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一百二十一章
    星朔委屈的看着羽歌,然後又埋在她的懷裏,流了幾滴眼淚。

    月思晨已經無力翻白眼了,好吧!這是我的劍,還是很懂我的心的,想着想把劍拿回來,但是星朔不肯回去,“餵你夠了沒有。”

    星朔衝着月思晨的位置劍尖微擡,然後繼續待在羽歌懷裏,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

    羽歌看着懷裏的劍,“它好像摔倒了,也不知道摔疼了沒有。”

    月思晨聽到這句話,想起牧野的那句話,“你有佩劍了嗎?”一仙一世一把劍,始終如此,所以很多人不會輕易選擇佩劍,這可真是跟找對象差不多了,星朔是神劍,衆劍排名,先是凡劍,寶劍,靈劍,仙劍,聖劍,最後是神劍,神劍有靈,世不多見,所以自己才同意和它定下契約,但···

    “沒有啊!”羽歌搖搖頭,“不過是不是我使用一把劍,就算定下契約了呢!”

    “這話怎麼說。”月思晨看向羽歌。

    “在雪山結界裏,我用過一把劍,名爲落雪。”羽歌看着自己的右手不太肯定地說道,“可是我並沒有定下契約。”

    “落雪?”月思晨愣了一下,看看羽歌,“劍呢!拿出來看看啊!”

    “在我,在白墨羽手上。”羽歌看着星朔,星朔也站好,在她周圍轉圈圈,似乎想要逗她開心。

    “白墨羽搶你劍了。”月思晨有些不太肯定地說道。

    “那個也不是了,那把劍是我師傅的,是他送給別人的,不過最後··算了說不清了。”羽歌搖搖頭,看着星朔,“星朔真的很可愛呢!”

    “這劍是傻的,早知道就不訂了,現在也晚了。”月思晨嘆了一口氣,蹲下身子看向胡思涵,從懷裏拿出一瓶藥,慢慢抹在她的臉上。

    “思晨你在做什麼啊?”羽歌愣了一下。

    “你家澈哥哥留下的,應該可以讓這疤痕褪去。”月思晨直接說道,“行了劍的事情放在一邊,過來幫忙,明天還有硬仗要打呢!”

    “奧。”羽歌點點頭,開始幫月思晨忙,而星朔站在一邊,很是平靜的看着那兩個人。

    天亮之後:

    天學府掌刑殿:

    南宮晴,牧野,魔尊,玉尊,傲雪寒梅月景寒,鳳界青鳥族主,蒼鷹族主,鶴族族主以及夜鶯族主,狐王齊聚掌刑殿,月思晨拉着羽歌的手,而雪尊站在一旁,而在羽歌和雪尊之間放着一個巨大的棺木。

    胡默宇坐在一邊,手緊緊的握着,這麼多年,我不曾做錯什麼,我不曾欠過任何人,爲什麼我會得到這樣的果,這是所謂的公平嗎?

    思涵錯了,我認,可是罪不至死啊!你們憑什麼決定她的生死,你們有資格嗎?思涵別怕,我會帶你回家的,我也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你放心吧!

    月思晨看看羽歌,點點頭。

    羽歌長長吸了一口氣,鬆開和月思晨緊握的手,對着南宮晴行了一個禮,“稟告府主,羽歌知罪,羽歌設下陣法只爲取勝,未想造成這般事情,請府主降罰,羽歌願意放棄這次的排名,放棄這次的積分,還請各位饒恕。”說完跪在地上,衝着衆人磕了一個頭。

    鳳界諸位直接站了起來,玉主你磕頭我們哪裏受的起啊!互看了一眼。

    青鳥族主看着羽歌,“你這小姑娘,這求勝之心也太大了,是該有些懲處的,不過念你年齡尚小,又沒有釀成什麼大錯,也就這樣嗎?我們也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要不就算了吧!”

    “是啊!這姑娘也就剛剛成年,不用計較這麼多不是。”蒼鷹族主說道,擦擦額間的汗,自家小玉主做什麼都是對的好不好,就算我們都死了,小玉主也不能算是錯啊!我去,真是太憋屈了。

    “府主啊!還是從輕考慮吧!這求勝之心,誰人沒有呢!倒也算不得大錯。”夜鶯族主說道,端起水喝了一口。

    “是啊!要我說,這姑娘也沒什麼錯,這自古不就有句話嗎?教不嚴師之惰,要真說錯,也是這姑娘師傅的錯,您說是吧!”鶴族族主直接說道,小玉主都出事了,自己那傻兒子哪裏去了,讓他照顧玉主,就這麼照顧的,果然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啊!

    南宮晴看着羽歌,在看看鳳界的人,點點頭,“我會考慮的,那魔尊怎麼看呢!”

    魔尊看看雪尊,“這,這個。”清嗓子,“我···”這件事要是一兩句過去當然好,可是自己怎麼感覺沒有這麼容易呢!“那個景寒你聰明,你說呢!”

    月景寒看看魔尊,“我···”想了一下,站起身體,對着南宮晴拜了一下,“回稟府主,這些事情涉及到我們魔界雪尊,不知可否說完再算呢!”

    南宮晴看向月景寒,好嘛!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不過他不是月氏的嗎?還是月思晨的三叔,這麼幫魔界是要做什麼?

    “三叔所言確實,確實應該都說清楚的。”月思晨接過話語,對着南宮晴拜了一下,“羽歌剛纔已經說了,這陣法是羽歌所做,那麼我想問羽歌一句,你的陣法是什麼?”

    “時間停止,引人入夢,我就是想要多賺點錢,贏了這次比賽,但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羽歌知錯了。”羽歌再次磕頭。

    鳳界衆人,再次站起,主君磕頭,他們哪裏坐得住啊!

    “可是那不對啊!我記得我們不是在雪山,雪尊閣下的地方,羽歌的陣法是不是不太對路啊!”月景寒繼續說道。

    魔尊扶額,我錯了,雪尊終於落在了月景寒手裏了。

    雪尊看向月景寒,“二位似乎是親戚關係啊!況且你怎知羽歌設下的陣法是兩個不是三個呢!而且以羽歌的力量,不管幾個陣法她都沒辦法同時催動吧!不如請羽歌的幫手證明一下,到底是兩個還是三個啊!”

    “不需要了。”月思晨看向雪尊,“不過您說的很對,羽歌的確沒辦法一個人催動陣法,所以這就證明這陣法確實不是羽歌一個人所做。”

    “哦,月公子想要做什麼呢!”雪尊看向那人。

    “衆人皆知,這天學府有一至寶,可查看往事,爲了讓大家看清真相,所以我們打算使用鏡心之輪。”月思晨看向雪尊,“至寶總不會撒謊吧!”

    “可鏡心之輪已經是羽歌的不是嗎?”白墨羽說着走了進來。“她不會替羽歌隱瞞真相嗎?”

    月思晨看向來人,“白墨羽你做什麼?”

    “諸位有所不知啊!羽歌再參加進入天學府的試煉之時,就已經擁有了鏡心之輪,所以月公子就不用再騙衆人了。”白墨羽看向那人,緊緊握緊自己的手。

    “你給我閉嘴。”鶴族主看着自己的兒子。

    “鶴族主,我只是實事求是罷了,爲什麼要閉嘴。”白墨羽繼續說道。

    “你···”鶴族主還想說什麼,被南宮晴制止了。

    “思晨,這鏡心之輪怕是不便用了。”南宮晴攔住鶴族主。

    羽歌看向月思晨,小聲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月思晨看向羽歌,衝她一笑,“抱歉,我忘了。還好白公子提醒啊!果然是爲了大義肯滅親的人啊!簡直是模範啊!”

    “羽歌雖是我徒弟,但錯就是錯,對就是對,我白墨羽不會偏幫任何一個人。”白墨羽繼續說道,這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

    “說的好,那麼敢問白公子,羽歌是和誰設下的陣法。”月思晨看向白墨羽,“請你實話實說,對鳳神起誓,以下所言皆爲真,否則本族,全族覆滅,祖宗永不安息。”

    白墨羽看向月思晨,手慢慢握緊。

    “思晨夠了。”羽歌看向月思晨。

    “這不就是一個誓言,只有白公子所言爲真,不就好了嗎?想必鳳神不會在乎一個誓言的對嗎?”月思晨輕笑,“還是說白公子不敢啊!或者白公子原本就是在撒謊,畢竟不是所有的師徒都是無仇的。”

    白墨羽鬆開自己的手,看向月思晨,“我發誓,所言爲真,否則我···”

    “您倒是說啊!大家都等着呢!”月思晨催促道,自己送上門,就不要怪我了。我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

    而在衆人周圍完全隱身的賀天卓看着白墨羽,“別堅持了,你鬥不過這小子的,就算你說的過人家,人家很顯然也有後手啊!說吧!你是主動送上門給人家虐的。”

    “我憑什麼說,你算什麼?有什麼資格命令我?”白墨羽看向月景寒。“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自古長幼有序,我比你先入門。憑什麼受你脅迫。”

    月景寒看看白墨羽,拿出自家舅舅給自己的令牌,以及平丘(白墨羽在天學府的師傅,羽歌的表哥,鳳界業火流君)奉鳳王之命給自己進出鳳界的令牌,“這兩塊夠了吧!”

    鳳界衆人徹底安靜了,魔尊握緊手,玉尊輕笑一聲,這小子真夠厲害的啊!竟然連鳳界的令牌都拿到了。

    賀天卓搖搖頭,看向白墨羽,“你這對手比你強數百啊!你還在堅持什麼啊!要我說你現在玩這處,都不用我幫忙,你和玉主的婚事徹底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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