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被迫修仙的我只想嫁人 >第五十章
    簡玉澤似乎比水淼淼還要早的發現牆角那抹綠色,他突然笑出聲,攔住水淼淼,“你在這等着,我去喊人給你買。”

    對於簡玉澤莫名其妙的的轉變,水淼淼認爲這買來的鹽水雞,自己多半也是喫不成的。

    水淼淼找了塊草坪坐下,簡玉澤吩咐了一位小廝後,也在水淼淼旁邊坐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廝拿着一包鹽水雞跑了回來。

    簡玉澤起身接過鹽水雞遞給坐在地上的水淼淼。

    “路上遇到過誰嗎?”簡玉澤問道。

    小廝搖搖頭。

    水淼淼在一旁觀之,手卻未停下打開油紙包,剛捏上雞腿,就聽耳邊傳來鈴鐺聲。

    簡玉澤還在與小廝說着話,多半是沒聽到。

    水淼淼收回目光,望着手上的水盈隱,這東西不僅有示警的功能還能驗毒?

    見簡玉澤正要放小廝離開,水淼淼站起身喊道:“等一下,你跑腿辛苦了,給你個雞腿喫吧。”

    小廝雙手顫抖的接過雞腿,簡玉澤見狀沒給小廝半秒機會,突然打向小廝的手肘,將雞腿喂到了嘴裏。

    一刻不到,小廝就暈倒在地,身上起滿了紅疹子。

    “公子魅力十足啊!”水淼淼在一旁道,將鹽水雞塞到簡玉澤懷裏,轉身離去。

    “等等。”簡玉澤喊住水淼淼“都這樣了,你還不願離去?”

    “都說了天佑我。”水淼淼轉過身對着簡玉澤笑着“我一定會留到最後,成功嫁給公子的,公子要相信我。”

    被水淼淼逗樂了,簡玉澤望着水淼淼離去的背影,笑着笑着臉上就染上了憂愁,自己何時成了香饃饃。

    自己不是塊香饃饃,望着手中的鹽水雞,簡玉澤無力的搖着頭。

    “這就是留下人的名單。”

    “嗯。”徐老夫人接過名單,並未打開。

    她撥弄着手中的念珠,閉着眼道:“有個人沒參加吧。”

    福伯擡起頭,隨即又低下。

    “爲何?”

    “少爺喜歡。”

    徐老夫人沉默良久,睜開眼道:“我要的是一個能生下健康,且資質上佳,仙緣不淺麟兒的人,他的喜好要排在後面,聽到了就下去。”

    “是。”

    待福伯走後,徐老夫人停止撥動念珠,長長長長的嘆了口氣,若能在早點或時間在長點······

    水淼淼還好好的,小廝卻不見了,夜裏粱又蓮走在小路上有點不安。

    “誰!”看着突然出現的影子,粱又蓮毫不猶豫的拔出袖子中藏的短劍。

    “蓮兒原來你姓梁啊?”

    “簡,簡公子。”粱又蓮看着走到亮處的簡玉澤,急忙收起短劍,跪到地上。

    “你家小姐知道你在這嗎?”

    粱又蓮低着頭不願言語。

    “她什麼意思。”見粱又蓮是這般姿態,簡玉澤便單刀直入道:“我可以通知褚家將你領回去。”

    “請不要告訴褚家。”粱又蓮擡起頭道:“小姐在宗門得知簡少爺招親的事了,便派我來,來”

    “來幹什麼?毒死那院子裏的所有人!”

    “不是的不是的,小姐只想想,想讓簡少爺等她!”

    “哈,哈哈。”簡玉澤低聲笑了起來“蓮兒你不覺得有些可笑嗎?她連宗門都離開不了!況且我爲何要等她,她以爲她是誰呀!”

    笑夠後,簡玉澤擦着眼角有可能是笑出來的淚道:“後門在那,你自行離去至於你家小姐。”簡玉澤猶豫了會兒“算了,宗門不可能放人的,也就不用帶什麼話了,你可以走了。”

    小路上,簡玉澤一個人孤寂的站着。

    這是個錯誤,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自己不應該答應水淼淼繼續待在簡府的,自己更不應該跟祖母妥協,這一切都不該發生的,不該!

    簡玉澤眼前一黑,直直的摔倒在地······

    第二日粱又蓮不見了,人們議論了會兒就紛紛散去,沒有人真關心粱又蓮的安危,畢竟少了個競爭對手高興還來不急呢。

    水淼淼安分在院子裏當兔子,後面的篩查倒是沒出什麼問題。

    只是什麼叫‘後天比武決出最後人選’,這還是個比武招親啊!

    看來只能聽天由命了,福伯宣佈完後,水淼淼一回頭,就看見周荷望着自己拿着劍比劃着。

    這樑子是結下了,她周荷怎麼就偏偏認爲是我下的毒手呢,聯想一下粱又蓮的消失,怎麼也能洗清一點自己的嫌疑。

    不過當看着周荷旁邊站着的是杏姿袇後水淼淼就明瞭了,這不是有個添油加醋的嗎。

    多想無益,水淼淼向房間走去,準備養精蓄銳。

    自己倒是學過一套劍訣,可實戰經歷幾乎爲零,蒼天給我一個輪空吧!

    水淼淼正念叨着,福伯帶着幾個小廝,急匆匆的走進院子。

    福伯一指水淼淼的背影,幾個小廝上前一把就架起水淼淼。

    又來!路邊光景倒行着,在水淼淼感覺到噁心前,水淼淼被放了下來。

    這地方甚熟悉啊!

    水淼淼看了眼遠處自己曾經住過的廂房,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股藥味迎面撲來。

    水淼淼不妨,連打了幾個噴嚏。

    掃了眼屋內,沒有人?水淼淼思索了片刻,向牀走去。

    簡玉澤躺在牀上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水淼淼張大了嘴,纔多久沒見,簡玉澤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般半死不活的模樣的。

    公子他到底是死是活啊!水淼淼在牀邊蹲下,小心翼翼的湊進觀察着。

    戳了一下簡玉澤的臉沒有反應水淼淼正要去探鼻息,就見簡玉澤睫毛微微動了動,然後發出痛苦的呻吟。

    嚇得水淼淼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簡玉澤捂着心口,縮圈着身體,在牀上痛苦的顫抖着。

    這是又發病了,那自己該幹什麼,扼住他的嘴防止他因疼痛咬舌自盡嗎?還是應該打暈他?

    不對,他好像本身就是暈的。

    水淼淼從地上爬起,坐到牀邊,按住簡玉澤不停抓撓自己的雙手。

    不是,福伯把自己架來是幹什麼的!

    其實福伯自己也不知道找水淼淼來是幹什麼的,夜裏找到少爺時,少爺都涼了啊!

    費了多少藥材,纔將少爺從閻王手裏搶回來。

    醫師說這樣不行,少爺本就體弱現又氣滯鬱結,這樣下去別說五年了,說五天都是多的。

    反正死馬當活馬醫,福伯便跟徐老夫人提了水淼淼,徐老夫人聽完只是沉默,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最後的結果就是,水淼淼出現在簡玉澤的房裏,壓着簡玉澤以免他做出更多的自殘事情。

    捱了簡玉澤一抓,水淼淼倒吸着冷氣,望向手背上立刻出現的血道子,公子是不是該剪指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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