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輕揚叔叔嗎?他早就不在人世了。”羽歌看着玉尊,“你和他是什麼關係啊!朋友嗎?還是你是因爲我手上的鐲子才幫我的。”
“不是我是被你表哥派來幫你的,至於鐲子,我是剛剛看見的。”玉尊看着那姑娘,“他有什麼心願嗎?”
“心願,大概也就是我和他侄子的事了。”羽歌看着下面廝殺的人,可是我很害怕,澈哥哥爲什麼你給不了我要的相信呢!
“奧,要不你等我幾年,我想我很快就會遇到我的有緣人了,倒時候給你生個夫君如何?”玉尊輕笑。
“額,這個不好笑。”羽歌看着那人,“等等,侄子,你是花界的。”仔細看着那人的衣服,“可是你···”
“這是很長一個故事,你以後若是你我有緣,也許我還需要你的幫忙。”玉尊輕笑,看着那血月,“南宮晴說的對,這個很練人啊!這一次你師父他們怕是法術會提高不少啊!”
“額!”羽歌動了一下,自己現在沒辦法離開這個泡泡,“對了,南宮晴是輕揚叔叔的義女。”
“什麼?”玉尊看着羽歌,“好吧!”然後端起酒喝了一口。
羽歌看着他,“恩,那個酒喝多了,會不好受的。”
玉尊看看羽歌,“你倒是個多管閒事的人啊!只是這酒喝得越多,就越不容易醉啊!”繼續喝了一口酒,“這個世上對我好的,只剩下我未能找到的她了,可是她又在哪呢!”
“額。”羽歌看了那人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看着下面,“那個我何時能動了啊!”
“只要不死人,你就好好待着,待得久了點,對你有好處,至於他們,沒你想的那麼沒用,若是我沒猜錯,他們都是人中龍鳳吧!”玉尊繼續喝酒。
“只有月思晨是龍,沒有鳳凰的。”羽歌看着玉尊。“你眼光也不怎麼樣啊!”
“額。”玉尊差點把酒吐了出來。“你這學問可真好啊!”繼而笑了起來。
“開個玩笑嗎?要不咱兩在這說話,多無聊啊!是不是。”羽歌笑笑,“其實我看的不真切,你長得確實和澈哥哥有點像呢!”
“澈哥哥。”玉尊靠在泡泡上,“你這稱呼可真是好聽,可他卻擔不起。”
“澈哥哥人很好的。怎麼會擔不起呢!”羽歌看着玉尊,“我能喝口酒嗎?”
“不能,這魔界的酒度數大得很呢!估計你喝不慣。”玉尊看着下面的人,伸手出現了一股藤蔓,“想不想看你家澈哥哥爲什麼擔不起你這聲哥哥呢!”
“不想。”羽歌看着那人,“你要幹嘛!你別欺負他,他已經很可憐了。”
“可是我想知道,丫頭我不瞞你,幫你療傷,我的法術現在並不厲害,也就比你家澈哥哥稍微高一點。”玉尊看着羽歌。
“而且我也不瞞你,這血月對我也有着壓制的作用,當然對他也一樣,可是我幫你療傷,有這麼接近這血月,所以我也許根本打不過他,可是我想知道在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他敢不敢救你。”玉尊繼續說道,然後使用法術震碎了那個泡泡。
泡泡已碎,水流噴薄,羽歌沒有了支撐,從天上掉了下去,而此時的她法術根本沒有恢復,所以更加沒有支撐,羽歌看着天上的人,“這次要摔死了。”
玉靈澈看着羽歌,用藤蔓將魔軍掃落,伸手抱住羽歌,“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羽歌想要說話,可是一根藤蔓直接纏住了自己,立刻有往天上飛去,天啊!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玉靈澈緊緊拉着羽歌的手,“抓緊啊!”然後直接拿出一把利刃將藤蔓隔斷。把羽歌抱在懷裏,看着周圍的魔軍,“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羽歌很想說話,但是不知何時,自己根本無法發生,看着天上,那人彷彿真的再看好戲似的看着自己。
玉靈澈看着羽歌,“怎麼不說話,可是哪裏不舒服。”然後豎起屏障,握住羽歌的手,給她把脈,“奇怪沒什麼問題啊!怎麼不說話啊!”
羽歌看着玉靈澈,然後看見玉尊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玉靈澈的身後,羽歌下意識提醒握住玉靈澈,兩人轉了一個圈。
玉靈澈即使反應過來,再次將羽歌護在身後,看着那人,“你是何人?”
“若是你可以在我手上,過上幾招,我可能會告訴你一二,但是如果不能我可以讓你身後的女孩香消玉殞。”玉尊看着玉靈澈。
“前輩既然願意出手幫羽歌,又爲何還有動殺機。”玉靈澈看着那人,實在是想不出這人想做什麼?
“幫她,是因爲我受他人之命,殺她是我想做的,凡是花界現在的人,都是我的敵人,這個藉口可以嗎?”玉尊的眼睛閃過一抹綠色,“說實話我很討厭你們這什麼都要問清楚的性子。”玉尊上前一步。
玉靈澈拉着羽歌后退,“若您是因爲我的關係,而想要對她不利,那大可不比,我本是浮萍。”話未說完,周圍出現衆多的藤蔓。
“說了討厭還說。”玉尊看着那人。
玉靈澈看着羽歌,“別怕,我一定會保護你的。”說着玉靈澈豎起了一個保護罩,摸了一下羽歌的臉頰,把人推了進去。
玉靈澈看着那人,召喚藤蔓,和那人比術法。“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他的術法和自己那般相似。
玉尊看着那人,“再問這句話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玉尊的藤蔓纏住了玉靈澈的四肢,將人吊在半空。
玉尊飛在半空,看着玉靈澈的臉頰,“你長得倒是和你爹孃不一樣,這性子也和一人頗爲相似,只是他做事從不猶豫,和你不一樣。”
“誰?”玉靈澈看着那人。
“一個我在花界唯一可以相信的人。”玉尊輕笑,眼睛掃過那個被結界困住的女孩,“其實未嘗不可。”
“你是花界的人,可是卻去了魔界。”玉靈澈看着那人,“甚至幫助外人傷害花界的人。”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呢!你奈我何?”玉尊看着玉靈澈。
玉靈澈掙扎。可是身上的藤蔓卻纏得越來越緊,“你妄爲花界的人,卑鄙小人,你也就陪和那些魔頭爲伍。”
“呵,說的不錯,可你奈我何呢!”玉尊看着那人,“你可知道恨不會讓一個人變強,怒氣也不會成爲你的法術,你的咒罵更是毫無用處。”
玉靈澈看着那人,全身動彈不了,而這時夜凱走到玉尊身邊看着被綁着的人,“是你,你這個小賊。”
“賊?”玉尊看看夜凱,“你認識他?”
“就是他偷了我給義父準備的禮物,否則我也不用跑這一遭了。”夜凱說起這件事就恨的不得了。
“偷東西,他?”玉尊搖搖頭。“花界的人不會偷東西,因爲他們只會正大光明的拿。”看看夜凱再看看玉靈澈,“你確定是他。”
“那還有假嗎?不過他和夜楓是認識的,那夜楓還幫他說話來着,若不是夜楓,我早就把他碎屍萬段了。”夜凱說道,緊緊握住自己的手。
“那你還站着做什麼呢!殺呀!”玉尊說道,然後讓了一個位置給夜凱,伸手將羽歌抓了過來,“怎麼樣?很失望吧!”
羽歌瞪着玉尊,但是就是說不出話。去死,快放開我。
玉尊看着夜凱,“那個凱子,你看這姑娘長得怎麼樣?漂亮吧!”順手摸摸羽歌的臉頰,“而且細皮嫩肉的,而且身份尊貴啊!”
夜凱看看那姑娘,眼睛一亮,“這位是。”
“未來的鳳界之主,只要你殺了那人,我就把她交給你可好。”玉尊繼續說着。
“什麼?這就是玉主殿下。”夜凱看着那姑娘,“可是義父說了,要讓夜墨去天學府陪她啊!”
“夜墨?”玉尊看着手下的女孩,“你倒是招人喜歡啊!連魔尊都看上你了,那麼他就更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玉尊看着羽歌手上的鐲子,直接伸手去摘。“其實這個對你而言沒什麼用。”
羽歌看着自己的手,一滴淚掉了下來。
“怎麼哭了呢!不哭啊!叔叔抱,你放心你要是真嫁到魔界,或者找一個入贅鳳界,我們肯定是大力支持的。”玉尊伸手擦擦羽歌的眼淚。
然後一團火球飛了過來,滑過玉尊身旁,幾根秀髮被火燒斷了,
玉尊摸摸自己的頭髮,看向另一邊,那人就站在離自己不遠處,“怎麼還想來管閒事。你說你也是,竟然還要出手救情敵,讓我怎麼說你好呢!”
月思晨看看那人,再看看羽歌,“她哭了,您別玩了,她不過是個小姑娘,經不過您這麼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