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二十章 衛國,我來了(給淺笑加的更!假!)
    那兩名年輕的武警,終究還是活過來了。

    只是睜開眼之後,聽旁邊的人說,是眼前這位女同志的法子救了他們一條命,又聽了這個法子的實施過程之後,兩名武警都臉紅了。

    寧省長聽說了這事兒,怔了怔,就讓人把林小滿和寧墨帶過去,說是有事相商。

    來了這裏四天,就只是剛來那會兒打了個照面,這四天來,寧省長就像忘記了兩人似的。

    這還是他第一次說請兩人過去。

    林小滿也正好要找他說事,災區裏面的人已經困了四天四夜了,已經到了人餓死的邊緣。

    人一餓,啥事兒都會幹得出來。

    從古到今的揭竿起義,究其原因,都是因爲喫不飽餓肚子要餓死人才逼出來的事情。

    如果災區裏面,還有人活着,那他們此刻,一定全都快餓得崩潰了。

    林小滿一見寧省長,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們得想辦法給他們送點喫的。不然等到路真的挖通了,裏面生還的人也已經餓死完了,大家所做的一切,全都沒有任何意義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寧省長難得的認同了她的看法。

    “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這是一個難題。路都不通,咋給他們送食物?”

    “空投?有直升機麼,讓飛行員駕駛直升機載着食物進去,進行空投呢?”

    “空投?”寧省長眸光一閃,若有所思,“你這想法確實是不錯。可是,你知道以汶秀峯這樣的地形,空降師下去一部分都是要在懸崖上的麼?

    兩邊都是河,衝進去了逃都沒辦法逃,空降常識是不能在自然條件惡劣,山區進行,這次這兩個條件都滿足,沒有傘降條件,強行傘降就是填人命進去,其實即使平原晴天空降有骨折也是常見的。

    傘降最後落地前10米跟你從10米高跳下來基本上是一樣的。再加上現在是大風大雨天氣,你在空中被吹去懸崖一個撞擊就是必定死亡的。

    更何況,你說到直升機這一塊。

    你對這塊有多深的瞭解?

    直-5型直升機從1963年定型轉入批量生產,到1979年停止生產,共生產了545架,包括基本型437架、客運型86架、林業型7架、水上救生型13架、海測型2架。

    這五百多架機子之中沒有一架是適合山地的。

    再來說直6,兩年前正式批准直-6機設計定型。1979年2月,三機部在召開的企業幹部會上決定,因直-6機型落後,單發安全性不足,擬下馬停產,直-6全部工作停止。

    也就是說,我們現有的所有直升機之中,沒有一架能用於汶秀峯這種地形!

    所以,林小滿,你這想法雖好,卻是天方夜譚,無法實現。

    我也很好奇,你的成長經歷之中,有接觸過航空這方面的人麼?我這裏數千官兵,都沒人提出這個想法,甚至想都沒人想到!”

    林小滿怔了怔,搪塞道:“書中自有黃金屋,多看書自然會對這方面有所涉獵。我看書向來雜,不拘類型,最近我還從三味書店借了十幾本醫書呢。”

    “哦,看起來,你是一個好學之人,在某些專業類書籍上看過這方面的介紹,也是可能的。那也可以解釋你爲什

    麼會知道呼吸法和捶胸法可救窒息之人一命的。

    好了,我叫你來,也就是解惑。

    既然沒什麼事了,你和小墨就去歇着吧。

    我打算組織一隊敢死隊,穿越災線,看能不能送一些食物進去,以解燃眉之急。

    你和小墨就乖乖的呆在一起,別到處亂跑。

    畢竟,你們不是小孩子了,雖不適合援救勞作,卻也不能讓大家反過來替你倆操心吧?”

    寧省長把他們招來,解了疑惑之後,又把他們塞回了原來那處犄角旮旯裏。

    所謂敢死隊,那就是明知道必死,卻有些不得不做的事必須要經由他們去做,所以他們得豁出性命,去拼一個未知數。

    一百名熟悉山地地形,自發自跑來報名的武警官兵和民兵連組成的敢死隊,迎着正午的陽光出發了。

    迎接他們的,不會是坦途,而是險情密佈的未知旅程。

    這是一張張堅毅而年輕的臉龐,這一去,或許有的人就再也回不來了,所有的人都脫下了軍帽,停下了手裏地動作,整齊劃一地向着他們行了個崇敬無比的軍禮。

    他們也默默地回了個禮,步履輕盈地消失在大家目送的視線之中。

    寧墨心潮翻滾,好男兒要當兵,這些當兵的個個都是錚錚鐵血男兒漢。

    他們,都是捨生忘死的一羣人。

    他們,這一去,就算是死途,他們的臉龐也不會被人遺忘,他們將永遠活在所有人的心中。

    默默地在稻草上又坐了一會兒,寧墨纔對着裹着被單,把頭也埋了起來的林小滿道:“別擔心,徐衛國一定還活着。

    希望那些戰士們能順利進入災區,找到生還之人,送去食物之後,還能傳回信息,我爸爸說了,只要一有消息,立刻會叫人過來通知我。

    你這兩天晚上都輾轉反側的,像是失眠了,我知道你憂心如焚,可我們都知道,大家都已經盡力了。

    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等。

    小滿…小滿?我說了這大半天了,你怎麼一聲也不吱啊?”

    牀單裏的人依舊蜷縮成一團,一點也沒有要回答寧墨的意思。

    寧墨想了想,就又嘆了口氣,“我知道你還在生氣,你也想去,可是你又不是訓練有素有豐富野地生存經驗的武警,你去了就是送死。說不定根本都沒找着人,你就死在半道上了。

    所以我爸爸也不同意讓你參與。你也不要怪我和我爸爸,我們也是爲了保護你。

    你現在情緒激動,十分不理智。你要生我的氣就生吧,等你氣消了,我再來同你說話。”

    寧墨睡醒一覺起來,發現旁邊的人還是維持着原樣的姿勢,半點鑽出來的打算也沒有。

    “我給你把頭上的單子掀開一點,又像是要下雨了,天氣十分悶,你這樣悶下去,肯定會悶出毛病來的。”寧墨伸手扯開了那人頭上的單子,一個剃着寸頭的赤膊躺在那裏,正瞪眼看着寧墨,他的嘴裏還塞只一隻臭襪子。

    寧墨呆若木雞。

    取下襪子之後,這名男子一臉憋屈地告訴寧墨:“她說眼睛進沙子了,讓我找個人來給她吹一吹,我一轉身,她就拿根棍子把我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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