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第四十九章
    杏姿袇欲言又止一臉畏懼的望着水淼淼。

    周荷看不過去了,一把將杏姿袇扯過擋在身後,面向水淼淼道:“你莫要嚇人,昨日你可有買過鹽水雞。”

    “嗯,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梁又蓮你發現的你來說。”周荷看向一直在花蕊屍體面前抹淚的綠衣姑娘。

    梁又蓮被身旁之人扶起,抹着淚道:“我今早去敲花蕊門,然後就發現花蕊倒在桌前,桌上放着半隻未喫完的鹽水雞。”

    “聽清楚了嗎。”周荷道,同時手搭到劍柄之上。

    水淼淼回憶了下自己被人吵醒之時,桌上未喫完的鹽水雞似乎不見了,在這鹽水雞上自己恐怕是掰扯不了了。

    水淼淼擡手製止住周荷的動作“不過是有人栽贓陷害可惜,不周密,昨夜我沒回院子。”

    “酉時的時候,我在簡府門口看見淼淼姐提着兩隻鹽水雞回來的。”杏姿袇插話道。

    水淼淼瞥了眼杏姿袇“姿袇妹妹我說的是我沒回院子,不是沒回府。”

    “我。”杏姿袇被水淼淼瞪了一眼,委屈的縮到周荷身後嘴裏嘟囔着“沒有回院子,那姐姐昨日歇在那了,不會。”

    水淼淼抱着胳膊看着突然捂住嘴的杏姿袇道:“不會什麼,你倒是說下去。”

    “你自己不會說啊!”周荷將水淼淼推遠“也不知做了什麼虧心事,在這恐嚇人。”

    在一旁哭着的粱又蓮突然道:“淼淼姑娘既然說沒有回院子,那昨夜宿在那了呢?”

    水淼淼勾起一抹笑容道:“相信我,你們不會想知道我昨夜宿在那的。”

    我若說我睡在公子住處是不是就能直接勝出了,可跟公子剛商量好,一切按規矩來,這樣他會不會不認賬。

    水淼淼正糾結着,周荷卻感覺被耍了,拔出劍就架到水淼淼脖子上。

    自己光顧着耍嘴皮子又忘了這是個一言不合就可以拔刀的世界了。

    “你冷靜點。”水淼淼正想着該如何自救,福伯帶着一行人來到院子。

    “你們在幹什麼!”福伯呵斥道,看着水淼淼脖子上的劍,當時眼睛就大了一倍。

    憋回脫口而出那句‘把劍放下。’福伯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姑娘們你看我,我看她。

    最終已經不抹淚的粱又蓮站出來,將事情說了一遍。

    倒是沒有添油加醋,可水淼淼就覺得怪。

    在粱又蓮指向自己後,水淼淼恍然大悟,這是認定自己是兇手了。

    那既然如此,我可就顧不上規矩了,水淼淼正要說話。

    福伯朝着水淼淼乾咳一聲,“簡府一向森嚴,怎會出現這種事,我想花蕊姑娘多半是自己嘴饞了,喫錯東西了,來人。”

    福伯向後一招手道:“把人給我擡出去。”

    “可。”粱又蓮還想說什麼,卻被福伯伸手製止住了。

    眼睜睜看着花蕊被一卷草蓆裹住,擡了出去。

    “好了,請周荷姑娘把劍收起,要開始篩選了。”福伯指着自己身後的醫師和嬤嬤道。

    聽到這話,衆人也顧不上花蕊的死活,紛紛散去回到房間做準備。

    周荷收回劍,卻未放回劍鞘,對着水淼淼哼了一聲,拉着杏姿袇走了。

    都走了,水淼淼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草草收場了,站在原地,看着福伯身後之人,嬤嬤水淼淼知道是檢查什麼的,跟宮裏選秀沒差,那另一隊呢?

    他們提着的是藥箱?藥箱!水淼淼一臉驚恐,雙手背到身後,自己把這事忘了,這一把脈不就全完了嗎?

    福伯看了四周人散的差不多了,便走到水淼淼身旁壓低聲音說道,“姑娘放心。”

    放心什麼,放心你們沒有聽信是我毒殺花蕊的嗎?

    我現在寧願花蕊還躺在這,可以多拖延些時間。

    福伯見水淼淼望着自己身後有些走神,便在靠近了些小聲說,“姑娘昨夜怕是沒休息好,可以回房在睡會兒,不會有人來打擾姑娘的。”

    什麼意思?被福伯請回房間,水淼淼在牀上坐着,然後這一上午的篩查就這樣過去了。

    聽外面的哭喊聲,水淼淼知道這是已經開始往外丟人了,那自己這算什麼,內定啦!

    正胡思亂想着,福伯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現在住在這院子的,都是過了第一輪的,那麼此時起大家不可在隨意離開簡府,外出者即算放棄,當然,簡府的園子各位還是可以逛的。”

    說完福伯帶着人離去。

    “福伯。”

    沒走多遠,福伯就被人喊住,回頭望着樹後的簡玉澤,福伯瞭然的點了點頭,揮退了隨從。

    “少爺有何吩咐。”

    “把留下的名單給我看一下。”

    “少爺你放心,該留下的肯定留下了。”福伯從懷裏掏出名單“老奴專門給少爺抄了一份,少爺慢慢看老奴還要去回稟老夫人。”

    福伯今兒是怎麼了,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呢?

    打開名單,水淼淼三個字躍然紙上,她是怎麼做到的,府中的醫師抽風了嗎!將名單團成團塞進袖子裏,簡玉澤轉身向院子走去。

    本打定主意不出門的水淼淼正拿筷子扒拉這下人送來的飯菜,一張字條穿過牆,飛到自己面前。

    瞥了一眼,水淼淼嘆口氣扔下筷子,拿過牀上的披風,執着紙條向外走去。

    按照字條引的路,水淼淼七拐八拐的走了半晌,方纔看見簡玉澤的背影。

    “公子你找我。”

    簡玉澤轉過身神色陰沉。

    “停。”水淼淼打着手勢,“我來說,沒作弊沒賄賂,我自己都還沒搞清楚狀況,說不定是上天佑我。”

    “佑你!”簡玉澤被水淼淼的話帶偏,“上天是恨你吧,醫師檢查到底是怎麼過的,動了什麼手腳。”

    看着簡玉澤伸過來的手,水淼淼往後退了一步“我那知,但我都是按規矩來的,別想趕走我。”

    談話一時陷入了僵持。

    水淼淼回憶着自言自語道:“你們府管家好奇怪的,對我說了一大堆聽不懂的話。”

    “福伯?他說了什麼。”

    水淼淼將福伯的話重複了一遍,簡玉澤聽聞愣了兩三秒,一拍額頭,“福伯定是誤會了。”

    “誤會什麼?”

    簡玉澤擺了擺手,沒有要給水淼淼解答的意思“你回去好好休息。”

    聽話的水淼淼正要離去,又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轉回身拉着簡玉澤的衣袖道:“公子忙嗎?”

    “就我這身子,能忙些什麼。”

    “呃,比如說去喫鹽水雞。”

    茫然的望着水淼淼。

    水淼淼傻笑着,“你府上的伙食太像給兔子喫的了,我不要再當兔子了,在森林裏都當那麼久了。”

    “想喫,自己出去買去。”簡玉澤收回自己的衣袖道。

    “哼。”水淼淼叉着腰道:“公子以爲我沒聽到福伯說的,我不會離開簡府,死也不會!”說完便轉身離去,視線落在牆角那個一閃而過的綠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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