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文明與守護 >一五○、交流賽
    五天後,內部交流賽正式開始。

    喫過早飯,剛七天多鍾,中心訓練營的大操場已顯得無比熱鬧,觀戰的學員們興高采烈,開始朝着巨大的演武場匯聚而去。而參加比賽的各連隊選拔出來的優秀賞,也早早喫過早飯,來到賽場邊的休息室裏集合,準備踏上征程。

    “這訓練營內競技,大家點到爲止,切記不可故意傷害對手,同門相殘。主要是考較拳掌、長兵和短兵三項功夫,到時大家都有護具,兵器也作好了防護,交手時受傷在所難免,不過一般倒沒有性命之憂。”比賽監督在賽前,還專門到各隊的休息室,又交待了一遍注意事項,“咱們可不比那些邪宗魔門,那些魔教邪派門內,比武時也是真刀真槍地實戰,競爭非常殘酷。不過,他們的門人在江湖上也是異常兇狠狡詐,你今後若是遇上,須小心行事。”

    邪修魔修性格乖戾,動輒殺人作亂,大家也知道一些,不過除了凌礫,其他人似乎還沒有親身遇到過。

    從早上開始,上千名觀戰的學員,化作一道道人流,彙集在了演武場四周的看臺上。

    此刻,訓練營大演武場內人聲鼎沸,一片喧鬧嘈雜。各個學院的學員,還高舉着旗幟標語,爲本學校的參賽選手加油助威,也是順便宣傳一下自己學校。看臺上還不時傳出一陣陣歡呼吶喊,自是熱鬧非凡。

    訓練營的駐軍也組織了幾個觀戰的方隊,佔據了整整一面的看臺,倒也顯得整整齊齊。隨着開賽時間臨近,看臺上的人數不斷增加,很快就變得人山人海。

    在演武場中央,搭建起了五座長寬各有二十米的高大合金戰臺,一些執法的教官和執勤戰士正做着賽前最後的準備工作。

    九點整,一衆西秦府的官員、將領和各大學校的代表,也全都出現在主席臺前。

    西秦府副府主姜天遠和教育部長聶海陽的身影出現在主席臺前。

    副府主姜天遠看起來十分儒雅,文質彬彬,反倒是聶海陽這位教育部長五大三粗,從外表絲毫看不出來是西秦府教育機關的掌門人來。看到參賽的各峯隊伍全部到齊後,主持比賽的聶海陽目光掃過看臺,喧鬧的演武場頓時安靜下來。

    聶海陽是發表了一通簡短的講話,然後請前來觀賽的副府主姜天遠宣佈比賽開始。

    姜天遠環視一週,驀然開口:“現在我宣佈,本次秋季特別訓練營精英賽正式開始!各位參賽的選手都是本府年青一代的英才和佼佼者,代表着整個西秦府的未來,祝願大家能取得好成績!”

    隨後,主持大賽的西秦軍副參謀長湯虎臣中將開始宣讀比賽注意事項。

    “本次訓練營內部交流賽,共有十八支隊伍參賽,採取淘汰賽制,每場比賽每隊出五人,採取五戰三勝制。大家內部交流較技,切不可故意傷人,在一方主動認輸後,不可再繼續出手進行攻擊,否則取消比賽成績和比賽資格。比賽由軍法處副處長白長河少將擔任裁判長。現在,我宣佈,各隊抽籤開始!”

    比賽共有十八支隊伍,一到九連是種子隊,只抽位置,而十到十八連則抽取前面連隊的號碼,與之相對。

    在主席臺前的一排鋪着紅布的木案上,分別擺放着一個長方的大紅箱子,只是在上方開了個能容一手伸進的小孔,跟平常摸獎的方式一樣。在箱子裏放置有九個號碼球,一般來說,一到三連最強,後面的隊伍若是抽中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獲勝的可能。這也沒有辦法,只能各憑運氣。

    各隊代表上臺,幾分鐘後,抽籤就已經完畢。

    黃海濤作爲十六連參賽隊的代表,上臺後抽中了五連,可以說運氣不好也不壞,至少沒有抽到前三連那些由妖孽們組成的隊伍。

    五座擂臺,兩支隊伍,隨着擔任總裁判的白少將一聲令下,五場比賽同時開始!

    第一場是一連對十二連,完全是呈一邊倒的碾壓之勢,比賽只進行了不到五分鐘,一連就以強勢的五比零,壓倒性的獲勝。

    第二場是八連對十連,這兩支隊伍實力接近,打得是難解難分,最終的結果是十連採取以下駟對上駟的策略,反而是以三比二獲得了勝利,也算是讓人感覺有點意外。

    這場比賽進行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結束,把看臺上的觀戰學員們的情緒也調動了起來,吶喊聲頓時響徹了整個演武場。

    其後是三連對陣十五連,又是一場一邊倒的比賽。

    七連對十一連,這兩支隊伍的實力也是比較接近,實際上各隊的主力大部分都是來自於西秦軍校,倒是很像是一場學校內部的教學比賽。

    凌礫因爲是五號隊員,所以基本上坐在場內五號擂臺附近觀看比賽。此時擂臺正在準備比試的是在機甲學院一名身材不高的少年和戰鬥學院一名高大青年之間舉行。兩人在臺上一站,一高一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兩人選用的兵器都是木刀,穿戴着皮甲皮盔的護服,倒是和藍星上泥洪國的劍道比賽相似。

    即使是在古代,武者或是軍隊之間的比試,也都是身穿護服,使用木刀木刀,使用長兵對戰時也會缷去槍頭,並用麻布獸皮等纏裹槍頭部位,以減弱棍棒等的殺傷力。除了比試拳腳,或是演示套路,尋常比武都不會如人們想象中那樣使用真刀真槍,否則就不是較技而是以命相搏了。

    那戰鬥學院的青年所使的刀法大開大闔,在源力的灌注下,木刀散發出土黃色的源力光芒,倒也顯得威猛異常。而那機甲學院的少年則身法靈動,身形在那戰鬥學院青年四周閃轉騰挪,如風中擺動的柳枝,將那高大青年的凌厲刀勢盡數化去。

    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還真打得難解難分。

    凌礫倒是饒有興趣地觀察着那少年所使出的一套身法,只見他腳下飄忽不定,進退有矩,卻絲毫不受那戰鬥學院青年狂風暴雨般進攻的影響,偶爾反擊一刀,角度也十分詭異刁鑽,辛辣異常,都會讓那高大青年一陣手忙腳亂。

    時間一長,場上的形勢卻在逐漸發生變化。

    那機甲學院少年的身法愈發快捷,而戰鬥學院高大青年由於體力和源力的不斷消耗,則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刀法有些遲滯,而且呼吸也有些粗重,不過他基礎比較紮實,還能勉力支持。

    凌礫搖了搖頭,這高大青年疲態已露,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就會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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