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鳳羽千年 >一百二十二章
    “我以我舅舅和鳳王之令,不知道可不可以讓白公子,以本族全族發個誓呢!”月思晨看向白墨羽,看看羽歌,半跪在地上,伸手扯下羽歌脖間的如意墜,“你該死心了。”站起身,直接扔給白墨羽。“你的東西可以拿回去了,羽歌不需要了。”

    鶴族主最終嘆了一口氣。

    白墨羽原本可以接住那如意墜,可未想聽到羽歌不需要五個字,墜子掉到了地上,發出一聲響,握緊腰間的凌霄。

    賀天卓看向月思晨,“我勸你不用動殺機,這小子法術不知道比你強多少,這小子練了神龍法術,幾乎是一日千里,我在雪山和他交過手,不算贏。”

    白墨羽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如意墜,握在手裏,看着月思晨手上的令牌,將凌霄放在地上,手慢慢舉起,“我白墨羽對鳳神起誓,以下所言皆爲真,否則本族,全族覆滅,祖宗永不安息。可以了吧!月公子。”

    “大家都看到,白公子很配合的,那麼白公子所說必然是真的,想必鳳神也聽到了,白公子祖宗們應該也聽到了。那麼就請白公子回答我的問題吧!”月思晨看向白墨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羽歌參與的陣法,有幾個。”月思晨問道,好好的將兩塊令牌放在懷裏,好東西要放好了纔行。

    “兩個。”白墨羽看向月思晨。

    “很好,都是什麼?”月思晨繼續問。

    “時間靜止和引人入夢。”白墨羽緊緊握着自己的手。

    “這麼說剛纔羽歌是沒有說謊了不是。”月思晨看着諸位,“大家,白公子以本族全族性命發誓,想必是不會有假了。”

    月景寒輕笑,也就只有思晨可以幹得出這事啊!只是這情況和當初可真是不一樣,記得當初這位白公子可是護着羽歌的,這是又發生了什麼啊!

    “我沒有說都是對的,就只有陣法···”白墨羽想要繼續說。

    “奧,抱歉我應該接着問的,請問剛開始的時候,都有誰隨你們進入結界了呢!”月思晨繼續看向白墨羽,“換句話說剛開始組織這次陣法都有誰?”

    白墨羽握緊手,“我,羽歌,天啓館主,黎明,狐王胡默宇。”

    “錯了。”月思晨看着白墨羽。

    “我沒有說錯,就是我們五個人,如果不信你可以問狐王,當然也可以問天啓館主。”白墨羽看向月思晨,“當然你也可以問羽歌。”眼睛看向另一邊的羽歌,她就這麼喜歡紅色嗎?呸,我在想什麼。看她做什麼呢!

    “我沒說白公子錯了,我是說你少說了一個,沒有進入結界的,不一定就沒有參與啊!”月思晨扶着棺木輕輕的敲了兩下。

    “你說誰?”白墨羽看向月思晨,眼睛看着那個棺木,“誰死了,你們做了什麼?”

    “雪尊不如說說,你到底是和誰合作了好了。”月思晨看向雪尊,看見雪尊脣邊的笑柔,“你不會告訴我是羽歌吧!這話沒有人信的。當然了你也可以學學白公子,像你們魔神其實,以···”

    “夠了,要殺就殺,怎麼這麼多話啊!”雪尊看向月思晨,“只不過月公子很喜歡聽人發誓嗎?誓言也會不準的,月公子不知道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不過我只知道,每一界的人,都會對自己的君主敬重,孝敬自己的祖先,難道不是嗎?”月思晨看了白墨羽一眼。

    “那請問月公子覺得你效忠的是誰呢!天帝還是鳳王啊!”雪尊看向月思晨。

    “思晨不才,來自龍族,只是效忠龍神。”月思晨剛說完,突然間傳來一聲巨大的雷聲,很快雨滴落了下來。

    雪尊輕笑,“看來龍神認你這晚輩啊!”

    羽歌看向門外,站起身體,“雪尊此話就不對了,龍神乃是水系,這天降甘露,難道不是龍神想要護住他的子孫嗎?再者敢問雪尊,這件事情和我們現在說的有關係嗎?”

    月思晨看看羽歌,這丫頭怎麼?

    “呦我都把你忘了,你欠我的東西什麼時候給我啊!”雪尊看着羽歌,伸出自己的手。

    “欠你的東西,抱歉羽歌覺得不欠你了,不想給了。”羽歌看了白墨羽一眼,看向雪尊,“雪尊若是沒有這一出,東西我是會給你的,但是有了這一出。”從懷裏拿出一塊令牌,直接捏碎了。

    雪尊看向那個女孩,“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不明白嗎?不明顯嗎?以前我鳳羽歌敬你是條漢子,但是我看錯人了,所以以前說的自然不會算數。”羽歌張開手,風將她手上的灰燼慢慢吹走。

    雪尊看向鳳羽歌,“玉主,在這也沒別人了不是嗎?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了,說起來你我這個較量,不是您先開始的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羽歌看向雪尊。

    “當初在魔界,您與魔尊交談,由我代替魔界出兵和玉主在花界的兵馬作戰,然另一邊你的小情人,就已經開始攻佔花界,這是你所謂的公平嗎?本尊奉魔尊之命,阻截玉靈澈的兵馬,您又來搗亂,這就是您的公平嗎?”

    “既然是兩軍對壘,自然什麼招式都成了,雪尊不知道嗎?”月思晨說道。

    “所以啊!我出此下策也沒什麼不可以吧!”雪尊看向羽歌,“只能說我對玉主所做的事情回敬一二罷了。”

    “可是我一直針對的人是你,你卻牽扯其他人,甚至是欺騙一個小姑娘,你這麼做難道不覺得羞愧嗎?”羽歌直接說道,“這件事情根本就和她沒關係。”

    “是呢!既然你知道爲什麼還是殺了她呢!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雪尊用手摸摸棺木,“我承認是我誘導這位姑娘對付你的,而且你們從天啓館準備的東西,我是沒有的,都是這位姑娘幫我提供的,而且還用自己鮮血,替我穩定兩邊的時間保持一致。”

    “當然這些也不是白做的,這個姑娘這麼幫我,就只有一個目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就是要你鳳羽歌聲名狼藉。或者直接死掉。”雪尊輕笑一聲。

    “爲什麼是她?”狐王看向雪尊。

    “爲什麼?想必玉主知道爲什麼了吧!所以把人家滅口了。”雪尊說着將棺木打開,看着裏面的女孩,用自己的眼睛仔細查看,確定那人已經死了,“玉主果然沒有我想的那麼善良啊!你們不是朋友們,不是一個師門的嗎?怎麼下此重手啊!”

    “不是她死,就是我死,我不想死,所以只能讓她死了。”羽歌看了狐王一眼,垂首說道,“我是鳳界玉主,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鳳界,往我身上抹黑,不就是給鳳界抹黑嗎?我自是不允許的,況且發生這般事情,若不加以制止,周圍的人還不有樣學樣嗎?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何必說這麼多大道理呢!其實說到底還不是爲了你的名譽嗎?”雪尊輕笑一聲,“其實是我看錯你了嗎?你沒想的那麼了不起。你和所有人都是一樣,一樣的虛僞,一樣的讓人噁心。”

    “我是什麼樣的人,就不用您來評價了。事到如今,事情也算真相大白了,雪尊想要如何呢!”羽歌繼續詢問。

    “您說呢!您是偉大的玉主,您說怎麼讓我死呢!魔尊肯定也會幫您吧!”雪尊看着那小姑娘嘆了一口氣,我到底還是想錯了。

    羽歌看向那人,愣了一下。

    月思晨握緊羽歌的手,“我們天學府已經做出了評判,是不是下面就輪到魔尊了呢!不管怎樣胡思涵已經死了,也算是伏法了,那雪尊,是不是也應該。”

    “敢問月公子我女兒犯了何錯,何爲伏法,伏什麼法,誰的法。”胡默宇再也忍不住了,問道。

    “陷害羽歌,勾結魔界,差點害死那麼多人,難道不該死嗎?”月思晨看向胡默宇,毫不畏懼地說道。

    “就算是該死,也應該是我們狐族說了算吧!什麼時候輪到外人定我女兒的生死。”胡默宇緊緊握着自己的手。

    “啊,這個那個···”南宮晴想要解釋一下。

    “你閉嘴,如果你真做的主,我女兒就不會死了吧!”胡默宇對着南宮晴喊道。

    “狐王你不要太過分,這是天學府不是你們狐族。”牧野直接說道,“請你放尊重一點。”

    “這裏是天學府啊!不知道還以爲鳳界呢!哦,不,瞧我說的,這裏可不就是鳳界嗎?這天學府自從南宮晴登位之後,可不就是鳳界和冥界的走狗嗎?”胡默宇繼續說道。

    “狐王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牧野繼續說道。

    “不客氣,你們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呢!若是客氣,我女兒怎麼會死啊!鳳羽歌我幫你這麼多,不是讓你殺了我女兒呢!”狐王看向羽歌,眼裏都是失望。

    “這件事說來說去,也怪不得羽歌吧!若不是··”月思晨還想說什麼,胡默宇的佩劍已經來到了月思晨身前。

    羽歌一時情急,從外面飛進了一把劍,直接擋住了狐王的那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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