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寵妻上癮:總裁老公太無恥 >爵爺之愛(六)
    我沒有出聲,事實上我喉嚨哽塞得也說不出話來。

    我按照他說的,走到茶几邊把手裏的百合花插在了花瓶裏。

    插好後,我站在茶几邊無所適從,因爲司徒爵始終揹着我沒有說話。

    “我”

    過了許久,我終於憋不住了,率先沙啞地開了口,可才說了一個字,我就沒辦法說下去了。

    我該對司徒爵說什麼呢對不起還是一開口對他說我要和你生個孩子救我們女兒的命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我都說不出口。

    時光消磨了我所有的勇氣,我來的時候,幻想過無數個和司徒爵重逢的場面,單單沒有想到過這種場面。

    “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女人太像了。不過她是個瞎子,而你不瞎,你叫什麼”

    這時,司徒爵慢慢轉過了身體,我看見他臉上覆蓋着冰冷的銀色面具,只露出臉的下半部分,一雙鳳眼在面具銀光寒冷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的冰冷無情。

    “我”

    這是我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看見了司徒爵,心在這一刻顫得厲害。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司徒爵這個問題,實話實說,我怕自己說不出口,騙他,我更做不到。

    “怎麼,你連自己的名字也說不出來嗎”

    司徒爵見我吞吞吐吐不肯告訴他,他的眼神明顯開始不耐煩了。

    “我啊爵,你好嗎”

    我又是沉默躊躇了許久,突然把心一橫,低下頭去,乾巴巴地衝他喊出這句話。

    我不敢想象他聽到我這句話後會有怎麼樣的反應,實際上,我更怕看到他的反應。

    房間裏頓時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也好像停止流動了一樣,令人窒息。

    “陳小蝶,陳小蝶,果然是你”

    彷彿沉默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久,司徒爵突然暴吼了一聲,把我頓時嚇得一大跳,害怕地擡起頭來,卻撞進了一雙猩紅可怕的鳳眸中。

    “陳小蝶”

    司徒爵咬牙切齒地叫着我的名字,那樣子恨不得吃了我一樣。

    他撐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一步步朝我逼了過來,連放在他手邊的柺杖也沒有拿。

    我看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其中一條腿明顯看上去是瘸了。

    這樣的認知反應在我的大腦裏,令我暫時忘記了一切,所以當危險來臨,我也沒有來得及躲開。

    等我反應過來想躲開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司徒爵一個趔趄朝我撲了過來,我的脖子被他冰涼的大手死死掐住,動彈不得。

    “你不是跟姓炎的那個小子遠走高飛了嗎還回來找我幹什麼看來他對你很好啊,連你瞎眼的毛病都替你治好了”

    司徒爵的情緒非常的暴躁,近距離下,我能很清楚地看見他眼中對我濃烈的恨意。

    是的,沒錯,他恨我,恨不得將我挫骨揚灰的那種恨。

    “啊爵,你冷靜點”

    我試圖跟他溝通,可他好像聽不進我的話,卡在我脖子上的大手掐得更緊了,幾乎要把我活活掐死。

    “你讓我冷靜”司徒爵嘴角勾起,染着譏諷的弧度。

    “陳小蝶,當年你做的事情你自己心裏清楚,既然跟姓炎的那個小子跑了,你還回來幹什麼,是回來看我的笑話嗎”

    “不不是的,啊爵”

    司徒爵對我的指控我不承認,拼命想從他的大手裏把自己給解脫出來,可無論我怎麼使勁,都沒有辦法掙脫他的鉗制。

    我是跟炎哥哥走了,但並不是像司徒爵所說的那樣,我背棄他跟炎哥哥私奔了。

    “別叫我啊爵,我噁心”

    我的話司徒爵仍然覺得我在狡辯,他的眸子紅得就像是野獸的眸子一樣,只要我再多刺激他一點,他或許就會把我直接撕裂了。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似乎有晶瑩的淚水從我的眼睛裏滑落下來。

    “啊爵我真的沒有”

    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我用盡了全力向他嘶吼着。

    我真的沒有,啊爵,你爲什麼不肯相信我呢

    以前那個溫柔體貼的你到底去哪裏了,眼前的這個你讓我陌生得好害怕。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欠我的就是死了也還不清”

    正當我絕望得已經放棄抵抗,在閉上眼的剎那,我只覺得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那隻手突然鬆開了,有新鮮的空氣涌進了心肺裏,使得我拼命咳嗽起來。

    “咳咳咳”

    我無力地跪倒在了地上,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拼命咳嗽着,似乎要把自己的心肺全部咳出來才甘心。

    “陳小蝶,你爲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難道你被那個姓炎的小子拋棄了,準備回頭來找我”

    而此時的司徒爵好像也冷靜了下來,他蹣跚着站直了身體,朝最近的沙發坐了下去,似乎很難受地在喘氣,可他上揚嘴角的弧度是那麼的譏諷。

    “我我是回來找你的沒錯,可並不是你所說的那樣。”

    我努力喘勻了自己的氣息,跪坐着仰視着他,咬脣艱難地開口。

    我回來找他只爲救瑩瑩的命,並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

    “哼,你別花言巧語來騙我了,你欺騙了我一次,還想再欺騙我第二次嗎”

    司徒爵冷笑地繼續譏諷我,“是我以前識人不清,上了你的當,把你當寶貝一樣捧着,實際上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他對我的恨真的有那麼深嗎竟然連這種侮辱人的話也說得出來。

    我心裏好難過,可我沒理由反駁他,畢竟做錯事的那個人是我。

    “爵爺,我知道自己怎麼跟你解釋你也不會聽的,那我也不跟你繞圈子了,我回來找你是爲了救我和你的女兒,她打從出生後就患了很嚴重的病,需要和她同父同母出生的孩子的臍帶血才能救她的命。”

    我不想與司徒爵去爭辯什麼,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將我來找他的目的說了出來。

    話落,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陳小蝶,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嗎”

    半晌,司徒爵突然冷笑了兩聲,伸手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重重扔在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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