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拐個王爺去復仇 >22 鼠疫,是錦州帶來的
    “嘶,啊。”蘇林一聲低哼,打斷了晟王的回憶。

    “林兒,林兒,感覺怎麼樣?”晟王抓住蘇林的手,關切的問着。

    “咳咳,頭好痛。”蘇林眉頭緊皺,額頭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雙眼依然緊閉。

    “林兒忍忍,再過會兒就好了。”晟王心疼極了,那了緣丹,正在發揮作用,他服用過,自然知道,以毒攻毒,霸道有效!

    “這是哪裏?我不是在林子裏麼?”蘇林擡起沉重的眼皮,看着這個陌生的環境問道。

    “這裏是東閣。”晟王柔聲的說。

    “你怎麼在這裏。”蘇林虛弱的問。

    “別說話,恢復些體力,感覺會好些。”晟王柔聲的說。

    “咳。”蘇林咳了一聲,閉上了眼睛,實在是沒有力氣了,這眼皮有千斤之重的感覺。

    晟王看着虛弱的蘇林,心疼極了,掌心撫上蘇林的胸口,凝聚內力,輸入蘇林體內。

    蘇林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好像沒那麼難受了。彷彿壓在胸口的那塊巨石正在被慢慢的移開,呼吸順暢多了,頭痛欲裂的感覺也好了許多,腸胃裏面那灼熱翻騰之感也漸漸消退,整個人舒服多了。

    漸漸的,蘇林又睡着了,不同與剛纔的昏迷,好像在做着一個美夢。

    晟王收起內力,略略調整內息,看着熟睡的蘇林,心安了些許,又給蘇林診了脈,一顆懸着的心終於落了地。

    “師父,哦,主子,混混兒醒了。”木棉本是想來告訴師父的,可這屋子裏哪裏有師父的影子,只有主子好不好。

    “小點兒聲,提了來。”晟王皺了皺眉頭,木棉的聲音太大,幸好沒吵到蘇林。

    “是。”木棉壓低了聲音說道。

    木棉剛走,清冷和藍淼就來了。

    “把這藥喝了!”清冷從藍淼端着的托盤上拿起一碗遞給了晟王。

    晟王接過,一口喝下。

    “那碗是林兒的?”晟王指着藍淼端着的另外一碗。

    “嗯。”清冷答。

    晟王從藍淼的手裏搶了過來,藍淼攥緊了拳頭欲動手。

    “就這一碗,這藥珍貴,灑落就沒了。”清冷趕緊說道。

    藍淼強忍怒火,爲了蘇林,他忍了。

    晟王舀了一勺藥,放到嘴邊,輕輕吹着,確認不燙了,才送到蘇林嘴邊。

    “乖,把藥吃了。”晟王低聲說着,但掩不住話裏的柔情,眼裏的蜜意。

    無奈,蘇林應該是服用了緣丹的緣故,這會兒睡沉了,根本就不張嘴吃藥,這藥怕是喂不進去了。

    “醒了再喫?”晟王轉身問了清冷。

    “不行,藥效會差,搖醒她。”清冷說。

    晟王無奈的笑了笑,嘴巴含起一口藥,嘴對着嘴,給蘇林喂起了藥。

    蘇林也是奇怪,勺子喂藥不喝,晟王嘴對嘴的喂,確是乖極了,一口一口的喝着。

    這一幕,看在藍淼眼裏,憤怒、刺痛、震驚、懊悔……各種情緒無以言表。晟王怎麼可以!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輕薄之舉,他卻做得如此自然!同時,他也是震驚的,晟王對蘇林用情至深!那是疫病,弄不好是要命的,晟王卻沒有絲毫懼怕!他自認爲對蘇林的感情無人能比,他爲蘇林可以不要命,可是卻沒有勇氣說出來!

    木棉提溜着混混兒前來。

    嘭的一聲,晟王把混混兒打得摔倒在地。

    “你留着點兒神兒,別給我打死了。”清冷攔了下晟王。

    晟王白了清冷一眼,他當然沒用力,不然那混混兒必定當場喪命,晟王只是氣,憑什麼他把病傳給了蘇林,這會兒他還能下地!

    “說吧,你是什麼人。”晟王冷冷的問。

    “小的就是街頭的混混兒,名喚阿三。”

    “混混兒阿三?”晟王冷笑。

    “是,是我有眼無珠,下次再也不敢搶那小姐的荷包了。”阿三磕頭求饒。

    “就這些?”晟王眯了眯眼,問道。

    “家有老母生病,銀子全買藥花完了,還請大爺饒命啊!”阿三說的很可憐,還帶着哭腔。

    “草原的帳篷裏,沒有要說的麼?你只有一次機會。”晟王的耐心已經用沒了,一枚飛刀紮在了阿三眼前的地上,阿三嚇的魂兒都飛了!

    “啊?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啊,不管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阿三使勁兒磕着頭,沒幾下額頭就見血了。

    “誰逼你的?現在你的命在你手裏,死還是活,就看你說什麼了!”清冷看着阿三笑着說,只是這個時候的笑,嚇的阿三直哆嗦。

    “我本是錦州人,不是街頭混混兒,是一名獄卒,水患成災封城之日,一幫人突然闖入牢獄,刀架在脖子上,要挾我們,讓我們把牢獄的人,都給送到他們指定的地點!”阿三說。

    “指定地點?就是那片草原?帳篷裏的都是犯人?” 晟王問,他覺得那些老弱婦孺並不像是罪犯。

    “是草原,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全犯人,有些犯人沒出牢門就病死了,爲了湊數,我們就從村子裏抓了些人。”阿三說。

    “哼,無恥之徒!”清冷說。

    “水患後,牢裏面老鼠像瘋了一樣,逮人就咬,有很多犯人都被咬了,沒多久就死了,剩下沒死的犯人,能被帶出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並且封了城,那些村民斷糧斷藥怕是也不好過吧!”阿三說。

    “這鼠疫原來是錦州帶來的。”清冷瞭然。

    “那些姑娘呢?”晟王問。

    “我只知道過幾天就會送來一羣姑娘,然後再給送到萍水鎮,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阿三答。

    “可還記得逼迫你之人?”晟王問。

    “記得帶頭的那個人。”阿三答。

    “木棉,帶他去把記得之人的畫像描出來。”晟王吩咐道。

    “是。”木棉提溜着阿三出了東閣。

    “木槿”晟王朝屋外低喊一聲,怕擾了牀榻上的人兒。

    “主子有何吩咐?”木槿進屋,抱拳一禮。

    “去通天閣,把這個交個素心,着她儘快調集醫師去草原,確認那裏是否有疫病。”晟王一枚信物,通天閣閣主令牌,交於木槿。

    “是。”木槿領命而去。

    “你這是?”清冷問。

    “一來,這疫症來的蹊蹺,症狀複雜,要想徹底醫治,必得了解原委;二來,如果京城也有人患上了這疫病,你覺得如何?”晟王說。

    清冷不語,表情嚴肅。

    “還得有勞藍公子跑一趟。”晟王對着藍淼說。

    “王爺請吩咐。”藍淼恭敬的說,阿三的話,他全明白了,有些人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把身患鼠疫的犯人弄到離京城這麼近的地方,必然謀的更多!

    “草原那裏有很多牧民,牛羊怕是不少都買給了京城,若是那些牛羊帶了病,後果怕是……,勞煩藍公子處理此事。” 晟王說。

    “王爺放心,藍某明白。”藍淼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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