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嗜血神醫 >第一卷 第二章 吹牛的中醫
    婦人臉色狂變,舉起手中的嬰兒往房間離門最遠的角落處一扔,轉身就往窗口跑,想從窗口跳出去逃走,只可惜,杜醫生平時太乾淨了,把窗戶玻璃擦得錚亮,以致於這個婦人根本沒發現窗戶是關着的,一頭就撞在了玻璃上,只聽“嘩啦”一聲,婦人狼狽的摔在窗臺上,碎玻璃渣子掉了一身,不知哪裏被割破了,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黑皮夾克男人過來,一把把她從窗臺上扯了下來。

    而那個被婦人扔向牆角的嬰兒,此時正老老實實的窩在杜林醫生的懷裏,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如果現場有一架攝影機,記錄當時的情形應該是這樣的:婦人向牆角扔出孩子,轉身向窗戶跑,中間經過桌子,桌邊站着抱孩子的杜林醫生……等等!孩子不是剛剛被婦人扔到牆角去了嗎?怎麼跑到杜醫生懷裏去了?完全是兩個方向嘛!如果把攝影機記錄的內容慢放10倍,你會發現,在婦人扔出孩子的一瞬間,杜林醫生的身影一虛,然後手裏就多了個孩子。慢放20倍,就會清楚的看到,杜林醫生飛快的跑向牆角,一把接住被扔過來的孩子,然後又飛快的跑回原處,用正常的播放速度看來,就像是瞬間移動一樣。如果你還是無法想像,那就參考一下閃電俠,或者快銀。

    只可惜,現場沒有攝影機,而另外兩個在場的人,一個忙着逃跑,一個忙着追,也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黑皮夾克把手銬一頭銬在婦人手腕上,另一頭銬在沒了玻璃的窗框上,然後大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下。

    “怎麼着老杜,這對兒鴛鴦犯什麼事兒了?讓我來抓他們?”黑皮夾克自然就是剛纔杜醫生讓小卉助理打電話叫來的那個“李哥”。此人名叫李憲,是中湖市刑警隊的隊長,也是杜林的朋友。

    “你不知道他們犯什麼事兒也敢抓人,就這麼相信我?”杜林笑道。

    “你們警察冤枉好人!沒理由就抓人!”一邊銬着的婦人不幹了。

    “把嘴閉上!”李憲隊長喝斥她,“我們局長讓我抓誰我可能得掂量掂量,我們家老杜說抓誰,我立馬就抓,一準兒錯不了!”說完一臉諂媚的轉向杜林,“是吧老杜?”

    杜林沒說話,回頭問那個銬在窗邊的婦人。

    “你說這個孩子是你的?我不相信,這個孩子肯定不是你的!”

    “你憑什麼說孩子不是我的?你有什麼證據?”

    “很簡單,你有嚴重的黃疸,很嚴重,你現在出汗都是黃色的,”說完杜林擡起了袖口,“這個黃色的印漬是剛剛你用擦完汗的手扯我袖子時留下的,很明顯的黃汗,我估計你的黃疸應該是乙型肝炎造成的,看黃疸的程度,這個病程一定不低於兩年,而這個孩子只有三四個月大,也就是說懷他的時候你已經得了肝炎,正常的女人怎麼會在肝炎還沒好的情況下去懷孩子呢?所以只有一種可能,你不是孩子的親生母親,這是你偷來或買來的孩子!”

    “老杜,那如果要是養母子的關係呢?”李憲插話道。

    “對啊,這是我乾兒子!”婦人很會順杆兒爬。

    “就算是你乾兒子,你也捨不得給他喂安眠藥吧。”

    “你怎麼知道?”婦人大驚失色。

    “我驗過他的血液,他的血液裏有微量的安定成分,不過安定有成癮性和依賴性,屬於精神科二類管制藥物,國家有嚴格的管控措施,藥店是不可能會賣的,連一般的二級醫院都不敢輕易開這個藥,估計你是從非法渠道購買的。你很倒黴,買的這個是過期藥,安定的有效成分已經很少了,所以孩子還是哭鬧不止。另外,”杜林推了推大圓眼鏡,“忘了告訴你,我除了會用西醫的方法看病以外,我還是一箇中醫!從中醫上說,每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的‘氣’,健康人身上的‘氣’和病人身上的‘氣’是有很大區別的,而且不同人身上不同的‘氣’可以被其它人沾染上,甚至長時間的接觸,還會因爲身邊的人而使自己的‘氣’改變,但很明顯,這個孩子身上的氣和你身上的氣一點都不相容,只是沾上了一點點而已,也就是說,你和這個孩子接觸的時間不可能超過兩天!”杜林再次推了推眼鏡。

    “還有一點,從面相上看,這個孩子天庭飽滿,眉間有淡淡的紫氣,可知,這孩子家裏不算大富大貴,也一定是一戶小康之家、中產階層,父母宮光滑,無溝無紋,說明他的父母近期也應該是身體健康,沒病沒災,可再看看這對男女,一看就是窮苦命,重疾命,哦,還有牢獄命。”

    “說實在的,老杜,”李憲把雙臂放在桌面上,把頭墊在胳膊上,饒有興趣的看着杜林,“我特奇怪你到底是從哪兒學的這些玩意,你懂西醫,我不奇怪,畢竟我是見過你醫學院文憑,中醫你也懂,可你懂就懂唄,非吹牛B說自己是和那個孫什麼……”

    “孫思邈!”

    “對對對,和那個孫思邈學的中醫!我再沒文化也知道這姓孫的是唐朝人啊,你說你就不能換一個師父吹嗎?還說看相是和劉基他師父學的?你和劉基劉伯溫是師兄弟!你妹的,還劉基,你搞基得了唄!”

    “我強調兩點,第一,孫思邈確實是我的師父,劉基也確實是我師兄,請不要對他們不敬,第二,請不要把你那幾年沒洗過的衣服袖子往我的桌子上放。”

    “我就喜歡你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李憲坐直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有時理性得像一臺沒有感情的機器,有時候說出的話卻完全不着調。”

    “那你可以挑着聽。”杜林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塊潔白的毛巾,認真的擦着剛剛李憲趴過的桌子。

    這時,外面傳來幾個人的聲音,“李頭兒,你在哪兒呢?李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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