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聞着這股香氣,想起剛纔看見的金鼎,若有所思的轉向辛十娘問道:“十娘,剛纔我們一進天都,正中間放着的那個金鼎好像就是這個味道,那裏面裝了什麼東西啊?”
“金鼎呀……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辛十娘用手扇着風,顯然她的身體並不喜歡越來越燥熱的空氣,“聽說是蒼禮養的一條蒼龍,是別雲間蒼天部馴服之後代代傳下來的,如今負責守衛天街集市的安全,不過這幾年別說是天街了,就是外頭的螺洲灣也沒人敢惹事,前幾年不是有兩家巨鰲爲了爭奪席位大打出手嘛,但是最後也只是從從深海禁區裏派了幾隻海獸過去,所以那條蒼龍的傳說到底是真是假也沒人知道。”
“蒼龍?”雲瀟和重嵐不約而同的皺了一下眉,辛十娘連忙又道,“蛟龍族沒出來惹事的時候,這種生物還是神神祕祕的經常攪得人心惶惶,關於他們也有很多詭祕的傳說,可後來他們到處侵略惹得天怒人怨,越暴露身份和蹤跡,曾經那些神祕的傳說就一個個不攻自破,如今的流島對蛟龍族早就不害怕了,他們恨不得把蛟龍全部抓住抽筋剝皮削骨,然後將龍血凝固成珠拿去賣錢呢。”
雲瀟嘆了口氣,又有些不解:“蛟龍族確實不算特別強大的種族,而且受到原海冰封的影響,自身的修行突破也長時間受阻,但是論單打獨鬥,普通人應該還是很難對付他們的吧?”
蕭千夜冷哼一聲,有幾分不屑:“即使是《海外東經》所記載的最大一座流島,還不是被上天界管的死死的,沒有自由的國家沒有未來。”
“反正上天界也不怎麼管嘛。”重嵐憋着笑挑眉,見他面露不快又趕緊補充,“當然,真想管的話他們是不敢反抗的,所以飛垣才能成爲最特殊的流島,因爲你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戰勝了上天界的國家。”
“別和他說這些。”雲瀟湊過來打斷兩人,用微微喫醋的語調幽幽說道,“反正在他心裏沒有比飛垣更好的地方了,金錢、武器還有治療毒癮的各種藥劑,只要國家有需要,他都願意全力以赴,他對我都沒有這麼好呢。”
“呵呵……”重嵐笑了,辛十娘也跟着笑了,因爲她雖然嘴上喋喋不休說着抱怨的話,其實滿眼都是愛慕,一直目不轉睛、飽含驕傲的看着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