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呢?如果說他的媽媽來了,看到司晨會不會也很尷尬呢?
想到這裏他強硬的笑了笑,對着司晨說道:“沒事的啊,你哥哥來那就給劉鎏說一聲,這種事情有什麼好怕的。”
司晨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擡頭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啊?什麼意思啊?”
張俊希擡手輕撫他的額頭,並將他抱在懷中,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就不會讓別人知道,放心我會很配合的,等會給劉鎏說一下,不讓他們亂說就可以了。”
話音落輕吻了一下司晨的耳脣,啃咬着那柔軟的感覺。
司晨忍不住輕哼一聲,委婉的聲音在張俊希的耳畔響起。
讓他渾身一顫,便開始想要親吻司晨的脖子鎖骨。
太近讓張俊希聞到了司晨身上那隱隱約約的酒味。
疑惑的說了句:“你昨晚喝酒了?”
司晨的身體猛然一顫,推開了他,眼神也有些閃躲。
“沒有,只是酒不小心灑在身上了。”
張俊希笑着再一次把司晨摟在懷裏,很溫柔的說道:“衣服呢?洗了嗎?”
司晨點頭。
“嗯已經幹了,放在櫃子裏了,昨天處理完之後就洗了。”
他沒有皺起了起來,總覺的事情不對勁。
“不對啊,那你爲什麼不把顧客的一起洗了呢?”
“單獨洗吧,別人的衣服我不想混在一起。”
司晨掙脫了一下身子,起身走向洗手間。
張俊希覺的司晨這是生氣了。
便想着上前去哄。
“我也沒說什麼,你別生氣啊。”
“沒有,我只是不想那種人和我的衣服在一起洗。”
張俊希繼續抱着司晨,親吻他的脣給予他安慰。
在耳畔輕輕的說我愛你,聲音帶着粗喘的氣息。
司晨也感覺到張俊希的溫度在逐漸提升,他也開始迴應張俊希的身體,將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腦子裏卻怎麼也忘不掉,昨晚那個男人在他身上潑酒的畫面,還有那兩個男人看他的眼神。
下午快上班的時候,司晨單獨去找了劉鎏,給他說了一下情況之後,劉鎏就直接通知了小胖子,並讓小胖子轉告了所有的人。
這天晚上上傳,空氣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氛,就來張俊希也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
因爲司晨的哥哥要來,雖然不算正式見面,但是能見到司晨的家人也是不錯的。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眼看就到了十一點了,也是他們快進入到最忙的時候。
司晨幫忙處理了一桌有一桌的問題,有的客戶說酒不好喝,司晨就送他們一杯另外的酒,有的客戶說這裏的東西太貴,總之一些列的小問題,讓司晨都覺的有點煩躁了。
好在這個時候,司康來了,看到司晨正在和別人解釋着什麼,司康就以爲司晨在和別人爭吵走向前。
“司晨,發生什麼事情了?”
和他爭執的女人一看有一位高高帥帥的男人過來臉上的笑容就遮蓋不出。
“這位帥哥請問你是他的什麼人?”
司康微微一笑伸手很有禮貌的去握手,而司晨知道這
個女人一旦有了交集,就很難擺脫。
拉了一下司晨對着他說道:“哥,嫂子在家你來接我她沒說什麼吧。”
女一聽這話冷冷的哼了一聲:“切,沒意思。”
司晨慌忙對着女人道歉之後又給女人賠了一杯酒,事情纔算是解決了。
司康來這裏主要是想看看司晨,當然了司晨忙的時候也想要去好好的和劉鎏聊一聊。
很久不見劉鎏正好想要見見他,也順便聊聊司晨在這裏的情況。
來到吧檯的時候,毛子瑜一擡眼激動的說道:“哥你咋來了,來嚐嚐我調的酒。”
說話很客氣也很隨意,當酒放在司康面前的時候,司康笑了笑搖了搖頭。
“我等下開車不能喝酒。”
毛子瑜臉上有些失落,難得有個熟人過來,調酒對方又不喝。
劉鎏扭頭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道:“滾去工作!”
毛子瑜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繼續和身邊的顧客們聊着天,調着酒。
劉鎏給司康倒了一杯飲料,推到了他的面前,很穩重的說了句:“放心這個是鮮果汁,沒有任何的酒精,子瑜現在在這裏工作的挺好的,你看調酒師做的也是很棒的司晨有個這樣的朋友真的很讓人羨慕。”
司晨拿起飲料杯,大口了喝下,一種香甜的味道貫穿了司康的腸胃,感覺真的很舒服。
“飲料不錯啊,挺好,沒有想到你們酒吧還有飲料喝。”
看着司晨那成熟穩重的臉上掛起了這樣隨意的笑容劉鎏笑了。
兩個人聊了很多,從員工客戶聊到了司晨在這裏的表現,聽劉鎏說司晨升官了,司康爲他高興還說什麼,幹一行愛一行。
不管在什麼行業上只要你夠努力就能闖出一片天地。
後來他們說道給員工買保險的事情,他們聊的很愉快,不知不覺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劉鎏見客人開始減少了,就讓司晨提前下班了,而角落裏正在忙碌的張俊希,那可是時不時的往吧檯看去,不過讓他奇怪的是,這個司康居然和司晨長的一點也不像。
或許一個人長的像媽,一個人長的像爸也不一定。
最後司晨走的時候,張俊希才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司晨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給司康介紹了一下。
“哥,這位是我的舍友,我們倆一個宿舍的,關係很不錯呢。”
司晨和張俊希兩人互相對視了一下,臉瞬間都有些紅紅的。
司康笑了笑伸手和張俊希很客氣的說道:“有空來我們家玩,司晨的朋友的就是我司康的朋友,感謝你們照顧我弟弟。”
話說的很朗力,讓張俊希的心裏有些害怕,畢竟人家最寶貝的弟弟,被他張俊希給睡了。
這是司康不知道,司康要是知道了,止不住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兩人上車離開後,在他們的車後面就一直有一個黑色的麪包車跟着他們,司康起初沒有懷疑,後來覺的事情不對。
畢竟不可能這麼巧合,有一輛跟着他們轉彎,那輛車也轉彎,要說巧合的事情很多,可是這麼深的夜裏,車又少開往同一個方向就有點不對勁了。
司康疑惑的問司晨:“你最近是不是又忍什麼麻煩了?”
司晨一愣,腦子開始不停的轉圈,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有啊,我一直在酒吧就沒有離開過,最多就去買個菜,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在說了我這樣的能和誰惹事,最多就是解決一下酒吧客戶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