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還來嗎”
“不來了”
“要不再來一次”
“別介你是我姐,你放過我吧,可不能再來一次了,我不行了”
“”
蘇墨塵得意的掃了一眼,這才把手從荊哲已經發紅髮紫的大腿上移開,隨後又笑道:“你可別叫我姐姐,你姐姐那麼多那麼漂亮,我怎麼比得上她們呢”
荊哲想了想,然後認真點頭:“嗯,你說的很對,真不能叫你姐姐了。”
他姐姐夠多了,而且荊哲現在還有把她們都變成情姐姐的打算,所以這個時候不適合再加上一個公主姐姐
蘇墨塵聽完,臉色一變,剛剛放下去的手又拿了上來:“我看你是還想來一次”
說着又掀起荊哲的褲袍
片刻之後,荊哲雙眼空洞,目光呆滯,腦海裏在思索一個問題:爲什麼明明那麼嬌小溫柔的姑娘,掐人的時候這麼疼呢
“還來嗎”
荊哲連連擺手,有氣無力道:“我錯了,你是我姐,我的公主姐姐,饒了弟弟吧”
蘇墨塵揚了揚下巴,傲嬌的哼了一聲。
隨後又說道:“哎,最近天天都憋在宮裏裏,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又得趕緊回去,太無聊了”
“出來玩就是了”
荊哲大咧咧道。
“如果真能出來就好了”
蘇墨塵撇了撇嘴道。
原來的蘇墨塵非常灑脫,安帝也大膽,允許她跟桂枝出城,但必須派人看着她們,在規定的時間回宮就行。
但上次蘇墨塵突發奇想,偷偷甩了暗中保護她們的親衛軍不說,還跑去了雍州,一待就是一個月,若不是遇到危險飛鴿傳書的話,安帝都不知道她在雍州
隨後安帝以齊君廣來和親的名義把她召回皇宮之後,就下令不許她再出宮了。
所以這段時間,蘇墨塵還是很慘的。
聽到這,荊哲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無能爲力,這可是安帝親自下的令,誰有辦法
蘇墨塵不滿道:“你不是鬼點子最多了嗎你想想辦法呀”
“墨塵呀,這個陛下的旨意,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啊”
“那我不管,你必須得想辦法”
“爲啥啊”
“因爲你要是不想辦法,我就跟父皇說你偷看我洗澡”
“”
我勒個去啊
怎麼又繞到這個問題上來了呢
荊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能試探性問道:“墨塵,其實皇宮也挺大的,在裏面兜兜轉轉,一天也就過去了,不比外面好玩”
蘇墨塵雙手叉腰,怒眼圓瞪,強忍着撲過去咬死他的衝動,冷聲道:“你覺得皇宮好玩”
“應該也許大概是吧”
荊哲十分謹慎,總覺得不太妙。
“好,那你就進宮陪我玩”
“我也想啊,但我一介平民,哪裏能經常出入皇宮呢”
“那你不必擔心,只要你想就行了反正父皇很快就會冊封你,到時候我再讓父皇下道聖旨,你隨便進出皇宮便是”
“那個現在如果說不想,會不會晚了”
“”
待蘇墨塵咆哮完,過了片刻,荊哲又好奇問道:“可是就算我進了皇宮,就咱們兩人而已,有什麼好玩的”
“那你不用管了,就算兩個人,同樣好玩”
蘇墨塵仰着脖子,心裏卻在想着,哪怕坐在那說會話、聊聊詩詞,也是極好的,可爲什麼跟他一見面就總想吵架呢
一男一女,好玩
那得是玩什麼呀
荊哲腦洞大開,一會兒就變得雞凍起來,不禁對蘇墨塵說的好玩產生了極大的xing趣。
接下來,兩人又討論了進宮陪玩的頻率,荊哲也不敢多答應,雖然好玩,但也不能貪次,不然身體喫不消
隨後兩人從屋裏走了出去。
皇宮親衛的動作很快,剛剛還血肉模糊的比武場上,此時已經清掃乾淨,就連地上的猩紅血漬也被他們用黃土蓋上了。
若不是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很難想象在這片安靜的土地上,剛纔發生的一幕是多麼駭人
安帝和隋守仁都不在門外,跟皇宮親衛們一打聽才知道,安帝也有很久沒來這狩獵場了,這個時節正是野味最多、最肥的時候,安帝手癢,拉着隋守仁往後山上去了。
因爲剛纔荊哲在屋裏時而慘叫,時而呻吟,又是孤男寡女,郎才女貌,站在外面看守的親衛軍們不禁多想。
所以被問話的時候,他們的態度異常恭敬,讓荊哲感覺十分舒服。
跟蘇墨塵兩人並肩立在屋外,任清晨的橘紅光暈瀉在身上,一切都顯得安靜美好。
就連那些親衛軍看着如此和諧美好的畫面,都不免有些陶醉。
等了大概半個鐘頭左右的時間,安帝纔跟隋守仁走了回來。
荊哲的腿都要酸了,卻還要凹造型,十分辛苦,而安帝他們收穫頗豐,隋守仁身後跟着四個親衛軍,每人手上都有幾隻野雞野兔,光看大腿就肥的很。
小動物愛好者荊哲看到這一幕,不禁流下了喜愛的口水,還吞嚥了一口。
蘇墨塵在他旁邊恰好聽到,不禁笑了一聲。
然後開口道:“父皇都多少年沒來打獵了,沒想到手卻不生,一下就打回這麼多獵物”
或許是被自家女兒誇獎的緣故,安帝顯得極爲開心,但還是擺手道:“哎,跟往年比已經不行了,這些獵物,大部分都是隋將軍打的”
“陛下謙虛了,末將只是撿漏而已,最大的那隻野兔就是陛下打的”
安帝不置可否,臉上洋溢笑容。
“父皇,這麼多野味,咱們也喫不完是吧”
“”
不等安帝說話,她又指了指荊哲道:“荊哲立了那麼大的功都還沒封賞,不如就把這些野味多分他一些,算是提前封賞的吧”
安帝愣了片刻,突然就有種自己養了十多年白菜要被豬給拱了的感覺。
不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好,既然墨塵都發話了,那隋將軍將這些野味挑一半出來,讓荊哲帶回去吧”
“當做封賞”
最後四個字,像是從後槽牙裏擠出來的。
沉重有力,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