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八七五 活過來
    王楠掛掉電話,拉開門的時候,跟鄭秋花打了個照面,兩個人表情各異地看着對方。

    王楠是驚訝中帶着防備,鄭秋花面帶微笑,平靜無比。

    王楠伸出一隻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鄭教授是要回隔離間吧?正好,我也要回,我送送您。”

    鄭秋花微微皺眉,隔離間?

    “今天不是解除隔離嗎?王副營長爲什麼還要送我回隔離間?”

    鄭秋花問得直接了當,半點含糊也沒有.

    王楠也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開門見山的告訴了鄭秋花,解除隔離的事情有變,爲了防止出現更嚴重的後果,所有之前發過燒被隔離過的人員,都需要留院觀察,具體什麼時候能出院,要看觀察的結果.

    至於觀察什麼,這就不是鄭秋花該過問的事了.

    鄭秋花其實也沒有多問,只是聽王楠說要留院觀察就若無其事的回了隔離間,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模樣。

    剩下的人在聽說病毒的事還不算完,還需要留院幾天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有點擔心,但是在王楠的好言相勸下,還是沒有多大的牴觸,都各自回了自己的隔離間。

    院子裏的人都上來了,楚簫走得極慢,最後一個走到隔離區。

    只有楚簫,有些不情不願的不想回隔離間。

    “王副營長,我們從錦官城出發之前,我已經打過電話知會過家裏人了,說是過幾天就能到家,後來一病不起,也沒時間跟家裏人取得聯繫,這好不容易康復了,怎麼又要被隔離呢?”

    “只是多觀察兩天,以免出現什麼意外。這次的病來勢洶洶,雖說人人都已經打了抗體,我也是疏忽了,剛剛纔得知,這抗體的效果有可能會因人而異。

    起效快的人的只需要三天就能痊癒,但是體質各有不同,就跟人喫同樣的米飯,有人消化快,有人消化慢一樣,所以我們在確保萬無一失,留院觀察這兩天,我們需要給所有人做一個全面的檢查,看一看抗體是否已經起效。”徐衛國怎麼跟王楠說的,王楠就怎麼依樣畫葫蘆講出來給楚簫聽。

    楚簫一臉不解,“燒都已經退了,肯定就是抗體已經起效了,這明擺着的事,何必還浪費時間反覆確認?”

    “什麼事都會有意外,就拿你自己來舉個例子,明明在錦官城已經退了燒了,我們才動的身,誰知道才走出省你就又發起燒來了。萬一我們沒有確認清楚,就把人全部放走了,那些人回去之後,再次發燒,還不是要再次入院隔離治療。

    時間已經耽誤了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麼天把兩天。沒什麼事,能大得過性命相關的事,所以根本不算是浪費時間。”

    說到楚簫好了又突然發燒的事,楚簫就沉默了。

    “我只是在這裏呆煩了,纔會想要早點離開,我沒什麼別的心思。”過了一小會兒,她才繼續開口說道:“發燒的事我自己也不想的,我知道,大家都覺得是我把這病氣傳染給大家的,可是這東西根本就是無法控制的,我要早知道這病會傳染,一準會離你們遠遠的。這個生病的事,什麼時候生,什麼時候好,都是控制不到的,讓大家跟着我一起受累,我心裏也十分抱歉。”

    “誰都想早點離開,只要檢查完了,確認每個人體內的抗體都生效了,不會有什麼後續了,

    大家都能離開了。這裏的條件是有些簡陋,你不習慣想早點離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想要早一點離開,好好配合醫生以及我們的工作才能實現。”

    王楠親自把楚簫送回了隔離的小房間裏,然後告訴所有人,第二天要抽血檢查,讓大家早些休息。

    這天晚上,裏城醫院突然停了電。

    原本以爲是區域性停電,剛開始也沒人着急,因爲前幾天大風大雨的,風把樹吹倒的屢見不鮮,有些倒下來的樹壓斷了電線,之前已經有幾個片區早就停過電了。

    今天白天是晴天,可是夜裏卻的風卻不小,說不定這回是把裏城醫院附近哪兒的樹吹斷了,壓到了電線,反正是夜間,大部分的人都又被隔離了,也不需要往外頭跑,停電了也不影響,眼睛一閉早點睡便是。

    王楠卻隱隱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

    他打着手電筒把隔離區巡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異常。

    醫院裏也十分安靜,靜得能聽見他自己的腳步聲。

    其實王楠走路很輕。

    巡完一輪之後,王楠自己也有些困了,又跟值班醫生交待了幾句,他一邊打着呵欠一邊往自己的隔離間走。

    手電筒的光晃晃悠悠的,照着有限的地方。

    餘下的四周,是一片黑暗。

    當手電的光消失之後,黑暗之中悄然閃出一道形如鬼魅般的影子。

    黑影徑直往隔離區某個房間而去。

    房間裏的牀上,被單下有高高的隆起,牀上的人似乎睡得正沉。

    黑影圍着牀轉了一圈,然後舉起了手中的針筒,快速的紮了下去。

    騰的一聲,電來了,房間裏突然一片光明,將一切都照得無所遁形。

    舉着針筒的人只稍微愣了一下便明白過來,這是一個套。

    躺在牀上的人猛地掀開被單跳了起來,撲向舉着針筒的年輕男子。

    男子終於反應了過來,邁步就要往門口衝。

    王楠抄着手,笑眯眯的出現在房間門口。

    “都是屍體了,還不安生,非得要來詐下屍。”

    已經死去的寧凱,被推到停屍間等待着事情一結束就被燒燬滅的屍體,就這樣堂而皇之的站在鄭秋花的房間裏來了。

    王楠的視線從上到下打量着寧凱,然後鄙夷地看着某一處,嘖嘖道:“小豆丁兒,還要露出來丟人現眼。”

    寧凱面色如土地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用手扯過身上裹着的白布往腰間死命的遮擋。

    他本來就是待燒的屍體,身上就蓋了塊白布,時間緊迫,他也沒空閒去找身衣服來穿,直接把白布纏在身上就出來了。出來之後,又接二連二的遇到意外,導致他現在都沒能找到一身衣服換上。

    剛剛他被嚇了一跳,白布鬆了,所以走光了也不自知。

    人死了是不可能復生的,可是寧凱死的時候,呼吸是停止的,心跳也停擺了的。

    那麼,他爲什麼又活過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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