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好看了罷!
而後衆人又愣,蘇婉婉怎麼能做出這麼好看的菜!
一看那湯,清澈見底,以爲是水,又是嘲諷起來,史蓓兒也諷道:“花裏胡哨,不好喫又有什麼用?”
“你知道不好喫?”蘇婉婉冷笑,將菜端去評審臺處。這菜看似清鮮淡雅,評委一聞,香味濃厚,覺得湯也並非是白開水,用勺子一嘗,頓時覺得湯味濃厚,不油也不膩,吃了一片葉子,又覺並非普通的白菜,清鮮爽口得很。
衆人眼睛皆亮,一評委想起史蓓兒交代的話,有些不情願道:“這菜……一般罷了,我覺得不行。”
其他評委也是點頭,說這菜做的不好,蘇婉婉冷笑,這菜可是國宴上的“開水白菜”,這級別,還比不過那些雜七雜八的菜
蘇婉婉諷笑道:“你們看看我的菜都被你們喫完了,你們要不要臉?說菜不好喫,哪裏來的底氣?”
蘇婉婉不再理會他們,將鍋裏的湯拿出,用碗盛去一旁自顧自分發給場外的觀衆,忽然瞧見了唐生,又跑到屋子裏拿出一個白菜取芯,再做了一份“開水白菜”送到唐生面前,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朋友甚是想念。”唐生笑着,接過筷子便吃了起來,其他人得了湯喫,便覺得美味至極,垂涎唐生碗裏頭的菜,唐生大方分發,衆人一嘗,紛紛讚揚。
在一旁看着的史蓓兒氣得臉都綠了,分明她已經讓蘇婉婉不得名次!爲何蘇婉婉看起來卻像得了第一名!
她不知,在衆人眼中,蘇婉婉現在確實是第一名!
不知爲何,看着兩人一人端菜,一人喫,齊乘風心中便氣得很,也不曉得這氣從哪裏來的,想訓斥,卻找不到話要說,想走,卻被史蓓兒緊緊地拉住,思慮許久,只能氣道:“二位,這可不是你們的地方,若是做飯自個兒喫,請去自個兒家中。”
這是在趕她走?就這麼不想看見她?蘇婉婉又是心煩意亂起來。
“怎麼?還不走?”史蓓兒道。
他們都夫唱婦隨了!她還能不走?怎能不走?蘇婉婉瞧了齊乘風一眼,暗淡的眼底將失望氾濫開來,齊乘風只覺得像極了沼澤,看了一眼,他便陷進去,越陷越深,忽然,心口一疼,立即捂住胸口,額頭浸出細密的汗。
史蓓兒大驚,暗恨,齊乘風絕對不能再見到蘇婉婉了!否則,齊乘風還是會愛上她!
史蓓兒立即將齊乘風扶進屋子,卻聽蘇婉婉高興地同觀看比賽的人道:“各位,實在不好意思!今日的菜就這麼點兒了!我已經將祕方賣給了絕色酒樓了!若是想喫,明日去絕色酒樓喫!”
還把這兒當成她家了!還在這兒介紹!史蓓兒氣得不行,暗示讓人將蘇婉婉轟出去。
鴻門樓的下人動了手,卻鑽不進將蘇婉婉圍起來的人羣中,無奈得很,只能任由蘇婉婉繼續說。
衆人譁然,高興不已,雖然不知“抽獎”爲何物,卻也知曉免單是什麼,頓時興奮得很。
在歡呼中蘇婉婉和唐生一起走了。
鴻門樓的某處,卻打開了某個窗戶,看着兩人親密的背影,少年如星的眸子佈滿血絲,似氣,似恨。
蘇婉婉心中不知在想着什麼,心不在焉,平地一摔,唐生將蘇婉婉給拉住,而後安慰了幾句,發現蘇婉婉腳崴了,便將蘇婉婉背了起來。
兩人去了絕色酒樓,黃老怪跟在遠處看着,嘖嘖咋舌,“雖說這傢伙沒有齊小子好看,但是人品不錯啊!倒不如撮合他們?至於齊小子的真相……順其自然,有緣自會再想起,再愛上,我老咯,管不動那麼多咯!”
此時,蘇婉婉和唐生回去,唐生對蘇婉婉主持的佈置很是滿意,心底更加放心,甚至當場封了蘇婉婉一個大紅包,蘇婉婉沒有扭捏,直接收下,而後便出後廚教那些廚子做開水白菜,又教了幾道國宴級別的菜。
露手時將衆人又是驚呆,對蘇婉婉的眼神也變得敬佩起來。
蘇婉婉教了之後,做好的道菜便讓人端出出組了一張大桌子給酒樓內做了一次“團建”活動,所有酒樓的人一起喫飯。
外頭的人本來聽聞絕色酒樓有超級好喫的新菜,激動得很,過來一看,更是不得了。
桌上的菜色令人眼花繚亂,口齒生津。
一問,還不賣,這也太氣人了,要說理,讓明天來,卻捨不得先離開,看衆人大快朵頤,心中癢癢得很,蘇婉婉立即推出辣醬品嚐,衆人一喫,更是受不了,想喫得很。
蘇婉婉卻交代每人只能試喫一口,那些人只好回去等着明日來。
蘇婉婉又想着做什麼糕點纔好,到一處屋子拿筆墨紙硯寫出一個圖案,讓人去定製糕點的模具。
她如此用心,只爲搞垮鴻門樓!不爲別的,就是爲了搞垮史蓓兒和齊乘風這對狗男女!
一想到齊乘風,蘇婉婉又氣又恨,出門打算回黃老怪處洗洗睡算了,卻又碰到昨日給她送來“待考”請帖的鴻門樓夥計。
“蘇姑娘~”那夥計笑道。
這諂媚的笑容令蘇婉婉心中惡心得很,沒好氣道:“有事就說,沒事就滾!”
“有事,有事~”那夥計笑得更加諂媚了,“蘇姑娘,我們小姐想見你一面,想同您談合作一事。”
“不是說我做的菜不行麼?我技術不行,不好意思,不合作!”蘇婉婉白了一眼便踏進門去。
那夥計又拉住了蘇婉婉,笑道:“其實,乃齊公子找您,說想見您一面。”
嗯?齊乘風找她?蘇婉婉蹙眉,她要不要去?