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花箋雲浮行 >第四十一章 浮華·佩玉意義
    被陶然這般一說,花箋大約也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竹妖陶然意中嵐熹,但是嵐熹卻鍾情於辜啓白,而辜啓白又和雲紅俏互有情意,所以辜啓白負了幽蘭嵐熹,還將嵐熹送來稀寶齋,換取了雲丹給雲紅俏。

    辜啓白和雲紅俏在一塊過着‘羨煞’旁人的日子,陶然自然看不過去,所以便對辜啓白了雲紅俏生了殺心,這纔有了茶樓的那一幕。

    “便是如此,也該用正途討回公道,而不是就此便起殺念,你若就這般殺了他,不僅會壞了你的修爲,亦會生出邪種,日後危害九州,被人除之後快。”花安之開口道,帶了幾分勸誡的味道。

    那辜啓白暫且還不是什麼大惡之徒,和陶然也並無因果,所以陶然就這麼殺他並不妥當,反增自己的罪過。

    “我何嘗不知道這是下策,只是我心難平,這才動了念想,我本想等殺了那二人,便去稀寶齋將嵐熹換回來,可終歸碰上了你們,打破了我的計劃。”陶然開口道,那臉上的無奈盡顯,這纔是真的無奈,花箋看的出來。

    花箋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之人,看陶然這般可憐,那麼讓他和嵐熹見上一面也是並無不可的。

    “怎麼,還怨起我們來了?”花風輕開口道,此番倒是沒了譏諷之意,道是多了幾分同情之色。

    其實花箋也好,花安之也還,還是花風輕自己也好,比起辜啓白和雲紅俏,他們更偏向於相信陶然,因爲人的眼睛是做不了假的。

    “我並不後悔對辜啓白和雲紅俏下手,但也不怨你們出手阻止我,這位公子說的對,辜啓白欠的嵐熹,而非是我,我並無權利代表嵐熹的想法,我現下只希望姑娘能夠成全我心中所想。”陶然說着又是一個重重的扣首,額頭都磕的見了紅,那模樣既狼狽又更可憐了。

    “他已看清自己的心,就讓他隨我回稀寶齋罷,不知二位可有其他想法?”花箋看了看花安之和花風輕開口問道。

    她對他們二人還是極爲平等的,那種平等似乎是骨子裏帶出來的,所以纔會這般開口詢問,若是這二人不同意,她自然也不會強求。

    “箋姑娘決定便好,我們並無意見。”花安之笑笑道,花箋這點倒是一日既往,往昔在黎山的時候,若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詢問他們的想法。

    這一瞬間,他們似乎又回到了黎山,回道了過去。

    “那便多謝二位了。”花箋回道,花安之和花風輕同她行了方便,她自然是要聊表感謝的。

    陶然一事花箋有了打算,花安之和花風輕便不打算在插手了,將花箋與陶然送回稀寶齋,又將一面一線鏡交於花箋手中,便離開了稀寶齋。

    花箋倒是也多問了一句離開中州後他們回去哪裏,他們則是告訴花箋他們會去一趟青雲聶氏,之後再去哪裏便之後在看了。

    若是日後花箋有需要他們的地方,可用一線鏡聯繫他們,他們必會趕來便是了。

    能不能,會不會用到花安之和花風輕,花箋是不知道的,不過既然他們給了鏡,那麼她就先收着,萬一日後當真用得上呢?

    稀寶齋的傾花閣只有花箋一個人住,畢竟傾花閣是雲浮特意爲花箋所造,青綠和橙藍也識趣,讓寶丘安排了其他住處,只是平日裏找花箋之時纔會再傾花閣逗留。

    青綠、橙藍和寶丘還能在傾花閣逗留,但是男子就半步也進不得傾花閣了,就連幡幽來找花箋都是在院子裏就能在前一步了。

    幡幽尚且如此,陶然便更不用說了,花箋將陶然帶回稀寶齋之後,並沒有將陶然帶去傾花閣見嵐熹,而是讓陶然在大廳等着,自己去將嵐熹的真身端了出來。

    嵐熹見到陶然是歡喜的,但也是愧疚的,雖然她現下還是一株蘭花,不過花箋卻能從中感受到嵐熹的情緒。

    將嵐熹遞給陶然之後,花箋便離開了大廳,將空間留給了他們二人。

    待寶丘、幡幽、青綠和橙藍玩夠了,想起花箋,而後遍尋不得,正回來稀寶齋準備叫人一同去尋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一個可憐兮兮狼狽不堪的竹妖正和辜啓白送來的那株幽蘭絮絮叨叨的說着話。

    看那竹妖的模樣,想來這話還說了不止一時半會。

    幡幽率先反應過來,應該是花箋已經回了稀寶齋,而這個竹妖,約麼就是花箋帶回來的。

    未曾理會那隻竹妖和那株幽蘭,幡幽幾人一同今日內院,內院中花箋正看着手中的佩玉發呆,嘴角還掛着一幅甜膩膩的笑。

    這笑明明也沒什麼,但也不知怎麼的,硬是把人看酸了。

    “姑娘,那個竹妖該如何處理?”硬着頭皮,幡幽還是開口問道,雖然花箋姑娘在想主子,他不好打攪,但是那竹妖是花箋帶回了,他若是不問問就私自決定,似乎並不妥當。

    “這個你看着辦便是了,不過給他的條件優厚些也是可以的,我允了。”花箋回道,雖然被打攪了,但是花箋並不惱,畢竟她發呆的時間確實也夠久了。

    “這傢伙,倒是燒了高香,居然得了姑娘厚待。”幡幽嘀咕了一句,隨後這才又正兒八經開口道:“姑娘,幡幽這便去將事情辦了。”

    這廂幡幽剛準備領着三朵美人花離開內院,將內院讓花箋繼續發呆,這前腳剛邁出一步便又被花箋叫住了。

    花箋叫幡幽的聲線拉的有些長,這讓幡幽心下一懸,不會他嘀咕一下,花箋姑娘也要找他麻煩吧?還是花箋姑娘記着他和寶丘今日沒同他們一道之事?

    “姑娘還有何事要吩咐小的?”幡幽旋即轉身,諂媚問道。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緣何別人看見我這佩玉超知曉我是這稀寶齋的主子?”將手中的佩玉拎在手上,花箋問道。

    聽到花箋這般問,幡幽懸着的心可算是下來了,還不等幡幽開口說明,倒是寶丘先笑出了聲來。

    “姑娘手中的佩玉是稀寶齋主子身份的象徵,這是知道稀寶齋之人必回知道的事情。”寶丘到,隨後表情逐漸變的曖昧的笑道:“另外這佩玉中流動着雲浮少主的標記,表示姑娘是雲浮少主的姑娘,旁的人休想染,休想傷害姑娘。”

    表示姑娘是雲浮少主的姑娘……

    旁的人休想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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