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二十二章 最毒婦人心
    “羅宗?你怎麼會在這裏?”徐衛國難掩驚訝地看着眼前的人。

    “很簡單,我跟着楊樹墩來的。關於吳月的事,我想和你好好說清楚。”羅宗面色不善。

    徐衛國眯了眯眼,嗯了一聲,“吳月?吳月有什麼事,需要和我談?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你讓她本人親自來。如果是私生活上面的事,我想我們沒什麼談的必要。”

    吳月的私生活,跟他徐衛國完全沒什麼關係。

    這話原本就沒毛病。

    只是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想歪。受了吳月蠱惑的羅宗,已經對徐衛國有了成見。

    徐衛國明明在說一句很正常的話,聽在他的耳朵裏,那也帶上了其他意思。

    羅宗冷笑地看着徐衛國,“看起來,你根本沒有誠意和我談。那我們就換換程序,先兵後禮。你腿受了傷,我也自縛一隻手,我倆打一場,誰贏了誰提一個條件,對方必須無條件答應,你說行不行?”

    約戰,徐衛國向來沒懼過誰!

    “羅宗,我也看出來了,你心裏憋着氣,早就想找我打一場了,對吧?那麼就別廢話,手底下見真章。至於你說的誰贏誰提條件,等你打贏了我再說!”

    羅宗是那一年徐衛國手下最強的兵,沒有之一.

    徐衛國傷的並不只是一條腿,他的胳膊和後背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輕傷,再加上他已經幾近不眠兩天兩夜,體力上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羅宗守承諾的只用一隻手攻擊他,兩人扭打起來,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個勝負來.

    星空下的河牀上,兩道身影在糾纏,時分時合,使的都是軍體拳,同樣的招式,同樣的動作,招呼到對方身上的時候,卻也毫不留情的。

    打到最後,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徐衛國行動不便,身形便顯得笨拙了些,與羅宗的靈活挪移相比,他還是吃了這方面不少虧。

    等到羅宗發現徐衛國身上不止一處傷時,徐衛國已經連連捱了他幾記擂拳,每一拳都是狠狠擂出去,重重捶中徐衛國了的。

    徐衛國只是抿緊了脣,一次次的反擊,同樣把羅宗打得節節敗退。

    等到兩人都打到精疲力竭之時,徐衛國瞅準機會,就把羅宗纏住了,按倒在地,重重的幾掌揮下去,羅宗立馬疼得悶哼連連。

    “掌法分爲很多種,可你從沒好好練過,你總認爲比起衝擊力強的拳,掌打到對方之後的疼痛通常會小很多。可你不明白,掌有很多打法,實掌正面推人的時候,力量的確很分散,打擊力度不如拳。

    掌緣攻擊的,接近手腕不容易在攻擊中傷手腕,打擊力度也大,力量灌注之後,一掌下去,也照樣能打人打岔氣!羅宗,你輸了。”

    羅宗悶哼着,嘴角慢慢開始溢出血絲來。

    徐衛國放開了他,自己坐到了一邊,靜靜地看着羅宗。

    羅宗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坐了起來。

    “拳是用來粉碎人的骨頭和打擊肌肉存在的,而掌應該是用來震傷和打擊人的內臟的技法吧?我羅宗,輸也輸得起。不過,我就是有件事不明白。你如果喜歡吳月,爲什麼不正大光明的追求她,非得用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逼迫她?

    你不是結婚了嗎,既然結婚了,你爲什麼不能收收心,放過她?”

    “我喜歡吳月?我逼迫過她?我不放過她?”徐衛國連續反問了三句之後,便冷笑着不肯再開口了。在他看來,羅宗是被屎糊了眼了。

    自己眼睛上的屎,得自己擦乾淨,才能看清楚事實。他徐衛國,沒有義務去幫一個自己往自己眼睛上糊屎的糊塗蛋子明目。

    羅宗坐了一會兒,還是沒想明白徐衛國那個冷笑的含義。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就不想。

    “你腿上有傷,我扶你回去!”

    徐衛國坐着沒有動,冷眼看着羅宗問:“你確定,你還有力氣扶着我走回據點?”

    羅宗試着站起來,這才發現,先前打鬥的時候,徐衛國有兩掌是切在他腿部的,初時並不覺得,現在才覺得那被切中的地方疼得難以忍受。

    “那你自己走吧。”羅宗無奈地說,“這裏天清地明,涼風習習,地方也還算乾淨,我今天晚上就在這河牀上睡一晚,有氣力了再自己走回去。”

    徐衛國默了默,雙手往腦後一放,慢慢地躺到地上,“我也走不遠,也睡這兒。”

    羅宗的臉突然沉了沉,多少次訓練結束,他和徐衛國也曾這樣躺在一塊地上,望着天不說話。

    那時候,他敬仰他,服他。

    現在,他看不明白他了。

    兩人都是風餐露宿習慣了的,就算是睡在硬梆梆的石頭上,也很快就睡着了。

    背對着背,各自朝向一個方向。像是兩列背道而馳,開往不同終點的,暫時在一個站點停靠,短暫相遇,卻永遠不再順路並行的火車。

    一道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在靜夜裏響起。星光下走來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滿是算計的眼裏盛着得意。

    她慢慢地靠近,先是走到了羅宗的旁邊蹲了下來,從揹着的包裏取出一蓬東西,划着火柴點燃了,在羅宗的鼻端晃了十幾秒鐘。

    羅宗睡得更香了。

    她又如法炮製,把這東西放到了徐衛國的鼻端晃了足足一分鐘。

    “徐衛國,今天晚上,是我最後的機會。無論如何,你是跑不掉的。林小滿好狗命,一直死不掉,那我就釜底抽薪,把你給直接爬了,我瞧你們還能不能繼續恩愛?等你嚐了我的好,有了對比,我不信我比她差!”吳月溫溫柔柔地笑着,那笑容在星光折射下,卻顯得有些陰森。

    “你渴了吧?我給你喂水!”她慢慢地把徐衛國的頭擡了起來,把一瓶黃棕色的水往徐衛國嘴裏灌。

    “對,喝下去,全都喝下去。這些可都是好東西。這可是淫羊藿全株,陽起石,仙茅,肉蓯蓉等精盡研磨而成的丹方。尋常人,喝上幾口,就會發情。

    我給你準備了好大一杯,比萬峯喝的配方更齊全,劑量也是他的十倍。萬峯親身試驗過了,這東西效果十分好。”

    吳月準備得十分周全,還帶了一張薄毯子過來。

    把毯子鋪到一個平坦的地方,她把已經面紅耳赤的徐衛國拖了過去,又脫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絲不掛地爬了過去。

    徐衛國渾身燒得難受,只感覺到有個軟軟的人在他身上爬來爬去,一隻手正在解他的扣。

    “小滿?…”

    那個人頓了頓,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地回答着:“是…我是小滿…徐衛國,給我…”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