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初茗帶着水靈和風軒二人佈置好了傳送陣法,伊老作爲北區的代表已經進入聖殿之中,接受聖女的“洗禮”。
聖殿位於南區的不周山頂上,終年積雪不化。不周山底是聖殿廣場,分佈着大小不一的七個祭壇。
不周山入口布有陣法,除了保持不周山上的氣候不受樞機的影響,更重要的是防護。
東區中央,新餘閣。
“好了,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
“是,陵叔”
“對了,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你的哥哥”
“放心,我是不會給他任何翻身的機會的”
“那就好”
東區別墅羣,陵波私邸。
“你說怎麼辦呀阿波,本來想靠着哪兩個小子來得到你爹的承認,可是,這下怎麼辦我也許會被聖殿團定罪的”,賽琳在陵波懷裏戰慄。
“不要怕,不是還有我嗎,放心”
“可是,那是乙木使呀”
“他算個屁,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他老爹都讓我弄倒了,還怕他”
“可他是”
“好了,儘管他是新人類,我們陵家不也有嗎”
“真的嗎”,賽琳淚水盈盈的看着陵波。
“那是自然,快走吧,時間快到了”
“嗯,有你真好”
不周山下,聖殿廣場。
西區的兵士們已經圍住了不周山的入口,對於參與此次審判的東區上層人員進行嚴格的安檢。
沙克懶洋洋的坐在安監處的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抱歉,你們不能進去”
“你知道我是誰嗎”,陵波挑聲問道。
“抱歉,必須要有委員憑證才讓進”
“你”,賽琳拉住處於癲狂狀態的陵波,嫵媚一笑。
“那我呢”,小兵猛地臉色一紅,“長官,必須要有委員憑證才讓進”,小兵停了一下,“這是上級下達的命令,我也沒辦法”
“塞長官難道不是你們的最高長官,她會讓自己被攔在門外”
陵波已經掏出了槍,對準這個小兵的腦袋。
“陵少火氣不要太大嘛”,沙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從後面出來,“這個也是命令,沒辦法呀”
“哦誰的難不成是你的”
“陵少這話說的吧,鄙人哪有那麼大的膽子”
“那是誰”
“陵局”
“我爹怎麼可能”
沙克從口袋裏拿出一支雪茄,捻了捻,並沒有點燃,對旁邊的小兵使了個臉色。
“你敢”,陵波把槍口直接對準了沙克的額頭。
沙克笑着說:“陵少消消氣,這也是陵局的意思,我自然是不敢攔你,至於她嘛”,沙克點燃雪茄,深吸了一口氣,“那次暴亂有人舉報塞部長有過參與,所以”
“放屁賽琳是我的人,誰敢動”
“那就對不起了”,沙克嘿嘿一笑。
只一瞬,陵波手中的手槍應聲而落,人跌落在地上,不能動彈。
“你”,陵波像沒有了骨頭一樣癱軟在地上。
“到底還是老了,這麼慢”,沙克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帶陵少入場,一刻鐘他就好了”。
一個小兵背起陵波向不周山跑去。
“沙克,我不會放過你的”,陵波的聲音從沙克身後傳來。
“好的,我等着”,沙克不屑道,“我玩槍的時候你還喫奶呢”
“沙副部真是我手段呀”,賽琳沒有一點驚慌,很是從容。
“塞部長,哦不,賽琳,你應該叫我沙部長”,沙克貼着賽琳的頭髮輕聲說道。
沙克整了整衣服,說道:“帶下去,好生伺候着”。
“那就多謝了”,賽琳貼着沙克的身體,也在沙克耳邊輕聲說道:“我們走着瞧”,賽琳慢慢地從沙克身上起來,撩起秀髮,大踏步的離開了,四周跟着押送她的小兵。
沙克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煙眯着眼睛目送賽琳離去。
不周山頂,聖殿審判廳。
聖殿的風格是哥特式的,跟百年前的大教堂有些類似,只不過內部的裝飾不再是昏暗肅穆,而是精簡高冷,處處閃爍着金屬光澤。
千流和子初分別被綁在審判廳中的晦暗石上。這種石頭能吸食人體的能量,雖然不致命,但是確是囚禁的好手。
北區只有伊老一人蔘會,坐在最角落裏。陵豐寺與姬奈川坐在陪審席的最中央,陵波癱軟在陵豐寺旁邊的椅子上。他們後面稀稀拉拉的坐着東區上層人羣。
主審席椅子還空着。
四周都是悉悉索索的聲音,討論着聖女的洗禮。
晦暗石上的千流還在昏迷之中,子初雖然醒着,但是很虛弱。他二人的琵琶骨都被晦暗石上的鐵鉤洞穿,更是動彈不得。
吱呀~
審判廳的大門打開了,進來了分列兩隊的神使從容的進入。他們的年齡都不是很大,有男有女,顏色豔麗,只不過,他們的眼神就像這不周山頂一樣,冰冷鋒利。
審判席的人們瞬間沸騰了起來,聖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