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仔細瞅瞅,你長得是挺漂亮的,難怪魔尊和寒梅要讓我護好你呢!”玉尊看着那小姑娘,一揮手,萬千螢火纏繞在那泡泡周圍。
“還說讓你在我魔界三位少主中選一個呢!”玉尊說道,看着羽歌,“這是受傷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伸手拉過羽歌的手,手指在上面滑過,很快復原。
玉尊趁機給她把了一下脈,“這結界剛破,就出來轉悠,不怕忙沒幫上,反而變成別人的食物嗎?”玉尊說着,耗費自己修爲,修補羽歌剛剛破開結界所受之傷。
“你。”羽歌看着那人。
“你別害怕,也別說話,給你什麼,就好好收着。”玉尊繼續給羽歌法術。
白墨羽看着那光芒,“他在做什麼啊!”
“傳聞玉尊的治癒之術,堪比花界聖主,據說他本就是花界中人,只是自幼長在魔界。關於他的傳說有很多,有人說他本是上任花界聖主的親子,但是由於某些原因,加入了魔界。”華裳看着白墨羽,“你也不用擔心,那光是治癒的光芒,不會要你寶貝的命。”
“你確定嗎?”白墨羽分心看了羽歌,差點被人砍傷。
“作戰忌諱心思不寧。”華裳殺了那魔軍,看着白墨羽,“若是真的不放心,不如過去看看。”
“不用了,我信師叔。”白墨羽再次加入戰局。
玉靈澈看着那光芒,“那是,怎麼可能。”然後周圍的魔軍攻向自己,玉靈澈操縱藤蔓,掃蕩一片,“這怎麼可能呢!不可能,不可能啊!”
月思晨看着那光芒,直接燃燒周圍的魔軍,然後飛身而起,看着那人,直接拿出自己長劍,刺了過去。
玉尊看了那人一眼,“情郎嗎?看來消息有誤啊!”然後帶着羽歌躲過那人的長劍,直接揮手,在自己的周圍築起了城牆,“小公子別急,我不會傷害她的,她對魔界有恩,我奉魔尊之命,前來祝她恢復法術。”
“什麼?”月思晨看着那堵圍牆,“我有沒有聽錯啊!你們前來阻攔我們的行動,還告訴我要給羽歌療傷,這可真是前所未聞啊!”月思晨緊緊握着手中的寶劍。
“我早就說過我和夜凱不是一夥的,他是給他義父送禮,我不是啊!”玉尊說道,眼光掃過羽歌的手臂,眼裏一驚,然後搖頭一笑,繼續加重自己的法術。
“啊!”羽歌大聲一喊,周圍升起萬千水流,羽歌額頭慢慢浮現出鳳印。
月思晨看着羽歌的樣子,直接顯出原形,衝破了那扇牆,看着羽歌,化出人形,“羽歌你可還好。”月思晨看着周圍的水流,握緊手,分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爲了羽歌好。一時不敢出手。
玉尊看着那人,繼續加重自己的法術,穩定羽歌體內那一半水靈,但是他一使用法術,就看見月思晨周圍漂浮着水花,那些水流彷彿很喜歡他啊!一直圍繞着他。
玉尊看看羽歌,這姑娘天賦異稟,擁有水靈之力,只是不知發生何時,如今只有半個,而且那水靈的水流竟異常的圍繞着另一個人,除非,“公子可是收了羽歌的水靈之力。”
月思晨看着身邊的水流,“是,她如何了?”
“無礙,只是修爲減了一些。”玉尊看着那男子,“恩!你是月氏的人,說句實話,月景寒隨着我們公主迴歸魔界,我們也算是一家。不要這麼見外。”玉尊拿起帕子擦擦手。
“恩!”月思晨看着羽歌,那人躺在那個泡泡裏面,周圍都是水花,那人全身穿着火紅的衣衫,竟是說不出的漂亮,額間那金黃的鳳印,看起來竟是異樣的莊重。
“追她很累吧!”玉尊看着那人,“別的不說,花界追人的方式也是無人能比,不過我倒覺得你的希望蠻大的,那水靈之力,她都捨得給你。”
“前輩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她。”月思晨看着那人。
“別說了,我懂,哪怕輕揚再有心,可是花界那般沒用,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成氣候的子嗣和她相配,所以這長輩之命,你大可以不用管。倒不如想想如何討好鳳王,以後不管你是誰?怕是也都姓鳳了。”玉尊說道,眼睛看着羽歌手臂上若隱若現的手鐲。
“長輩之命,您真的誤會了。”月思晨看着羽歌,“她怎麼還沒醒。”
“還缺一樣東西,你準備好了沒有。”玉尊看着月思晨。
“準備什麼?”月思晨看着那人。
“血月。”月思晨看着那人。“前輩是何意?”
“很簡單,一切都只是幌子,爲了她有能力應付你們的主要任務罷了!”玉尊看着天空,“有個好哥哥真是好啊!”
“好哥哥,你是說這是冥王的安排。”月思晨看着那人。
“你以爲我很閒嗎?”玉尊看着月思晨,再看看那姑娘,“所以說啊!你和她在一起沒什麼不好啊!”
月思晨握緊手,看着羽歌,“她何時會醒。”
“血月之時,差不多快到了。”玉尊輕笑,眼睛掃過另外用藤蔓攻擊的人,握緊雙手,眼裏閃過一抹恨意。“月公子,幫我一個忙可好。”
“額?”月思晨看着那人。
“殺了他如何?”玉尊指着不遠處的男子。
“他是羽歌喜歡的人,殺不得,再說我法術有限,怕是幫不了您的忙。”月思晨看着那人緊握的手,以及那人的眼睛,這是恨嗎?可是他爲什麼恨玉靈澈呢!
“呵,你這小公子倒是有趣啊!你記住對自己的情敵要是太過寬容,會苦了自己的。”玉尊說道,然後揮手將那人打了下去。
月思晨站在地面之上,看着天空,不知何時那月亮竟變成了血紅色,周圍的魔軍眼睛血紅,拼命的廝殺。白墨羽等人勉強應戰。
“靠,怎麼還遇上血月了。”華裳眉頭緊皺。
月思晨握住手中的劍,和白墨羽等人站在一起,看着右邊的玉靈澈,“你認識那個人嗎?”
玉靈澈搖搖頭,“我認識他用的是花界療愈術,可我的記憶沒有那個人。”然後緊緊握住自己的手。
“奧!”月思晨沒有說話,而是看着那堵牆,真的能恢復嗎?
“他和你說了什麼?”玉靈澈看着月思晨。
“讓你們來聊天嗎?都給我安靜一點。”華裳握緊自己的手,這些孩子真是不知道危險兩個字怎麼寫啊!“墨羽,就算任務失敗···”華裳看着白墨羽,“這個時候別分心了。”
“羽歌沒下來。”白墨羽看着天上,“在這裏我看不到她。”
“棄車保帥,不知道嗎?要是憑你這個樣子,怎麼上戰場。”華裳看着白墨羽。
“可羽歌是帥啊!”白墨羽看着天上。
華裳徹底無語了,“我說···”可話還沒說,那些魔軍彷彿瘋了一般,攻了上來。華裳四人拼命應戰。
玉尊站在上空,看着那血月,在看着那女孩,“那鐲子不是好東西,丫頭你可知。”然後喝了一口酒,看着那血月的光輝一點點進入那姑娘的體內。
至陰之氣流轉羽歌的全身,使她全身放鬆,睜開眼睛,看着周圍萬千水流隨着至陰之氣在體內運轉。
“等等,至陰之氣。”羽歌看着上空的圓月,“血月。”
“恩!醒了,感覺好點了嗎?”玉尊看着那姑娘,“鳳凰之體,卻偏偏爲水系,生來不易啊!你可別在胡作非爲了,否則就算是我二哥也救不了你了。”
羽歌看着那人,“爲···什麼?”
“你表哥不會看着你出事的,這又趕上血月,所以讓我助你化解結界之力,二來助你提升法術,可他們沒告訴我,你竟然分割了自己的水靈,再看下面這堆糊塗蟲,怕是誰也不知道你的情況有多危險吧!若是再遇上意外,怕是要給你收屍了。”玉尊看着那女孩。
“你不知道你的情況嗎?竟然還敢動手破封印,真是不想活了不行。”玉尊繼續喝着杯中之酒。
“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分割水靈之後,我並沒有感到有何不適。”羽歌看着那人,“再說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我沒生氣。”玉尊看着羽歌,果然是不知者無畏啊!“你手上的鐲子,”玉尊深吸一口氣,“給你的人,現在何處?”
“鐲子?”羽歌伸出手,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看不到的鐲子,守不住的愛情。其實早就寫好結局了嗎?”
“這鐲子本就是兩個,你帶着是本心,本體應該在另一個人手上,它是存在的,也許我這麼說你會開心一點吧!”玉尊看着那姑娘。
“可惜我只有這個。”羽歌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