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羽大人……這怎麼可能,什麼人如此膽大,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國家當鋪……”
江蘇巡撫和南京知府雙腿都開始發抖,這種事情發生在江蘇首府南京,讓他們二位當地父母官都感覺到大禍領頭。
夏完淳原來也在江蘇任職,並且是諸胤錫麾下官員。
但今天身份已經不同,夏完淳變成大明海關第一把手,相當於現在中央部長,已經差不多副國級高官,和諸胤錫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夏完淳見諸胤錫給他施禮,急忙伸手攔住:
“諸大人客氣了,此事有羽化田大人處理,本官無權過問。”
見夏完淳這麼說,諸胤錫擡眼看看羽化,見他冷冰冰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諸胤錫暫時忍住沒有敢去問。
羽化田回頭看看諸胤錫:
“諸大人,南京治安很亂也呀,這種騷亂已經發生兩三次了,咱家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不然老天爺都保不住你,請大人迅速派人調查幕後黑手,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告辭”
羽化田說着,轉身出了當鋪,只留給諸胤錫一個背影,在上馬之前,羽化田命人將地上兩個半死不活的亂民頭目一起帶走。
“諸大人,在下還有事情要做,告辭。”
夏完淳見羽化田離開,並帶走兩個死人,他也向諸胤錫告辭離去,很快追上羽化田。
“督主是不是又什麼發現?”
羽化田回頭看看夏完淳,並沒有對他有所保留:
“肯定是一場陰謀,咱家要儘快找出幕後兇手,不然無法向陛下交差。”
夏完淳那是多聰明之人,其實他早就猜出這場騷亂是有人控制的,在當今聖上面前玩火,那些人也不怕被燒死。
“督主你忙,夏完淳告辭,如果有什麼需要只管開口就是。”
羽化田對夏完淳抱抱拳。直說了兩個字:
“會的。”
夏完淳率領麾下返回,羽化田直接將兩個人帶回西廠駐南京辦事處。
回到辦事處後,羽化田立即安排人手出去調查,並且把西廠在南京的眼線都召回來,同時通知在南京的錦衣衛協助調查。
安排好之後,羽化田又給皇上寫了一份奏報,然後命人放飛了兩隻信鴿。
之所以用兩隻信鴿,主要也是爲了安全考慮,萬一有隻信鴿迷失方向或者被人爲耽誤,另外一隻應該會回到京師。
“報都督,此人嘴很硬,始終不開口,他們身上都有傷,屬下擔心會弄死他們,所以……”
“廢物!”
羽化田瞪了屬下一眼,起身向辦事處密室走去,說是密室其實就是西廠在南京的昭獄,專門爲審訊犯人而準備的。
雖然是臨時辦事處,但各種刑拘都有,裏面同樣陰森恐怖,連海關抓到的走私犯在沒有招供之前,都在這裏審理。
羽化田剛走進地下室,就聽到犯人各種鬼哭狼嚎的慘叫,但他們早就司空見慣,表情不帶一點變化,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今天剛帶回來的兩個亂民頭目,肩頭大腿小腹都已經中彈,身上傷痕累累,他們閉着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審訊他們的西廠番子手拿一塊燒紅的洛鐵,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不是他們心不夠狠,也不是他們足夠善良。
聽到腳步聲,番子回頭一看,居然是督主到來,立即放下手中刑拘上前施禮:
“督主,他死活不開口……”
“滾開,一羣廢物。”
羽化田一把將他們推開,然後來到犯人身邊。
他沒有立即開口詢問,而是盯着犯人身上傷口看了看,隨後抓住犯人的脈門,感覺脈動沒有什麼問題才放開手。
“他們身上並沒有致命傷,主要有些失血,不至於馬上死掉,慢慢折磨大半天都不會有問題。”
幾個西廠番子站的筆直,在羽化田面大氣都不敢出,聽到督主說話,急忙躬身應答:
“督主英明,屬下無能,怎麼能和督主相提並論。”
“啪……”
“英明能隨便用嗎?只有我們大明聖上纔有資格享用,以後說話給咱家注意點。”
聽到屬下說他英明,羽化田毫不猶豫給他一巴掌,差點打這小子一個跟頭,不過都是高手完全能夠承受。
“扒掉他們的衣服。”
“是”
羽化田只說一句話,兩個犯人身上衣服瞬間被西廠番子撕掉,立即露出他們健壯的身體,只是上面幾處槍傷還在流血有些礙眼。
“刀”
羽化田一伸手,立即有西廠番子遞給他一把小刀。
他們不知道督主準備怎麼處理犯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羽化田。
羽化田接過小刀,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要知道這個大太監一般情況下,從來不會主動笑的,連在朱由檢面前都不笑,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朱由檢現在已經習慣,他也能理解羽化田心情,如果讓他自己被人割了蛋蛋,還要經常面對一羣美女,朱由檢感覺自己生不如死呢。
羽化田將小刀插入犯人傷口處,然後輕輕的向四周划動,很快一個傷口就變成一朵血色鮮花,並且花葉處肉都往外翻開。
要說這兩個傢伙確實很硬氣,就算這樣,他們也沒有說話喊叫,只是身體在不停顫動。
“好樣的,果然是條漢子,可惜你們身體出賣了你們,只要你們顫抖,就說明你們能感覺到疼痛,只要你們能感覺到疼痛,本督主就有辦法對付你們。”
羽化田一邊說話,一邊對兩個犯人的身體進行雕刻,每一刀下去,最深處幾乎都捱到骨頭,但傷口很細,流血也不厲害。
很快,兩個人身上傷口處,都變成羽化田親手雕刻工藝品地方,羽化田似乎對自己的手藝很滿意,還頻頻點頭。
“準備鹽水,要用很濃的那種鹽水,在加上一些辣椒水,一會給本督主澆澆花,一定要仔細一些,每個地方都要慢慢澆到位。
羽化田的話,頓時讓幾個番子身體一震,但立即恢復正常,急忙躬身回答:
“是,督主放心,屬下一定精心照料您的花朵。”
在他們說話之時,可以很明顯看到兩個犯人身體開始顫抖,嘴巴也開始哆哆嗦嗦:
“你們不是人,有種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