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八七四 引蛇出洞
    林小滿抹了抹自己的額頭,摸到一手的汗。

    她竟然被自己推測嚇着了。

    看到徐衛國擔心的樣子,她只得實話實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恐怖了些,我自己把自己嚇着了。”

    是,傅知秋的確是弱女子,可她這個計劃如果成功的話,那麼她就是史上破壞力最大,危害最大的特務!

    林小滿把自己的推測一說,徐衛國也明顯怔了怔。

    “傅知秋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做成這樣的計劃。一個能制定出這樣驚世駭俗的破壞計劃並將之實施的人,他的心腸一定是世界上最歹毒的。

    這種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死的時候還想着跟陸軍坦白,放陸軍自由。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就在傅知秋的身邊,還有另一個落實這項計劃的間諜人物。

    那份名單上只有蝴蝶下面的那些間諜的名字,沒有高於蝴蝶級別的間諜的名字。

    花一定也在這次計劃裏充當了一個重要的角色,甚至極有可能,花就是制定出這樣的計劃的人。”

    徐衛國想到這一點,臉都黑得不像樣了,跟鍋底一樣。

    疫病解除危機之後,各地的抓捕計劃提上日程,名單上的人,基本都已經抓着了。

    代號蝴蝶的傅知秋也已經死了。

    那麼碧根樓子裏,就只剩下比蝴蝶級別更高,更歹毒更陰險的花了。

    徐衛國打了個電話到裏城醫院,讓王楠把所有人又帶回來,他懷疑,花也許就在剩下的這些人之中。

    交給其他人去查,不如他自己來審。

    這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存在。

    早一天清除,可以早一天安心。

    這一次的病毒事件,染病的人數不少,真正死亡的人只有三個。傅知秋,寧凱,刀疤。

    之前,徐衛國只以爲病毒爆發沒有規律可尋,誰先死,誰後死,誰也不知道。

    可是現在,他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得證實這個想法。

    李錦城因爲傷勢過重,當時沒有一起上路,留在了軍區醫院。

    從小江村廠子裏抓到的人中,除去已死亡的傅知秋,刀疤,就只剩下鄭秋花,楚簫,還有兩名剛開始並不起眼的女人。

    如果花就在這四個人當中,篩選起來也不算難。

    只是要證明就有一定難度。

    首先,楚簫作爲這次病毒的傳播者,是可以排除掉的。

    剩下的就只有鄭秋花和另外兩名女性。

    而這三個女人當中,鄭秋花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畢竟,從一開始,徐衛國就覺得鄭秋花是蝴蝶。

    雖然後來證實蝴蝶是傅知秋,鄭秋花也因此洗脫了嫌疑,可是現在細想起來,鄭秋花不是蝴蝶,極有可能是花啊。

    有時候,越是想得複雜,就越會複雜,如果不想那麼多,簡單化一點,先大膽假設,然後再慢慢把斷掉的點連接起來,細細論證,說不定會收到奇效。

    如果鄭秋花就是花呢?

    花是代號,可誰又規定代號就不能和名字裏的字相同呢,大家都會覺得肯定代號是代號,名字

    是名字,起代號就是爲了區別於名字,所以沒有人會把代號和名字相同的人相提並論,任何人都覺得,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啊.

    可是萬一又是一個燈下黑理論呢?

    大家覺得代號肯定和名字不一樣,可我就是從名字裏取一個字出來做代號呢?

    雖然這個想法有點荒唐。

    可是自這個念頭一從徐衛國腦海裏劃過之後,他就無法不繼續深想下去。越是深想,就越覺得鄭秋花可疑。

    徐衛國顧不得許多,立即把電話打到了裏城醫院,接電話的是秦老醫生,因爲疫病順利解決,抗體順利送到,裏城醫院裏近百個發燒的人都已經退燒了,之後觀察了三天,情況良好,所以隔離將在今天解除,裏城駐軍也將迅速撤離,所有被隔離的人,這會兒都被放了出來,歡歡喜喜的在院子裏呼吸新鮮空氣。

    每個人的臉上,都透着一種劫生餘生的欣喜與慶幸。

    徐衛國吁了口氣,還好他這個電話打得及時,再遲一點點,裏城駐軍就撤防了。

    他整了整思緒,嚴肅地對秦老醫生道:“秦醫生,你先轉告裏城駐防部隊的負責人,今天先不撤防,醫院保持隔離狀態,然後再把王楠叫過來聽電話,我有重要的話要說。”

    “你這個電話打慢了一步,駐防部隊一早就已經離開了,不過病人們還全都在院子裏。”

    “我知道了,你讓王楠來接個電話。”

    秦老醫走到窗邊,推開半邊窗戶朝院子裏看了看。

    王楠和陸軍都在院子裏曬太陽呢。

    裏城的陰雨綿延了好些天,今天難得的出了大太陽,被關了好些天的人們一解禁就衝出了病房,跑到院子裏來吸一口新鮮氣兒,曬一曬太陽。

    秦老醫生看向院子的時候,王楠正巧看了過來,秦老醫生就朝他招了招手,然後晃了晃手裏的電話。

    王楠會意,立即邁腿往樓上走。

    正和鄭秋花在商量傅知秋的骨灰歸屬問題的陸軍,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鄭秋花也順帶着扭頭看了一下二樓。

    “陸軍,我不同意解剖,你卻自己作主以配偶的名義解剖了知秋,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骨灰我不會給你的。”

    陸軍黑黑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窘迫,“媽,知秋嫁了人,生是陸家人,死也是陸家鬼,骨灰不是你給不給的問題,那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可你和知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拿她的骨灰沒有用。”

    “可我們的婚姻關係是存續的,在世人眼中,我和傅知秋就是夫妻。還有,媽,人都死了,急一罈骨灰有啥用,你爲什麼非要帶走她的骨灰呢?”陸軍說着說着,也有些疑惑了。

    鄭秋花要這壇骨灰,真的是名不正言不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道理她總不會不懂吧?

    鄭秋花見陸軍已經起了疑,她要骨灰的理由確實有些站不住腳,只得作罷。鄭秋花站起來,默默地朝着二樓走。

    走到秦老醫生的辦公室外時,鄭秋花放慢了腳步。

    透過虛掩的門縫,可以看到王楠正一臉凝重地和電話那頭的人在說些什麼。

    鄭秋花慢慢的豎起了耳朵。

    “好,我明白……放心,我會辦好的……嗯,不會的,營長等着瞧便是。等你回來的時候,我肯定已經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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