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九十五章 鬼混
    早上四點,林小滿才疲憊的推着自行車重新進了院子。

    方前進盯着她,發現她的身上沾着不少灰,鞋子上也沾滿了泥,像是去那裏的泥田裏與人滾了一陣似的。

    她把自行車隨意地往樓梯下一靠,慢慢地走上了樓,兩腿綿軟軟的,走路和姿勢也不太對勁。

    方前進心中怒火更盛。

    徐衛國一關進去,她就急不可耐的去找別人了?

    還在外鬼混了大半夜!

    方前進猛地拉開門,把林小滿堵在過道上,大聲叫道:“林小滿!”

    林小滿擡起眼皮子瞟了他一下,有氣無力地問:“幹嘛?有事說事,沒事我要去睡了。”

    “你晚上騎着自行車去見了誰?男人還是女人?”

    “見男人了,怎樣?好了,讓開。記得派輛車,天亮了送我和樹哥去城裏就醫。”

    林小滿若無其事地越過方前進,伸手推開他,開了門,一腳把門蹬上,直接趴那竹牀上就呼呼大睡起來。

    方前進聽着她竟然真這樣睡着了,氣結不已。

    徐衛國不在,那操也要照出,五點方前進到營區之後,就安排了一輛車,讓司機六點去家屬樓接人,把他們送去醫院之後,立馬回來。

    司機應了,方前進又囑咐他:“開車不用開太好,故意開顛簸一些最好。”

    林小滿暈車,越顛簸她就暈得越厲害。

    所以……她去夜校上學的日子,徐衛國從來不開車去,而是騎的偏三,有風吹的,不容易暈的。

    林小滿就是一尊瘟神啊,趕緊送走了也是好事。

    不過,讓她在路上受點罪,暈一暈車也是極好的。

    車載着收拾整齊的林小滿和她的樹哥離了家屬樓,慢慢的上了道,開到了營區之前。

    林小滿突然搖下窗,伸手朝着營部後山禁閉室的方向,輕輕地揮了揮手。

    “徐衛國,再見了。在也不見了。”

    車子顛顛簸簸開走了之後,一輛偏三突突地從羅家公社的方向開了過來,羅宗把車靠邊,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走遠的車,也揮了揮手。

    林小滿,再見,可能你再也不會回來了。謝謝你,林小滿。讓我免於當一輩子的傻子!

    羅宗直接讓哨兵去報告方前進,說他有重要的證據,要見負責隔離審查徐衛國的領導。

    方前進不敢直接帶他去,特別是聽說他是林小滿找來的時候,方前進直接拔出了槍,要轟羅宗走。

    羅宗無奈地跟方前進打了一架,兩人勢均力敵,打得對方鼻青臉腫的,還是難分難解。

    還是旁觀哨兵覺得看不下去了,才叫了人來,拉開了兩人。

    羅宗認真地道:“教導員,我真的有證據可以證明營長的清白。那天晚上,我也在那個河邊。還和營長在同一個地方!誰下的藥,我知道!”

    方前進將信將疑地盯着羅宗,命令哨兵搜了

    他的身,確定沒有任何武器之後,才把他帶到了禁閉室裏。

    進去之前,方前進再次確認了一遍:“你真的能證明衛國沒下藥?別我親自領了頭中山狼去,坐實了衛國的罪名,那就太可笑了。”

    也對,羅宗畢竟喜歡過吳月,還被徐衛國關過禁閉,他來,不一定是爲徐衛國說好話的,說不定就是來落井下石的。

    “你說林小滿找你的?昨天林小滿十二點就出去了,三點半纔回來,從這兒到羅家公社騎自行車最多一小時,一來一回兩小時,這中間差這一個半小時,你們幹啥了?”

    說到這個,羅宗就有些不好意思,可不說呢,方前進又疑心,他只得摳摳索索地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林小滿來的時候,我嗅女人去了。她去了我家,問了我媽,我媽不知道我去哪了。她就又去了羅書 / 記家問,羅書 / 記也不知道我在哪。她又去民兵連找人,把值守的副連長吵了起來,一個一個的隊員問,終於問到我去了池塘邊上。

    這時候,就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她來池塘邊的路上時,又摔了一跤,到了後四處找人,沒找着,我突然從樹上跳下來,又把她嚇了一跳,她就滾進了爛泥溝裏。

    我喝了點酒,又有點上頭,她說什麼我也沒太聽清。她就把我一腳踢下了池塘,把我泡了半小時,泡醒了……等我酒醒了,她就撿了根竹竿在岸邊拍,不讓我起來,非要逼着我來作證。

    這件事,也牽涉到我一個男人的尊嚴,我本不想來的,可是被她拍得沒辦法,她說我不來,她就一直拍,不讓我起來,凍死我在塘裏。

    樹挪死,人挪活,我一個活人還能爲點面子,把命舍了啊。所以……我回家收拾收拾了,換了身衣服,又把前因後果理順了,颳了鬍子,這才精神抖擻的來了嘛。但是你看看,剛剛你跟我又打了一架,我這衣服釦子全被你給拽掉了,我這臉也被你捶得不成樣子了,就白收拾了。好了,這下你該信我了吧?”

    方前進有些彆扭,他還以爲林小滿是真會男人去了。現在看起來,她只是表面上淡淡的,實際上比誰都急,而且一早就找到了實證,想好了辦法。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紅着臉說:“這麼說來,林小滿心裏也是有徐衛國的嘛,倒是我錯怪了她。”

    羅宗嘆了口氣,“她若是心裏沒有營長,那天在河邊就不會哭得那樣撕心裂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她是一個很難得的女人,真性情,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有時像貓,有時如虎。營長這是有福才找了這麼個媳婦兒。可惜……”

    說到最後,羅宗惋惜地打住了話頭,催着方前進帶他進去。

    方前進先找了龍騏,龍騏又請示了D老,D老起初不肯讓羅宗進,直到聽說羅宗跟吳月談過婚嫁,而且被徐衛國關了禁閉之後,就轉業退伍了,應該不是方前進找來的托兒,這才讓人進去了。

    爲了速戰速決,D老就把吳月,徐衛國,羅宗全弄到了一處,三方對質。

    徐衛國看到羅宗也在的時候,眉頭就輕輕地挑了起來。

    那天晚上,羅宗也在啊。可他之前一直拒絕談及此事,他今天又爲什麼來了呢?

    “好了,現在開始對質,先由吳月來陳述。然後再一個一個說自己的論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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