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嗜血神醫 >第一卷 第三章 我是吸血鬼
    “這兒呢,才TM來?老子都把人按住半天了你們纔到?”李憲照着進來的人就是一腳。

    不過被來人輕鬆躲過,笑嘻嘻的說道:“頭兒,不是兄弟們慢,是您太快了,誰讓您就在附近呢?”

    “少廢話,一對鴛鴦,外面門上那個你們肯定看見了,另一個在窗戶那銬着呢,基本可以確定是人販子,押回去趕緊審,孩子沒事兒,所以讓兄弟們審的時候下手輕點,別弄出外傷來。”

    警察間有一個不成文的潛規則,對一般的嫌疑人千萬不要在訊問時動手,但有兩種情況,上面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是對詐騙老年人錢財和拐賣婦女兒童的嫌疑人,只要不見外傷,可以“適當的”給他們幾下。

    把這兩個人販子帶走之前,杜林開了一張處方,塞給李憲,讓他照方給那個女人販子抓藥,先把肝病治好。

    李憲知道杜林這個人“只救生死,不斷善惡”。

    “還不謝謝杜醫生!”

    “謝謝……”

    很快,那個孩子的親生父母在警察的帶領下來到診所,李憲悄悄問杜林:“這兩個是親的?”

    杜林點點頭,沒說話。

    這對夫妻聽說是杜林識破了人販子救下了孩子,趕忙過來千恩萬謝,杜林也趕緊把嬰兒還給母親,不過好像嬰兒不太高興,一直伸着小手想讓杜林抱。

    嬰兒的母親問道:“那兩個人販子爲什麼要帶我的寶寶來診所呢?是寶寶真的生病了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其實孩子沒生病,他不停的哭,不喫不喝,其實是自我保護的一種表現,他被人販子拐走後,換了一個陌生的環境,面對的也是兩張陌生面孔,心裏生出一股急火,就不停的哭,心火旺,熬心血,所以越哭火越旺,後來我給她餵了一劑補腎水的藥,腎水壓住了心火,所以暫時不哭了,現在見到了親生父母,急火一退就更沒事了,這幾天注意讓孩子別熱着,多喝水就行了。”

    送走了那個嬰兒和他的父母還有李憲,天色也已經晚了,杜林伸了個懶腰,打發走了護士小卉,在裏面關上了診所的捲簾門,然後來到診所的樓上。

    這是一棟三層的建築,單層面積有一百五十多平米,一樓是診所的門診,二樓是靜點和理療,三樓就是杜林的私人空間,也是他的家。

    據說,除了杜林自己,從來沒有人上過三樓,當初成立這間診所時,也是杜林自己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箱一箱往樓上搬東西,搬了好幾天才搬完,然後又是連續十幾天徹夜不休的關進門整理房間,總之,神祕得像是特工一樣。

    杜林打開房門,伸手又按開了燈光。

    如果有別人一起上來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會十分驚訝!

    雖然每個人都以爲這裏是杜林的住處,但燈光下的三樓,一點不像是住人的地方,倒像是一座小型的——圖書館!整個三樓完全是一排緊挨着一排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有現代的塑封皮的書,也有一些銅版紙書皮的舊書,還有相當一部分是藍色布紋紙書皮的線裝書,甚至還有一卷一卷的竹簡!

    一個本該是住人的地方,全是書就夠奇怪的的了,更奇怪的是,這裏沒有牀!連沙發也沒有!只有一個像鞦韆一樣的吊籃坐椅,而且看大小怎麼也不像是能睡人的樣子。

    杜林坐在吊籃裏,悠閒的晃盪着,從坐墊下面掏出一本厚厚的日記本,翻開第一頁,上面用一種像漢字,又不是漢字的文字寫着……

    (由於作者是第一次寫連載文,水平有限,爲了敘述方便,本文會用第一人稱來寫回憶的部分,而故事的主線會用第三人稱,兩種敘述角度可能會隨時切換,請各位看官諒解。)

    我叫杜林,至少在近十年是這個名字。

    我也是一個吸血鬼,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是。

    其實吸血鬼只是大衆普遍認可的說法,我更願意叫自己是“渴血癥患者”。

    我不記得我的準確年齡,因爲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具體是哪年哪月出生的。

    我只隱約記得,父母說過,我出生時正趕上改朝換代,大周的楊相國把宇文皇帝趕下了龍牀,自己當了皇帝,現在反查歷史,那我應該是出生於公元581年左右,因爲正是那年,隋文帝楊堅建立了隋朝。

    按照現代社會的說法,我的生命經歷了隋、唐、宋、元、明、清、民國、新華夏共1400多年的歲月。

    當然,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自己是吸血鬼。

    在我十幾歲時,我生了一場大病,當時我頭疼欲裂,周身的筋骨肉膚彷彿都在扭結抽搐,滿腔的血液好像要沸騰起來。

    村裏的老人說我撞了邪,找來神漢給我驅邪,那神漢搞了一碗黑狗血潑到我臉上,我突然覺得血的味道無比香甜,拼命的用手把臉上的狗血往嘴裏劃拉,之後便安靜了不少。

    從那之後,我便很少喫東西,或者說對從前常喫的東西沒有了食慾,父母見我不喫東西也不吵着餓,身體也沒什麼大礙,也就樂得省了一個人的糧食,不再管我。

    直到十幾天後,我再次發病,那個神漢再一次來幫我驅邪,這次黑狗血也不好使了,神漢只好一狠心,割破手掌,用自己的血裝了半碗向我潑來,我眼前一亮,冥冥中一股力量驅使着我,在那半碗血潑到我臉上之前,一把搶過神漢手裏的血碗,一張嘴將那些血全都喝下了肚,然後將碗裏的殘血舔了個一滴不剩……

    從此之後,只要我一犯病,就得喝人血,開始是神漢的血,後來發現誰的血都行,只要是人血都能緩解我那莫名的疼痛,我的父母便每過十天半月便給我放半碗血喝。再後來父母實在受不了割肉放血的疼痛,便到處找村子裏剛好有“小日子”的女人……

    疼痛的問題雖然暫時解決了,但我突然發現我不再長大了,弟弟妹妹們的個頭很快都超過了我。

    他們娶妻嫁人了,我還是十幾歲的樣子。

    他們的娃娃快有我高了,我還是十幾歲的樣子。

    我爹孃老死了,我還是十幾歲樣子。

    我弟弟妹妹們也陸續老死了,我還是十幾歲的樣子……

    鄉里鄉親覺得我是妖怪,把我趕到村子附近的山上自生自滅,沒有了人血,我就抓兔子、抓野雞,不過這些動物的血只能讓我在一兩天時間裏不犯病,效果沒有人血好。在五臺山上苦熬了一年多以後,我遇到了我這漫長一生中第一個師父。

    (如果覺得作者寫得還可以,請各位讀者動動您那招財的小手,收藏、推薦、紅票票,隨便哪個,點一點,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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