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二百九十六章 傻缺
    吳月那謊話已經編得十分熟爛了,她一臉悲憤地開口先說。

    “我是吳月,是1975年春天調來九里屯的,當時的我還是文工團的二級幹事,因爲生得還算漂亮,來到這裏之後,有不少男兵都對我獻殷勤。可是我一直潔身自好,只和當時的尖兵連班長羅宗處過一段時間的朋友。

    後來,我們已經談婚論嫁了,突然有一天,羅宗被關進了禁閉室。徐衛國暗中找了我,說讓我去給他送飯。我想着應該可以替羅宗說說好話,求他放過羅宗,於是,就按他的要求天天去了,他總是留我下來閒聊,東拉西扯的。我有點怕,可是不敢跑。

    後來,羅宗從禁閉室出來之後,聽說我總往徐衛國辦公室跑,就誤會了,一氣之下就退了伍轉了業。然後,我和羅宗就一直沒見過面。

    徐衛國這個人,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好像對女色不太感興趣。可是因爲他隱藏太深了,誰都不知道他是一個色狼。他那媳婦兒怎麼來的,大家都知道,就是出任務的時候,亂搞男女關係,被女方找上門來才匆匆忙忙打的結婚申請。可是他結婚了之後,還是對我有非分之想,一直藉機想要得到我。

    我想調離,就打了申請,可是他總是把申請撕得粉碎,警告我,不會放過我的。後來,資市山洪爆發,災情險急,省長抽調精銳兵力前去營救,羅宗和我都去了。可是……就在我們援救快要結束那天晚上,徐衛國突然和羅宗打了一架,然後又叫我去河邊,逼着我喝了一瓶東西,然後……我就被他姦污了……

    等到我發現我有身孕的時候,我很害怕,不知道怎麼辦纔好。我喜歡羅宗,我一直夢想嫁給羅宗,做他的妻子,和他過安安穩穩的日子。可是現在……我已經沒資格了。

    昨天禮堂表演,徐衛國先是讓林小滿來搗亂,然後又藉着突襲做掩護,想要和林小滿做一場戲,悄悄的殺死我滅口。

    還好我身手敏捷,躲了過去,他只射中我的手腳。

    羅宗……我對不起你,可我還愛着你。可現在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了。羅宗,我們該怎麼辦啊?”

    不得不說,吳月的表演是極具渲染力的,時而悲苦,時而憤怒,時而哀怨,時而聲情並茂,當她對羅宗說我還愛着你的時候,眼裏含着淚花,好一個愛而不能的悲苦眼神,實在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呀。

    D老沒表態,又示意徐衛國可以開始說了。

    徐衛國的陳述就十分的簡單明瞭。

    “第一,我和林小滿結婚前,我沒碰過她,那是一場誤會,我是調回九里屯的那天晚上纔要的她。

    第二,我也沒糾纏過吳月,沒有暗示她來送飯,也不曾拉着她閒聊擺談,她也根本就沒打過什麼調職申請,反而,曾有人借調讓她走,她不肯走。這事兒營里人都知道。

    第三,關於汶秀峯山下那一晚,不是我灌她喝藥,是她用迷香弄暈了我和羅宗,灌了一整瓶藥,然後我把她看成了小滿,我的衣服,也不是自己脫的,是她脫的。

    第四,關於殺她滅口,開始打她那一槍是因爲我在山上練習射擊,她大半夜

    的不睡覺,撞了過來,我的槍走火了;在禮堂那幾槍,是因爲她拿槍射林小滿,並企圖點炸藥炸掉禮堂,之前也與李鐵沆瀣一氣,挾持蘇蘭貞,蘇蘭貞和蘇玉蘭兩人可以證明她和李鐵是有勾結的。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麼多,是我錯的我認打訂罰,不是我做的我堅決不認。”

    “好,現在到羅宗說。吳月和羅宗處過對象,他如果爲着吳月說,那是在情理之中的偏袒。

    如果擺正位置,就事論事,依理依據的說那是公平直言。在羅宗說話的時候,無論和你們所說的有無相悖之處,你們都閉上嘴,老實聽着,不要發雜言。”

    吳月眼淚汪汪的望着羅宗,深情並茂的喊着他的名字:“羅宗,羅宗…”

    如果是以前的羅宗,一顆冷硬石也該因吳月這一喊化成了繞指柔,可是他不是那個盲目傻缺的羅宗了。

    羅宗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這纔開始平鋪直敘。

    “我是和吳月處過朋友,也談婚論嫁了,那時候,我是真心想和她結婚,覺得她是世上最純最好的女人,認識她是我羅宗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後來,她約我去澡堂相會,我年輕氣盛,去了,沒見着她,只有另一個女人,然後,我就被逮了,關了禁閉,以偷窺女兵作風不正派的名義。

    我出來了,發現吳月天天往營長辦公室跑,我不信,自己去悄悄的看過了,她很歡喜,那種笑,卻沒對我笑過。後來,我覺得很傷情,就退伍了,營長留我,我也不肯,還是回了公社,進了民兵連。

    大約兩個多月前的有一天,我回我姥家,碰見吳月拿着當初打的備用鑰匙開了我姥家的門,當時她在陽臺,把一盆很大的很重的花摔下去了,好像砸到了什麼人,我問她,她卻絕口不提。

    她只說營長糾纏她,要我去找營長說一說,讓營長不要再纏着她。我是真心喜歡過她的,見她哭得聲嘶力竭的,做爲一個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許我漠視這件事。

    所以汶秀峯救援結束那一夜,我去找了營長,我們倆打了一架,當時營長腿部還中了彈,是負着傷的,我爲了公平,就說只用一隻手。其實這事兒,還是我佔了便宜。腳傷了,行動極其受限。打到後來,我才發現營長負傷不止一處,就算是這樣,我也輸了。

    我就和他說了吳月的事兒,營長沒說什麼,只說他不會。我倆打得極爲盡興,都累倒了,就倒那兒睡了。後來,我聞到一陣香味,就暈乎了一段時間。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一個白花花的人在往營長身上爬,營長嘴裏叫着小滿,後來又說那個人身上有香太濃,不是小滿,就蹬了那人一腳,把她暴打了一頓,直接踹閉氣了。

    我趁着月光看清楚了,那個女人就是吳月。

    營長當時神情極其不對勁,我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

    因爲氣吳月把我當個二傻子一樣騙,我實在是忍不了這口氣。她利用完我之後,竟要當着我的面和營長成就好事。

    這是一個男人的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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