲,他知道這位損友是不能讚的,一讚就會飄到天上去忘了自己姓什麼。

    見蔥頭不說話,宋宮保臉上堆起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蔥頭,你要不要出宮給東無敵添添亂子?”

    一絲不易被覺察的異樣神色從蔥頭的臉上掠過。他看了宋宮保一眼,過了片刻才說:“以靜制動,我留在宮裏看好那個小白小子就是最好的添亂方法。”

    宋宮保對蔥頭的話哧之以鼻:“少來了!什麼以靜制動?依我看,你還是不敢出宮吧?”

    蔥頭低頭不言,一把搶過宋宮保手裏的酒罈,拼命地往嘴裏灌酒。

    宋宮保搖了搖頭說:“蔥頭,你打算一輩子藏在宮裏洗馬桶?還是你當假太監當上癮了?你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那個人究竟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令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成了真正的縮頭烏龜?”

    “不要再說了!”一聽到“那個人”三個字,蔥頭的臉色馬上白了下來,他一下子扔開酒罈神色緊張地跳了起來,“不要提!那人比瘟疫還要厲害上百倍,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藥,比洪水猛獸更兇猛!”

    見蔥頭這種失常的表現,宋宮保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蔥頭,我是你最可靠的朋友,你就放心地告訴我那人是誰吧,我絕對不會去出賣你的。”雖然他是蔥頭的最佳損友,但蔥頭就是打死也沒有告訴過他“那個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蔥頭斜眼瞪了他一下。這時院外有腳步聲傳來,蔥頭順勢轉換話題說:“姓宋的,那小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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