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唯伊,你算個什麼東西,我的心一次次地被你踐踏,我真的沒有下賤!
這世上喜歡我季承晏的女人多得是,不差你一個,我憑什麼要吊死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
季承晏手裏拿着酒瓶,慵懶地背靠在沙發裏,眼神陰鬱地喝着悶酒。
“季少,你怎麼剛來就喝悶酒啊?”
季承晏這羣狐朋狗友都知道他和柳唯伊的事,不禁暗暗咂舌。
季少的感情之路,太特麼坎坷了!
“季少,這裏新來了一批美女,要不我叫她們來陪陪你?”
見季承晏不搭理,那人又說。
“誒誒誒,季少不是有百曉嗎?你瞎操什麼心啊?”另外一人不同意地出聲。
“百曉那可是我們季少的心肝寶貝啊,能跟這裏的妖豔賤貨比?”
“季少,您說是不是?”
那人說完,頗爲諂媚地看了季承晏一眼,頗有邀功的嫌疑。
“切,百曉算什麼,她能跟季少的前妻比嗎?”
坐在最角落,沉默許久的寒子諾看不起這些想要巴結討好季承晏的富二代,冷冷一笑。
季少的心整個撲在了他的前妻身上,他們是不懂的。
寒子諾話音剛落,就見季承晏將手中的酒瓶啪的一聲重重砸在了地上,那冰冷駭人的眼神嚇得包廂裏所有人不敢出聲。
“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誰敢再多說一個字,我保證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季承晏身上透露出的那股狠戾勁,讓寒子諾高大的身軀也不禁抖了抖。
季少這是惱羞成怒了,太可怕了!
包廂裏一度安靜到了詭異的程度,要不是領班帶着人進來,包廂裏的人是沒膽子在那麼可怕的季承晏面前先開口的。
領班帶來了一羣光鮮亮麗的女孩,看見地上有被人砸碎的酒瓶,立即叫人進來收拾了。
“你們兩個,過來。”
季承晏眼神冰冷地看着那羣女孩中最清純可愛的兩個女孩,朝她們勾了勾手指。
兩個女孩不敢忤逆季承晏,乖乖地走過去,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季承晏的身邊,因爲她們知道季承晏是她們得罪不起的人,更因爲他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季承晏左擁右抱,陰沉的俊臉上掛着無比邪魅的笑容。
“呵呵,我們一起玩。”
見季承晏總算恢復了正常,其他人立即恢復了醉生夢死的狀態。
寒子諾坐在最角落裏,看季承晏看得也最清楚。
季少放縱不是因爲他喜歡這兩個女孩,而是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季承晏和兩個女孩玩得很嗨,在這些紈絝子弟的心中,他又變成了那個風流不羈的花花大少。
季承晏有顏有錢,家世背景又好,來這裏工作的女孩每個人心中無不想釣一個像季承晏這樣的金龜婿脫離這裏,因此兩個女孩使出渾身解數逗季承晏開心。
季承晏被她們逗得很開心,笑得很大聲,似乎他的心情真的很好
季承晏的舉動讓他懷裏的兩個女孩更加大膽起來,柔滑的小手撫摸着他堅實的胸膛,充滿了無盡的挑逗之意。
“季少,你襯衫上怎麼會有這麼醜的東西存在,太難看了。”
其中一個女孩的手摸到了季承晏白襯衫上繡的英文字母,頗爲嫌棄地開口。
“是嗎?”
聞言,季承晏的臉色再度變得冰冷異常,一把推開了懷裏的兩個女孩,嗤之以鼻地冷笑。
“全部給我滾出去!”
“季少?”
剛纔說季承晏襯衫上字母難看的女孩一臉不解地看着他。
她說錯什麼了嗎?
“滾!”
無視女孩楚楚可憐的臉色,季承晏把她直接踹下了沙發。
其他人不敢惹季承晏,紛紛逃竄了出去。
季少今晚肯定是吃錯藥了,太TMD可怕了!
“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裏幹什麼,還不滾出去?難道你們要季少親自送你們出去?”
寒子諾留下來收拾爛攤子,把兩個嚇得臉色發白的女孩喝出去後,他走到了季承晏的面前,遞給了他一瓶酒。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喝吧,喝醉了或許就會好受點。”
季承晏擡頭冷冷瞪着寒子諾,過了很久,才從他的手裏奪過酒瓶,把瓶口對準了自己的嘴巴,仰頭咕咚咕咚地灌酒。
寒子諾見狀,坐在一旁默默看着季承晏喝酒。
他很不明白,爲什麼季少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裏,他這樣的人,註定不會爲一個女人停留,卻偏偏被一個叫董薇的女人喫得死死的。
“寒子諾,你盯着我看了那麼久,不會是喜歡我吧?我告訴你,我不喜歡男人。”
將一瓶紅酒喝完,季承晏仰躺在沙發裏,抱着空酒瓶,眼神開始發虛。
“季少,你放心,我也不喜歡男人,不過我很好奇,當初名門閨秀的柳大小姐都未能綁住你的心,你如今卻栽在了自己前妻身上,這好像不太合理吧?”
寒子諾看季承晏的樣子十之八九是醉了,所以很八卦地套話。
“哼,你懂什麼?”
季承晏眯着眼,冷冷哼了一聲,“誰說那個該死的女人沒能綁住我的心?我的心被她綁得死死的,每次我看見她和龍傲天在一起秀恩愛,我的心快捅死了,這世上最狠心的女人就是她了,把我的一片真心狠狠踐踏!”
季承晏說得很憤慨,也因此他醉得神志不清了,自己在說什麼,大概也不知道。
“季少,你在說你老婆吧?不是說的柳大小姐對嗎?”寒子諾悄悄靠近了季承晏幾許,想從醉酒的季承晏口中挖掘出更多的八卦。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季承晏把細長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細縫,似笑非笑的。
“季少,我們好歹是兄弟不是?你有祕密居然不告訴我!”
寒子諾佯裝生氣地對季承晏使用了激將法。
“對,我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祕密,但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季承晏用力拍開了無比八卦的寒子諾,抱着空酒瓶,喃喃自語着,聲音裏帶着幾分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