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寵妻上癮:總裁老公太無恥 >爵爺之愛(五十一)
    他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清。

    “啊爵,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困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試圖跟他講道理。

    “心理疾病需要及時醫治,如果你這樣一直拖下去,可能會越來越嚴重,到時候你可能不僅會傷害我,還會傷害你自己。”

    我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有道理的了,可某個人卻一個字都沒有聽進他的耳朵裏去。

    “只要你肯留在我的身邊,我就能控制住我自己,不會讓自己發狂,更不會傷害你。”

    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臉頰,固執己見地低聲輕笑了一聲。

    “我得了這樣的病,完全是你造成的,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他說得句句在理,我找不到理由去反駁他。

    是的,如果不是因爲我,今天的司徒爵絕不會是這樣的,他依舊會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爵爺,而不是一個精神有問題的瘸子。

    “小蝶,你不要被他的話矇蔽了,他有今天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怪不了你。”

    唯伊對司徒爵的話嗤之以鼻,並勸誡我不要聽信他的話,不然喫虧的一定是我自己。

    他們各執一詞,我不知道聽誰的好。

    唯伊是爲我好,離開司徒爵我才能過自己的生活,可我又不能拋下生病的他不管。

    “老婆,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摻和進去幹什麼,你還是跟我回家吧,不要管他們的閒事了。”

    季承晏將我和司徒爵掃視了一眼,極爲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然後摟着唯伊的腰站了起來,不客氣地對司徒爵開口。

    “司徒爵,麻煩你也看好你自己的女人,別讓她總來煩我的女人,我女人不是她媽,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替她解決。”

    季承晏的這話裏,他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

    “我會看好她的,也請你看好你的老婆,不要讓她來多管閒事”

    司徒爵不耐煩地說完,立即揮手趕人。

    “來人,送他們出去,以後沒事別把他們放進來。”

    最後,唯伊和季承晏帶着那個心理醫生走了,偌大的客廳內,只剩下我和司徒爵兩個人。

    “啊爵,我想回去,你放我回去好嗎”

    我不想住在這裏,住下來和他單獨相處,我肯定他不會對我不做出什麼事情來。

    “小蝶,你說過不離開我的,這裏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去哪”

    他偏執地開口,那雙狹長的鳳眸陰沉沉地看着我,看得我背脊發寒。

    “我想回去拿我的衣服。”

    我急中生智地找了個藉口對他說。

    “這裏有你的衣服,就算沒有,你也可以穿我的衣服。”

    他並不打算妥協,低頭在我的眼瞼處輕輕落下一吻。

    “別逼我發狂,小蝶,我不想再做傷害你的事情。”

    “我知道了。”

    迫於他的淫威,我只能點頭答應了他,沒再提要回去的事情。

    “我們去喫飯吧,你肯定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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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見我乖乖聽話了,他愉悅地勾起了嘴角,鬆開我的身體後,然後抓住我的手,拉着我起身,一起朝飯桌走去。

    晚飯我喫得很少,因爲那張飯桌讓我無可抑制地想起了他之前在這張飯桌上對我實施的殘暴行徑,我怎麼能愉悅得喫得下飯。

    “多喫點,待會會沒力氣的。”

    見我喫得那麼少,他不滿意了,夾了一大堆的菜進我的飯碗裏,親自盯着我把碗裏的飯菜全部吞下去。

    “我喫飽了,喫不下了,你別再逼着我吃了。”

    見他意猶未盡地還想夾菜給我喫,我立即拒絕了。

    再這麼喫下去,我的肚子非被他撐爆了不可。

    見狀,他也沒再勉強我,自己優雅地喫着飯菜。

    喫完了晚飯,他固執地拉着我去花園裏散了一會兒步,然後帶着我上樓去休息。

    “我去睡客房。”

    在他的房門口,我不想進去,便迅速找了藉口,想要溜走。

    “你是我的妻子,和我一起睡,不準去睡什麼客房。”

    他立即拉住了我,不准我逃離他,扯着我進了他的房間,並把房門給反鎖了。

    他這是在防止我逃跑嗎

    我心裏惴惴不安着,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想逃離他。

    “去拿衣服洗澡,你先去洗,洗完了我去洗。”

    他放開了我的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衣櫃對我說。

    “我好。”

    我原本想拒絕的,可看到他突然暗下來的危險眼眸,我卻又不敢了。

    乖乖走過去打開了櫃門,拿出裏面一件白色的真絲睡裙兜在了懷裏,低頭走進了浴室。

    心驚膽戰了洗了個澡,我把那條睡裙穿在了身上,十分別扭地開門走了出去。

    彆扭是因爲我很懷疑這條睡裙是喬安安的,一想到會是她穿過的衣服,我全身上下便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躺牀上去,等我出來,不要試着逃跑,你跑不出去的,小蝶。”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冷聲警告完我後,拿着他的黑色浴袍走進了浴室。

    我當然知道我逃不出去,是我自己傻傻地跟着他回來的,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情,我誰也不怪,只能怪我自己。

    有些沮喪地爬上了他的牀,躺進了被窩裏,靜靜等待着他從浴室裏出來。

    牀上全是他身上清新好聞的氣息,就像他的人一樣,霸道得無孔不入。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左右,他從浴室裏出來了,身上穿着鬆鬆垮垮的黑色浴袍,一瘸一拐地朝牀邊走過來。

    “替我擦頭髮,老婆。”

    他十分艱難地走到牀邊坐了下來,然後將他手裏拿着的毛巾扔給了我,對我微微一笑,燦如夏花。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容驚豔了,愣在那兒好久纔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拿過了他手裏的毛巾,爬出了被窩,半跪在他的身後替他仔細地擦起溼漉漉的黑髮來。

    這讓我想起了我們很久遠的以前,那時的我看不見,他也總是喜歡洗完澡後叫我給他擦頭髮,而我也總是擦着擦着擦到了他的臉上去,最後把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拿着毛巾自己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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