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掙扎着,同時用另一隻手緊緊護住了自己的肚子,不讓他在暴怒之下傷害我的孩子。
“不許叫我啊爵,你已經沒資格這麼叫我了”
他眼眸猩紅,殺氣騰騰,俊美的面容在這一刻顯得無比的猙獰扭曲,猶如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樣,嚇得我面無血色。
“爵爺我錯了”
他的力氣像蠻牛一樣,我怎麼用力也掙脫不開,又急又怕之下,我嚇得哭了。
“錯了不,陳小蝶,你從未意識到你的錯誤究竟在哪裏”
他一把將我拽進了他的懷中,緊緊禁錮住我拼命掙扎的身體,神情無比扭曲地瞪着我。
“知道我爲什麼那麼恨你嗎因爲你從未意識到你錯在了哪裏”
他的呼吸盡數噴灑在我的臉上,讓我心驚膽戰得說不出話來。
“我當初把你當寶貝一樣寵着你不願意,那麼現在你就當供我發泄慾望的女奴吧,你不是很想要嗎我現在就給你”
說完,他極其野蠻地拉扯我身上的衣服,那樣子好像已經發了狂。
“爵爺,不要求求你不要”
我死命地想護住自己的衣服,可我哪是他的對手。
沒一會兒,他就把我身上的衣服撕扯成了破布條,硬拽着我來到了飯桌邊,一把將我無情地推倒在飯桌上。
“不要,求求你”
我無助地衝他連連搖頭,不想讓他對我施暴。
如果他不顧孩子要對我那麼做,那麼我想他會在我的心中徹底死去。
“陳小蝶,這是你欠我的,你必須還”
他對我的哀求無動於衷,就那麼沉重地壓了過來,粗暴地讓我接受全部的他。
“啊爵,我恨你,我恨你”
我疼得全身痙攣,用盡了全部力氣衝他嘶吼着,淚水早已迷濛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麼表情,也不想看清了。
陳小蝶,你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這輩子纔會遇到司徒爵這個惡魔
“恨吧,儘管恨我吧,陳小蝶”
他喘着粗氣的聲音陰冷地響徹在我的耳邊,“姓炎的小子已經死了,如果這個孩子保不住,你的女兒也保不住了,到時候你一個人孤苦無依,只能依靠我”
“司徒爵,你是個惡魔”
我絕望地衝他哭叫着,恨不得伸手抓花他那張俊美無雙的臉,可我的雙手死死被他的雙手釘在了飯桌上。
我除了絕望的哭泣,什麼也做不了。
小腹處隱隱作痛,我感覺這個孩子可能是保不住了。
瑩瑩
司徒爵像是發瘋一樣凌虐着我的身體,直到我奄奄一息才放開了我。
“看着我”
他扭過我空洞呆滯的臉,一字一句地要我重複他的話。
“答應我,以後決不能再逃跑,快說”
我已經心如死灰了,聽了他這話,輕輕扯了扯嘴角後,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啊爵,我和你之間徹底結束了。
“啊爵,你怎麼把人搞成這樣了,她差一點被你折騰得流產,你就算再想要女人,也沒必要挑個孕婦強暴吧”
是啊,他就是變態得強暴了我這個孕婦。
“她幾天能好”司徒爵的聲音聽上去冷冰冰的,和平時對待我的態度沒兩樣。
“靠,不是吧你不會等她好了,再把她給強了吧她是孕婦,孕婦,孕婦,你聽明白了沒有”
那人大驚小怪地叫喊着,吵得我耳朵疼。
“她是我的女奴,我要對她做什麼,輪不到你來管告訴我,她幾天能好”
司徒爵的語氣莫名嚴厲起來。
“好,你說了算行了嗎”那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接着說。
“她需要臥牀靜養一個禮拜,期間你不能再碰她了,不然她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會保不住,還有你再這樣對她施虐下去,她說不定哪天就熬不下去,精神崩潰了。”
“我寧願她變成一個瘋子,也比她牢牢記住那個姓炎的強。”
司徒爵還是對炎哥哥耿耿於懷,我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那麼仇視炎哥哥。
“我靠我怎麼盡交一些變態的人做朋友呢原以爲季承晏那小子爲了個女人已經夠變態得了,沒想到你比他更變態。”
那人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最後總結歸納就是一句話。
“你自己好自爲之吧,以後出了這種事,我不會再管了,我們最好再也不見。”
過了一會兒,那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沒有了,應該是走了。
接着,我感覺到司徒爵起身坐到了我的身邊,他的手不輕不重地放在了我的肚子上,即使我在昏迷中,還是怕得一哆嗦。
“在夢裏也這麼怕我了嗎”
他帶着自嘲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靜靜流轉,過了一會兒,他似乎在自言自語。
“怕我也好,不然你又會膽大包天地從我身邊逃走了,我曾經放走了你一次,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過你,因爲你是我的。”
我曾經是你的,可你在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情後,原諒你已經是件非常奢侈的事情了。
啊爵,我的心不是鐵做的,我很痛,你知道嗎
在睡夢中,我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等我再次醒來,他已經不在我的身邊了,我在自己住的下人房裏。
之後,我在牀上整整休養了一個禮拜,期間沒有見過司徒爵來看我,反而是喬安安過來陰陽怪氣地諷刺了我幾頓。
對此,我無動於衷,隨便她怎麼罵我。
她見我像靈魂出竅一般任她破口大罵,她一個人的獨角戲唱久了,自覺沒趣,罵了幾句也就走了。
在我好了以後,司徒爵沒有將我囚禁在黑暗的地下室,而是在小鎮上一樣,要我幹活。
到了晚上,他會來我的房間,讓我像卑賤的女奴一樣供他肆意玩弄。
他不想看見我的臉,總是讓我背對着他。
他全程一聲不吭,完事後直接穿衣服走人,也不管我的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幸好我肚子裏的孩子夠堅強,不然被他這麼連續折騰,早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