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孩子們反應,午初茗就揮了揮手,“這是我作爲會長髮出的命令,快去吧,千流我一定會救出來的。”
“可”,臨淵張了張嘴。
“快走”
臨淵的表情有些落寞,沒有說話,拉着還在抽泣的冥安和沉默的水寒,走到門口,“老爹,我等着你”,說完就御風而去。
午初茗始終沒有回過頭。
“已經走了”,伊老打破了沉默。
“我知道”,午初茗聲音沙啞,雙眼通紅,“這孩子,真是”,午初茗沒有繼續說下去。
“好了,馬上就要天亮了,我們趕緊覈對一下路線”,伊老催促道。
西區駭德軍區。
“馬上就要天亮了,頭,怎麼辦呀
“涼拌,上面都沒急呢,你急個什麼”,欒虎抽了下這個新兵的後腦勺,“再說,塞大部長都沒發話,誰敢動”。
“那是,還是您英明,那您可別忘了兄弟呀”
“那是自然”,欒虎滿意的聽着這般奉承,“對了,我那老於兄弟怎麼樣了”
“你放心,兄弟給他找了個好地方,估計現在都喝完孟婆湯了,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以後的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謝謝頭”
他們對面的光牆越來越弱,子初的臉色已經煞白,周身都是水,他快要撐不住了。千流還在昏迷,躺在地上。
東區別墅羣,陵波的私邸。
室內巴洛克時期風格,繁複之至,極盡奢華。二人此時正在臥室。
“阿波,你說這次我立下這麼大的功勞,陵局能讓我,讓我”,賽琳在陵波的懷中不安的扭動着身軀。
“讓你怎麼你倒是說呀”,陵波促狹的笑着,手不安分的在絲絨被下游走。
“討厭,你真壞”,賽琳微擡雙眼,水波盪漾。
“我不壞,你不愛嘛,哈哈”
“討厭”
二人嬉笑吵鬧自不會停,共溫良宵。
賽琳剛洗完澡出來,穿着粉紅色的浴袍,爲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凝視着天際之間,出神的看着遠方。
陵波還在牀上沉睡。
是時候了吧。賽琳略微有些煩躁,不住地看着餐桌上的手機。
叮鈴鈴
來了
“喂”
“說”
“是,是”,欒虎嚥了口唾沫,“賽部長,不好了,那兩個小子被聖殿的乙木使帶走了”
“好,我知道了”,賽琳直接掛斷了電話。
“不好了,不好了,阿波你快起來呀”,賽琳尖叫了起來,朝陵波房間奔去。
東區中央,新餘閣。
“聖女出關了”,陵豐寺說道。
陵豐寺是目前木域的政治局局長,是木域三大家族之一,年約七十,頭髮花白,臉色卻很紅潤,有點鶴髮童顏的感覺。
“嗯,你覺得她會對我們下手嗎”
“不會”
“你就這麼確定那千家”
“不要裝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三年前的事少不了你的推波助瀾”
“嘿嘿,還是瞞不過陵叔”,回答陵豐寺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軍人,臉皮白淨,身材魁梧。他叫姬奈川,三年前接任的軍備局局長,從姬道之的手上接過來的,也就是他的父親。三年前姬道之中風,由次子姬奈川接任局長。
“只是當時爲什麼不斬草除根。還留着那小子,弄出今天的麻煩”,姬奈川不耐煩的說道。
“你懂什麼,想必你父親從未對你說過千家是個怎樣的存在”,陵豐寺饒有興趣的盯着姬奈川。
“看我幹啥,那老頭什麼都沒給我說,他只相信我哥,要不是託您老的福,我還不知道今天在哪呢,千家不就是有錢嘛”
“哎,千銘雖說是經濟局的局長,可他的身份不止於此,他還是”,陵豐寺低頭喝茶,不在說話。
“陵叔你快說呀,這聽了一半不舒坦呀”
陵豐寺猛地擡起了頭,眼神中盡是陰狠。
“他還是巫族木脈的首領,木域的祭壇就是此族建造的”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